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和霸道,說完,他抱著李靳大步朝門口走去。
李靳有個的習慣,一坐車,就喜歡睡覺,特別是晚上,白天一天消耗太多體力的他,在車裡睡覺,似乎是再舒服不過的事。
靳時所謂的送,便是他坐著李詩雨的車,後面,他的司機開著車,跟著他們。
車子在別墅外停下,李詩雨轉頭看向後面,靳時把睡熟的李靳抱在懷裡,眸光溫潤地看著他。
「到了,你回去吧!」
她輕柔的聲音打破車內的寂靜和溫馨氣息,靳時抬頭,眉宇溫潤清雅得恍人心神:
「我幫你抱阿靳進屋。」
他聲音很低,很溫柔,似乎怕吵醒了懷裡的兒子。
「不用,你下車,我自己會抱他進屋。」
李詩雨很乾脆的拒絕,話落,下車就去拉開後排的車門。
她看靳時的眸光,一如這清冷的夜。
「詩雨,我把阿靳抱回房間就離開,你抱著他,會很累的。」
靳時溫柔的眼神里滲進一絲請求,話語裡,還帶著隱約的落寞,似乎李詩雨不讓他抱李靳進屋,是一件多麼殘忍的事。
可是李詩雨不為所動,纖瘦身子一動不動地站在車窗外,執意要讓他下車。
靳時想到顧正廷就抱著李靳進了屋,現在換他,詩雨卻不讓他進去,心裡更加的失落,像是有什麼東西堵著心口,難受極了。
他眸子裡的溫柔和請求等情緒漸漸散去,被濃濃墨色和落寞替代,小心翼翼地把李靳放到車座上,自己下車來。
「你進去吧,我看見你進去了再走。」
這個要求,李詩雨沒有拒絕,準確的說,是沒有理會,只要他不進別墅,別墅外面,她無權去干涉他的自由。
車子駛進車庫,她抱著李靳出來,靳時高大的身子還站在大門外,和夜色融為了一體。
她忽略心裡泛起的某種情緒,抱著兒子走過石子路,開門,進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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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那晚過後,靳時就『光明正大』的出現在詩雨母子的生活里,還三五兩天去接李靳放學。
李詩雨對靳時的態度,是最平常的那種。
好像不恨,也不愛,淡淡地,靳時不敢太過激進,怕把她嚇跑。
周五這天,詩雨在公司上班,靳時則帶著李靳去了工廠看詳細地玉石切割流程,下午,又帶他去了遊樂場玩。
臨下班時,李詩雨的手機響,看到來電,她眸子裡閃過一絲詫異,自從那晚後,顧正廷沒有再和她聯繫過。
接起電話,她聲音溫和地『餵』了一聲,電話那頭傳來的,卻不是顧正廷的聲音,而是顧正廷的母親,顧母:
「詩雨,我是你顧伯母,耽誤你幾分鐘行嗎?」
李詩雨心裡有些驚愕,面上,微笑著,禮貌的道:
「顧伯母,您請說。」
「詩雨,我打電話給你,是為了我們家阿廷,他這些天一直鬱鬱寡歡地,他身體沒有康復,就喝上了酒,抽上了煙,我和他爸看在眼裡,疼在心裡。詩雨,你能不能打個電話給阿廷,勸他一下。」
「顧伯母,您說正廷整天喝酒抽菸?」
李詩雨從椅子裡站了起來,走出辦公桌,清麗地眉目間染上一層關切之色,顧正廷以前是很少抽菸喝酒的,除非應酬。
顧母的聲音里透著難過,一個母親對兒子的疼愛不加掩飾的表現在李詩雨面前,
「詩雨,之前我和阿廷的爸對你有些誤會,你知道,在每個父母眼裡,自己的孩子都是最優秀的,無人能及。我們阿廷在我們眼裡,就是全世界最優秀的孩子,我們希望他找到一個和他一樣優秀出色的女子共度一生。」
「可是現在,看見他整天萎靡不振,還抽菸喝酒的傷害自己,我們才知道,再好的女子,也不及他喜歡的人。詩雨,我和阿挺的爸想過了,我們願意接受你和小李子,他爸已經派了人趕去a市接你們,明天是周末,你帶著小李子來我們這裡,陪阿廷過一個周末,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