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出要走,就是最好的。
如果他真的是顧念兒時和父親的緣分的話,他完全可以藉助父親的一些事情和他拉關係套近乎。
生意人最好的一點就是會察言觀色,懂得怎樣才能在不惹人討厭的同時將利益最大化。
做好決定的白梓誠沒有繼續和墨清玄客套,或者勸他什麼的,而是拿起電話吩咐晚宴可以開始了,然後又出門讓保鏢去讓花園賞花的女眷過來參加晚宴。
宴會是在後院二樓舉行的,小樓擴建之後,分為前後兩部分,各兩層,後院的二層確實完全的玻璃房,厚厚的鋼化玻璃遮風擋雨,卻將無垠星空暴露在人眼底,在溫和柔潤的燈光下,天空的色彩顯得越發幽遠明淨。
現在正是落霞的時候,在這裡正好可以看到遠處火紅的落霞,天邊一抹紅霞,格外壯觀。
當他們到達的時候,宴會場所已經布置好了,因為場地問題,不是特別繁雜,只能說麻雀雖小五臟俱全。
雖說白梓誠沒有高雅細胞,毀了老爺子留下的茶花園,但是不可否認的是,這個宴會布置的格外清新,令人耳目一新。
墨清玄從一名侍者端著的托盤裡取過一杯香檳,衝著白梓誠揚了一下,不待他有所反應就把杯子湊到嘴邊,涓滴不剩的喝完了杯子裡的香檳,隨手把空杯子放在旁邊擺放水果的桌子上,牽著江鸞在玻璃牆邊上的一張桌子旁坐了下來
。
「怎麼這麼安靜?不開心?」
墨清玄沒有坐在對面,而是在江鸞身邊的沙發上坐下,偏過頭看著她。
江鸞扭頭看著他,儀態優雅,神色柔和,似乎不管處在什麼樣的環境都不會感到無措。
「阿玄,你早就知道他們今天在這裡?」
江鸞咬了一下嘴唇,一開始他說約會,難道是欺騙自己?
江鸞的疑惑讓墨清玄眸中略過一絲不悅,他這幾年確實沒有關注過白家了,根本不知道白家和政aa府有什麼交易往來,想來這裡也只是想按照江鸞的說法,把以前的記憶給她補回去罷了。
得來不易的約會被人打亂,他也很惱火好嗎?
「他們,還不值得我浪費和你單獨相處的時間特意跑來。」
墨清玄把江鸞的手拉起來,懲罰性的掐了一下,沒捨得用力,只在上面留了一道白痕,很快就恢復了正常顏色。
江鸞吸了口氣,把手奪回來,嗔他一眼,耳根微微泛紅。
他掐的那一下與其說是懲罰,還不如說是*。
溫暖的手指在她掌心輕輕掃動,麻癢的感覺似乎從掌心直達心底,手背上傳來的力道似乎無形中加重了這種酥麻。
墨清玄眼裡泛起一絲笑意,眉目舒朗,眸中噙滿溫柔寵溺,幾乎要將她整個人暖化了一般。
就在這個時候,門口一陣嘈雜喧鬧,鶯聲燕語令人聞之欲醉。
江鸞微微支起身子,偏過頭去看向門口,果然是之前在花園看到的幾個少女。
墨清玄為江鸞被別人分去心神而微微皺了一下眉毛,對那幾個女人實在沒什麼好印象,側身點一下江鸞的額頭,溫雅低醇的嗓音在她耳畔響起:「看什麼呢,你還不餓嗎?」
「不是很餓。」
江鸞轉回來看到他臉上的不悅,忍不住莞爾一笑,在面前的桌子上拿了一顆葡萄剝了皮遞到他唇邊。
墨清玄眸色轉深,柔和的燈光聚在他琥珀色的眼球里,形成最璀璨的星辰,此刻專注的看著江鸞,眼裡好像生出火焰來,表情也分外柔和,俊雅迷人。
見墨清玄只是盯著自己,不去吃那顆葡萄,江鸞也意識到這個舉動太過曖昧,臉色微微紅了紅,準備收回手指,卻被他一口把手指和葡萄一起含了進去。
墨清玄眼裡笑意暈染開來,用舌尖把葡萄捲走,咬也不咬,囫圇咽下,牙齒輕輕咬在江鸞指節上,不讓她輕易撤離,舌尖繞著她的指尖舔舐,眼神像鉤子一般,攝人魂魄。
江鸞原本微紅的臉頰,刷的一下紅透了,手臂微微用力,就把手指從他熱燙的嘴裡撤了出來,那酥麻的感覺一時散不下去。
「大公子,之前在花園沒認出您,實在是對不住。」
軟糯嬌柔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江鸞抬眸看過去,是之前在花園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