瞳眸倏然放大,楚歡呼吸一滯,大腦剛接收到信息尚未來得組織分析以及做出判斷和決定,死亡的氣息已如疾風撲面!
什麼躲避,什麼超能力,在這一刻,都起不到作用。
「楚楚!」
男人的驚呼未到達,頎長身影卻閃電般而至,長臂一撈,一股大力將楚歡纖瘦的身軀拉離只隔幾公分之距的車前,因慣性太大,速度太快,兩人雙雙跌至地上。
沒有預期而至的疼痛,楚歡跌進的,是一個寬闊熟悉的溫暖懷抱。
男人的身體和胳膊為她做了墊子,卻因胳膊肘撞上十厘米高的石階而發出一聲『噝』的悶哼。
「楚楚,你有沒有受傷?」
關切的聲音落在耳畔,楚歡空白的大腦才凝聚出一絲清明,心,還沒有恢復正常的跳動,夜色下,她臉白如紙。
渾身,軟弱無力。
剛才那一刻,她一度以為自己死定了。
轉眸,對上那雙熟悉而關切的藍眸時,她眸底的驚恐被少許詫異替代,他,怎麼會在這裡?
白狼以為她是嚇得太狠,還沒有回過神來,他痞痞一笑,揶揄地說:
「楚楚,你是不是太想我了,所以才走路不看車,故意把自己置於危險,好讓我出現救你。」
楚歡驚愕地瞪大眼,這人有毛病吧,她怎麼會想他?還想得把自己置身危險,她腦殘嗎?
「謝謝你。」
她沒有辯駁,聲音輕柔中滲著一絲不平穩,以手撐著堅硬的地面,緩緩坐起身來。
抬眼看去,撞她不成的那輛車早已消失在夜色里。
「你的胳膊,受傷了?」
兩人從地上起來,楚歡不經意一眼,觸及到他手臂襯衣上浸出的血,蹙起眉心。
白狼點頭,可能是真的很疼,他俊臉都皺了起來,受傷的,是在m國時受了槍傷的手臂,剛才兩人重重摔在地上那一刻,他幾乎是條件反射的將她捲入懷裡。
用自己還未全愈的手臂擋在下面,正好咯在石階鋒利的邊緣,慣性太大,以致傷口撕裂不說,胳膊肘此刻也鑽心的疼。
「舊傷口裂了,楚楚,你呢,有沒有事?」
白狼狹長的藍眸看了眼那輛車消失的方向,收回目光,深深地凝著面前的女子,他的心跳,很不穩。
剛才那一幕,想想,他都覺得後怕。
若非他打聽到她來了電台錄節目,又想給她一個驚喜,因此守在這裡,那剛才,她是不是就……
「我……」
楚歡剛說出一個我字,身子卻突然被白狼一把拉進懷裡,太過突然,她臉蛋撞在他堅實的胸膛,鼻子正好撞上他襯衣紐扣,疼得她低呼出聲。
她想掙扎,可是身子僵滯著,動彈不得,白狼的力氣太大,擁得她太緊,他流露出的後怕和恐慌讓她心跳,狠狠一滯。
「白狼,你放開我。」
幾秒後,她緩過神來,被他按壓在胸前的小臉抬起,掙扎著要離開他的懷抱,殊不知,他不僅不放她,還在她抬頭那一瞬,狠狠地吻了下來!
楚歡只覺大腦轟的一聲響。
濃烈的男性氣息如浪潮般衝擊著她的神經,還未完全從剛才的驚險中平衡下來的心跳,在他的強吻里凌亂,好不容易清醒過來的大腦,再次一片混沌。
男人的吻如海嘯般洶湧狂肆,思念與驚慌並存,這些日子以來的矛盾掙扎,愛戀痛楚統統都融入了這個吻,沒有溫柔繾綣,有的只是狂娟霸道……
他明知懷裡的女子是有夫之婦,明之她對自己無意,可是,他控制不住自己對她的感情,經過剛才那一驚險時刻後,他只想安撫自己受驚的心。
他吻得狂亂肆意,不顧她的掙扎反抗,甚至將她唇都咬破了,他那高高懸著的心落了地,方才放開她。
誰也不知道,街斜對面,某輛車裡,有人把剛才這一幕都拍了下來……
「白狼,你混蛋!」
楚歡一得到自由就罵了出來,揚手就要甩他耳光,小手卻被他大掌扣住,她又氣又怒,原本因驚嚇過度而慘白如紙的臉蛋漲得通紅。
「楚楚,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你就這樣對我?」
白狼意猶未盡地舔了
277你該以身相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