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
「一起吃頓飯吧,晚上八點,老誠意。我。。。。。。我真心的消你能來。」
說完,不待田路回復,錢躍就掛掉了電話。
緩緩的放下話筒,田路的眉頭深深的皺了起來。。。。。。
。。。。。。
晚上八點,附二院附近的老誠意飯莊,田路走進大門的時候,飯莊正是生意最熱鬧的時候,迎賓秀笑顏如花的迎了上來:「先生,就您一位嗎?」
「我找人,姓錢」
田路的雙眼在大廳里搜尋著,隨口的說道。
「哦,錢先生在二樓包間,先生請隨我來。」
在迎賓秀的帶領下,田路一路上到了二樓,隨著她的纖纖玉指所指之處推開了一個包間的房門。
「來了?請坐吧」
錢躍聲音一如上午那樣,低沉而沙啞,疲倦的感覺也一點也沒有散去,就好像已經熬了幾天幾夜沒有合眼一樣,讓人聽了難受的緊。不過如果錢躍的聲音讓田路覺得奇怪的話,那麼當他看到錢躍此時的形象時,才是真正的大吃了一驚
「怎麼搞成這個樣子?」
坐下來,田路皺著眉頭問道。
雖然依舊是衣著整齊。但是錢躍此時一副面容憔悴的樣子,和當初田路所見到的那個精神煥發的神經外科醫師簡直就是判若兩人
「喝酒嗎?」
沒有回答田路的問題,錢躍舉了舉手中的二鍋頭,淡淡的問道。
不知道怎麼的,心中原本對錢躍的怒意在此番情形之下突然消散了許多,田路搖了搖頭道:「不了,我喝白水就可以了。」
得到這個回答『躍也不多讓,自顧自的倒了一杯,然後一仰脖←杯灌了下去
「咳咳」
辛辣的白酒讓錢躍劇烈的咳嗽了起來。
皺著眉頭看著眼前的景象,田路沉聲說道:「如果找我出來是有什麼話想說的話,現在你可以說了。」
「你很著急嗎?或者說n不屑於和我長時間共處一室?」
自嘲的笑了笑,錢躍看著田路問道。
稍稍猶豫了一下,田路到嘴邊兒的話又咽了回去。無論如何,他終究不是那種能說出尖酸刻薄之語的人,哪怕心裡是這樣想的,嘴上卻是說不出來。
「你這個人不錯。」
敏感的發現了田路的猶豫,錢躍苦笑道:「那一天,既然你能當場找到棉條,恐怕是早就知道是我做的手腳吧?為什麼不當場指認我呢?」
「因為沒有證據」
這一次,田路倒是毫不猶豫的說道:「當時我只是發現了一點異常。並沒有十足的證據,即使說出來的話,如果你當場否認,恐怕我也沒有任何辦法。」
瞭然的點了點頭,錢躍嘆道:「說實話。我以前從來也沒有想到過,自己竟然會做出那樣的事情直到現在回想起來,仍然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在那一刻,我想我自己實在是混蛋的要命」
「那,你為什麼要做呢?」
沉默了片刻之後。田路略帶些冷笑的問道。
「因為我那時候不喜歡你」
毫不躲避的直視著田路的雙眼,錢躍坦然道:「而且是極不喜歡你的經歷,你的成績,你在主任心中的地位,所有的一切,尤其是你身上那股莫名其妙的自信,我更是討厭當時是你晉升副主任醫師後的第一台手術,而且劉院長也專門來看你的手術,所以我腦門兒一熱,就幹了出來。」
聽了這一番坦白,田路的表情一沉,心中又升起了微微的怒意。
「說實話,對於你,對於主任對你的重視,我一直都是很不服氣的」
既然已經說開了,錢躍就沒了什麼顧忌,接著說道:「我博士畢業就來神經外科,工作的時間甚至和你本科畢業的時間都差不多了可是你看看我,再看看你自己,剛來半年,不僅升上了副主任醫,還做了科里的副主任別說我,恐怕科里任何一個人都不會服氣,只不過她們不敢說罷了。要知道,科里不喜歡你的人絕對不止我一個」
「這個我知道。」
錢躍的話音剛一落,田路就淡淡的說道:「在很多人看來,我太年輕,資歷也太淺,根本沒有資格來做這個位置,但是我想說的是,我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