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迷至此耶?」黃遙說得不響,但痛心疾首,檗立在院門處,也清清楚楚地聽到了這句話,細細一想,覺得自家冢子對解憂的確超乎尋常地在意。
「黃公,玄未存此心。」景玄搖頭,他怎麼可能真的對解憂存下那等心思?「八載之前,玄之洞庭迎族叔,於湖畔初遇醫憂,此女以稚齡行醫,已是異事。今者,解憂為楚墨醫者,心思玲瓏,智計百出,又能起死回生,卜算天曆,盍不留之?」
黃遙忍不住冷笑,這說得有理有據,但細細想去,墨家本來就懶於同哪一路政客扯上太過密切的關係,解憂又是這樣的性子,要怎麼做,才可能留下她?
景玄這麼想,這麼說,有幾分是出於私心,幾分出於公允?
…………
解憂剛推開懷沙院的門,一道火紅的影子飛撲而上,伸長了前爪往她身上夠。
「熒惑,別鬧。」解憂在它腦門上輕輕敲了一下,揪了揪它尖尖的耳朵。
熒惑見還有人,知道解憂沒有時間陪它玩耍,失望地耷拉下耳朵,正要走,一雙火紅的耳朵忽地又一聳,睜大圓溜溜的眼,繞到昭桓身邊踱了一圈,嗅了又嗅。
「熒惑……」解憂斂眉,微沉了小臉。
一見她這樣的神色,熒惑知她生氣了,徹底耷拉下耳朵,灰溜溜地拖著尾巴躲去了院角草叢裡。
「此狐……」昭桓忍不住看向熒惑藏身的院角。
「狐類通靈,醫憂所豢之狐更是如是。」項梁不明所以,但一點都不吝惜誇獎。
這少年看似文靜,實則銳氣難掩,怎麼看,都比他那個不肯用功讀書學劍的侄兒好多了。
解憂笑笑,「承先生謬讚。兩位請入內。」(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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