林初九不知道有人監視她,但有吳大夫和曹管家在她也不會亂來,她已經把藥瓶藏好了,只等輸液結束,找個機會把藥瓶收起來就好了。
曹管家擔心曹林的安危,一進來就尋問了曹林的情況,得知曹林一切穩定時,曹管家長吁了口氣。
他倒是想要一直留下來陪曹林,可他是蕭王府的管家,府上有大多事情等著他安排,他沒法繼續留下來,只能不捨得離去。
吳大夫雖然也有不少傷員要照看,可不急在這一時半刻的,吳大夫搬了個椅子坐在林初九對面,大有和林初九秉燭夜談的架勢。
能在m國拿到醫學博士,林初九臨床實踐也許沒有吳大夫多,可醫學理論絕對紮實,和吳大夫就是說三天三夜也不成問題。
吳大夫和林初九說得興起,這就苦了翡翠和珊瑚兩個丫鬟,她們根本聽不懂林初九和吳大夫在說什麼?
林初九正好拋出一個理論,吳大夫陷入沉思中,林初九借這個機會,讓翡翠和珊瑚兩人輪流去休息,不然一晚上下來人都要熬壞。
翡翠、珊瑚倒是想要堅持,可她們白天沒有睡,這一晚上實在撐不住,只得告罪一聲,輪流回去休息。
「你也別站著,坐著吧,一晚上下來能要人命,有事我再叫你。」林初九指了角落裡的小椅子,示意留下來的珊瑚坐過去。
珊瑚謝了一聲,也不再強撐。
人都打發了,林初九走到病床前,裝模作樣的檢查一番,背著身子擋住身後人的視線,給曹林拔了針,並將空的鹽水瓶放回醫生系統。
吳大夫和珊瑚沒有注意,屋外的探子倒是盯著林初九看,可林初九背對著他,他根本看不到林初九做了什麼,只見林初九在曹林床前站了片刻後,轉身從藥箱拿出一根透明的管子,甩了甩手便塞到曹林的嘴巴里。
一柱香後,林初九將透明的管子取出來,對著燭光看了一眼,說了一句:「低燒,問題不大。」
「又燒了起來?」吳大夫聽到林初九的話,猛地站了起來,緊張的上前。
「正常現象。」林初九安撫了一聲,吳大夫這才放下心來,兩人又坐回去,繼續未完成的談話。
林初九睡了一個下午,雖然睡得不太安穩,可晚上也沒有什麼睡意。吳大夫卻不同,他白天在這呆了一天,到半夜吳大夫就撐不住了。
精神頭足,可身體吃不消。
吳大夫還想要硬撐,卻被林初九勸說走了,「做大夫的哪能沒個好身體,我就在蕭王府,以後有的是機會。」
吳大夫想想也是這麼一個事,王妃和氣好說話,以後有的是請教的機會,遂不再堅持,告辭離去。
吳大夫走了沒多久,曹管家就來了。即使已經累到不行,可曹管家仍捨不得去休息,林初九自知勸說無用,索性一句話都不說。
曹林的病情已趨於好轉,不需要大夫一直盯著,林初九讓曹管家兩個時辰後叫醒她,便帶著珊瑚在旁邊房間休息。
林初九去休息,隱衛便回去復命,只是……
林初九一晚上也沒有做任何出格的事,隱衛根本沒有東西可以匯報,只能幹巴巴的把晚上發生的事,從頭到尾的講了一遍,至於林初九和吳大夫的談話內容?
對不起,隱衛實在記不住。
蕭天耀聽罷,手指在扶手上輕敲了兩下,隨即問道:「蘇茶,這事你怎麼看?」
坐在一旁極沒有存在感的蘇茶,輕聲開口:「林初九是真的會醫術,也許她沒有騙我們。」
「這些年,她一直是裝的?」蕭天耀俊眉微攏,似乎不敢相信,自己被一個女人耍了。林初九裝了這麼多年,他居然沒有發現,這個女人的心機也太深了。
「林初九的親娘死因可疑,林家後院並不像外界看到的那般太平,也許林初九有不得已的苦衷。」蘇茶對林初九頗有好感。
新婚夜那天發生的事,蘇茶知道的一清二楚。對於關鍵時刻,能出手救蕭天耀的人,蘇茶都有好感。
蘇茶小心地打量蕭天耀的神色,見蕭天耀沒有生氣,試探的道:「天耀,看在她救過你一次的份上,能不能給她一次機會?」
「本王說過,只要她不背叛,本王便不會殺她。」蕭天耀自認自己雖不是君子,可也
035求情,相信她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