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利州府。嘖嘖,沒想到他爹沒死,還考中了……考中了……啊進士!考中了進士做了官,現在找著了風哥,接風哥回家團聚呢。」
說到這裡,佑壽和年夏功兩人臉上都透出了艷羨的神色,要是也有個大官或者財主來接他們回家該多好啊,可惜他們明白的很,自個兒的爹娘是病死的,不是失散的。
原來如此,想不到厲風那小子還有這麼一層經歷,怪不得總覺得那小子看起來挺有頭腦的樣子。春心恍然,他爹是個讀書人,估計他從小也沒少讀了書,七歲可是足夠他學不少東西了。
「風哥等不著你,讓我倆跟你說一聲他走了,要是春哥你將來能用得上他,只要他能辦得到,一定會幫你的。」佑壽說完扭頭問年夏功,「是這樣吧?」
年夏功想了想,用力點頭,順便補充道:「風哥還說,以後有什麼事就讓我倆來幫忙,給個饅頭就行。」說到饅頭,他嘿嘿一笑,「我知道春哥說是給饅頭,其實都是給包子的。」
這小鬼心眼還不少。春心白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要是你倆辦不好,別說包子饅頭,雜麵餅子都沒有!」走了吧,走了好,怎麼說也是去過好日子了。不用再流落街頭看人冷眼,至於什麼將來能用得上用不上之類的話也就算了,要是真的能再遇上那小子,他別故意裝不認識就很不錯了。
「對了,這個是風哥留給你的,說是謝謝你這段時間的照顧。」佑壽從懷裡摸出一樣東西塞到春心手裡。有點不解的抱怨,「風哥也真是的,要是感激你,多留給你點銀子也好啊,這麼個小玩意兒不當吃不當喝的,忒寒酸。」
春心接過來一看。那是一個木雕的小東西,圓滾滾的怎麼看都像個包子,連上頭的褶兒都有,她的臉頓時拉了下來,相識一場。你留給我點紀念品是應該的,可你不能給我點值錢的玩意兒麼,吃我幾次包子就給我留個木頭雕的包子?人家浪漫一點的還給雕個女主的小像呢,你的手就那麼笨?
算了,好歹是個念想,留著吧。扁扁嘴,春心將那木頭包子放了起來,揮手讓佑壽和年夏功玩去,自己則是拖著垃圾桶回了家。
到了家,她的臉簡直能刮下一層霜來了。
拜託。誰能告訴她這是怎麼一回事,什麼時候那個變態竟然能登堂入室上她家來了?而且,她就在巷口沒動,他是怎麼進來的啊?
「喲,小春心回來了呀。」嘉禾早就察覺到了巷子裡的動靜,但直到春心走進門,他才回過頭來笑眯眯的跟春心打招呼,「快來快來,嘉禾哥哥都好久不見你了,最近還好吧?」
「……你來幹嘛?」春心放好垃圾桶擦擦手。提防的看著嘉禾,這個變態總不能是來執行神馬任務的,他們全家都是普通人,就一個老哥也是個不怎麼招惹麻煩的,總不至於有人出錢買他們家誰的命。
正在和嘉禾說話的劉氏不樂意了,瞪了女兒一眼教訓道:「怎麼說話呢?好歹人家也救過你,一點規矩都沒有。」說完,她又沖嘉禾笑笑,「這丫頭被我慣壞了,你可別往心裡去。」
救,救,救過她?春心的嘴角不由得抽了抽,老媽,你閨女感冒發燒可都是拜他所賜啊,他先前還差點掐死你閨女!可在嘉禾笑眯眯的注視下,她只能扁扁嘴老實的咕噥一聲:「我去找哥哥回家。」天知道這變態來幹嘛的,反正不會是特地來找她玩的,她可沒那麼大影響力。
「啊,不用,想來春公子稍後便會回來,我們樓主已經到了,稍後便會過來,哥哥我不過是太想小春心了,所以就自己先來了。」嘉禾上前捏住春心的臉頰,眼睛彎成了月牙兒,「小春心有沒有想哥哥呢?」
「想。」想你去死。
劉氏看看日頭已經不早了,對女兒交代道:「你先陪著你嘉禾哥哥玩,不許任性,不許沒規矩,我去做飯。」
看到老媽走開,春心這才壓低了聲音質問道:「喂,你怎麼成了我救命恩人的?!」
「難道不是哥哥把你從山崖下背上來的嗎?」嘉禾露出了委屈的神情,「要不是我背你上來,你怎麼可能回得了家呢?」
春心怒視,你丫不光騙我吃藥,還打暈了我怎麼不說?你丫是被你們樓主大人命令來帶我上去的怎麼不說?你丫害我那麼慘怎麼不說?你丫是個殺手預備役怎麼不說?
嘉禾輕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