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平對向安格倒是記憶深刻,第一眼就直接認了出來,伸手就要勾他的脖子,被後頭那人直接給拽住了。
衛平不耐煩的打掉那人的手,到底是沒有再過度親密,笑著開口說道:「子誠,你怎麼把他弄這兒來了,呦,這還喝了不少吧。」
杜子誠撇了撇嘴,自顧自拿煙點上,說道:「哥們心裡不痛快,來找你逗逗樂子。」
這話一聽,衛平就不幹了:「你這話啥意思啊,感情我就是給你逗樂子的。」
倒是後頭的張元照看了一眼向安格,倒是笑著舉起酒杯碰了碰:「衛平那事兒謝了,沒你的話,他現在還得吃苦頭。」
向安格幾杯酒下肚,雖然不到大醉,但也有些暈暈乎乎的,聽見這話擺了擺手,說道:「沒事兒,沒事兒,救死扶傷是我作為醫生的本質道德。」
衛平一聽,樂呵著說道:「嘿,感情還是個南丁格爾啊?」
向安格翻了翻眼皮子,說道:「南丁格爾是女的,是護士,跟我有什麼關係,你這個比喻一點兒也不貼切。」
說完還挺較真的一把將杜子誠的菸頭掐滅了,一邊說道:「吸菸有害健康,還得讓我吸二手菸,作為醫生你覺得這有職業道德嗎。」
杜子誠差點被他氣笑了,伸手給了他一下,說道:「出來喝酒你還不讓人抽菸,成不成啊!出來玩就痛快點,來,再喝一杯。」
向安格拿過那杯子直接幹了,這下子直接成了八分醉。
衛平拍了拍杜子誠的肩頭,問道:「這是怎麼了,失戀了?」
杜子誠倒是說道:「不太可能,看他家那口子的架勢,八成一輩子都得綁在一起,估計就是吵架吧。」
杜子誠見過公子晉幾次,在他看來,能讓公子晉那種人放到心坎兒上頭,向安格也是有本事,兩人怎麼看都不可能分了。所以這次向安格過來找他,他也並不是十分擔心,只帶著他過來喝酒。
衛平一聽,都是笑著說道:「哎,原來是同道中人啊,我還以為小醫生是個直的呢,哎,錯過了錯過了。」
旁邊的張元照聽到臉都黑了,一把揪住他問道:「錯過,錯過什麼了,感情你滿肚子的花花腸子還沒有收起來呢。」
衛平一看他臉色趕緊求饒,還說道:「瞧你說的,我是說這樣的優質人才,咱們得介紹給謝東才是啊,免得他整天飄來飄去的,身邊就沒有一個靠譜的人。」
話音未落,後頭就走過來一人,正是衛平口中的謝東,看起來人高馬大的,那身高得有一米九,站在人群之中簡直是鶴立雞群。
看得出來,謝東這種硬漢的氣質還挺受歡迎,一路走來不少人都往他身邊蹭,不過謝東權當沒看見似的,直接走到了他們身邊,一看杜子誠也在,倒是驚訝的問道:「什麼風把您都給吹來了。」
衛平一看謝東,倒是來了興致,捅了一下身邊的人問道:「哎,要不咱們撮合撮合,這整天吵架,不知道哪天就得分了,我瞧他們倆挺合適。」
杜子誠連忙打住這話題,把向安格帶來喝酒,那傢伙就算是心中不痛快,估計也就對他擺冷臉,但要真把人往別人懷裡頭送,那他還能活下去嗎:「千萬別,他家那口子不是好惹的人。」
衛平沒見過公子晉,自然不知道杜子誠的擔心,他平時就是無法無天的人,如今有張元照寵著愛著更是敢捅破天,壓根不把杜子誠的警告放在眼中,伸手就招呼後頭的人:「哎,謝東過來,給你介紹一個人。」
謝東略有興致的走過來,一眼就看見原本被杜子誠擋住大半個身子的人,因為喝了酒,這會兒向安格臉頰紅彤彤,眼睛霧蒙蒙的,看得人心裡頭痒痒。謝東挑了挑眉頭,倒是也有幾分興致,主動說道:「你好,謝東。」
向安格有些呆呆的靠在吧檯上,壓根沒聽見他的自我介紹,一個勁兒的想著這會兒公子晉會不會到處找自己,不過他衝出家門的時候,那傢伙都沒有追上來,不會壓根就不管他了吧,越想越覺得鬱悶,越鬱悶就越想喝酒,身邊的聲音都給屏蔽了。
杜子誠掃了一眼謝東,暗暗覺得單看的話,謝東確實是非常出色,但跟公子晉一比就差了一些,尤其是謝東說話的時候帶著一股輕浮勁,他都有些看不上眼。想著他警告的看了一眼謝東,拉了一把向安格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