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了一天的路,帝國使團的人都睡得死死的,可他們就是睡得再死,該有的警覺還是有的
客棧外一有動靜,使團的人就發現了。
「你們要幹什麼?」石頭的鎮的人一出現,值守的人就先發現不對的,當即就掄起長槍,想要阻攔,可一動卻發現自己全身無力:「這是怎麼了?」
「咳咳」鎮上一領頭的人走了出來,咳了兩聲道:「幾位在我們鎮上犯了事,恐怕我們不能留幾位,現在就請各位離開吧。」
話落,石頭鎮的人完全無視他們,大搖大擺的走進客棧,衝進他們的房間,囂張至極。
值守的人氣得臉發青,可他們現在沒有戰鬥力,只能忍著氣跟進來,好生好氣的問道:「我們犯了什麼事?」
「我懷疑你們殺了人,我們鎮上的最美的姑娘豆腐西施突然失蹤了,我們翻遍了整個鎮子也找不到人。我們鎮上的人一向和樂,從來沒有發生過這樣的事。今天我們鎮上就只來了你們一群外地人,我們雖無證據證明是你們殺了人,可因為你們的到來,給我們鎮上帶來的危險,所以我代表鎮上的人,請眾位立刻離開。」領頭的人一番話,說的義正言辭。
這也就是許多被搶的人報官也無用的原因,石頭鎮的人一上來,就給你扣一定你殺人的罪名,因為沒有證據才不報官,只是把人驅逐,這事放在哪裡都是合理的。
至於調查?
誰能在石頭鎮這個詭異的地方,查出有用的證據。
「既然有人死了,那就應該報官,把我們趕走有什麼用。」小皇子穿著寢衣,坐了起來,看著一群粗鄙的村民,囂張的坐在他的房間,強忍著殺人的衝動。
他醒來的剎那,發現自己全身無力,比普通人還不如。饒是小皇子被保護的再好,也知他們中了人家的招。
「我們鎮上的事,一向是由我們自己解決,從來不報官,這是我們鎮上的規矩。」領頭的人半點不把小皇子的怒火放在眼裡。
在石頭鎮打劫這麼多年,他們什麼樣的人沒有見過,怎麼可能會被一個小少年嚇著?
雖然,這個少年一看就知出身不凡,可那又如何,進了石頭鎮就得按他們的規矩辦事。
「來人,把他們丟到鎮外去。」領頭的人二話不說,直接指揮身後的人動手。
小皇子一見,這些粗鄙的村漢居然要碰他,當即大怒:「朱令能,還不快出手。」
朱令能便是隨他們而來的武聖,小皇子把最後的希望寄托在他身上,可很快小皇子就失望了。
「公子,屬下中招了,無法動武。」朱令能的聲音從隔壁傳來,光聽聲音就知他這會十分的氣悶。
「該死的,這是怎麼一回事?」小皇子很肯定,他們今晚吃喝的東西都沒有問題,也沒有碰觸亂七八糟的東西,他完全不知是什麼時候中的招,甚至連武聖也不可避免,這簡直是可怕。
小皇子大怒,用力捶床,可他就只有走路的力氣,這一拳捶下去也是軟綿綿的,毫無力氣。
「這是神明的懲罰,懲罰你們這些外地人,在我們鎮上作亂。」謊話說多了就成真了,就連石頭鎮的也相信,鎮外的人一入鎮就失去力氣,是因為神明在保護他們。
「我不相信什麼神明的懲罰,你們給我下了什麼藥?」他一定要弄清楚,不然日後有人拿這藥對付他,他根本沒有招架之力。
「我們沒有下藥,我可以對天發誓,我們也沒有做任何手腳。外地人,是你們在我們鎮上作了亂,這是你們該受的懲罰。」領頭的人再次重聲,同時提醒動手的人,快點把這幾個人丟出去。
「別碰我,我自己會走。」小皇子一張俊臉陰沉的嚇人,他拒絕村民的碰觸,可石頭鎮的哪裡理會他,一粗漢上前拎起他,不顧他的掙扎,一把夾在腋下,威脅道:「別亂動,再亂動殺了你。」
粗漢腋下濃重的狐臭,差點把小皇子熏暈了過去,小皇子顧不得形象,用力蹬腿大罵:「該死的,你們這群賤民,還不快放了我。」
「吵死了。」粗漢一臉不快,隨手抓起桌上一塊抹布,塞進了小皇子的嘴裡。
「唔」小皇子驚恐的瞪大眼睛,雙眼一番暈了過去。
「小公子!」隨行的侍衛見狀,忙上前想要解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