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aa府想要扳倒墨家,必然要扶持一個新勢力,白家就是他們選定的人選。
一年前他們沒有意識到這一點,所以敗的一塌糊塗。
而白家,不管財力還是能量都足以和墨家對抗,雖然有所不及,但是有政aa府在後面撐腰,白家絕對有足夠的底氣。
白梓誠是個不折不扣生意人,對他而言有利可圖,就是最好的。
雖然扳倒墨家對他而言you惑很大,但是在此之前,還不宜和墨家交惡。
在生意人中間流傳著一句話,沒有永遠的敵人,只有永遠的利益,而白梓誠則是這種說法的堅決貫徹實行者。
墨清玄拉著江鸞和王建濤並肩進屋,絲毫沒有不自在,完全不像白梓誠那樣刻意落後半步。
白梓誠的做法無疑要讓人更舒服一點,而墨清玄態度溫雅,氣質清貴,倒也讓人挑不出什麼毛病來,走在王建濤身邊完全不顯怯懦,拉著江鸞閒庭信步一般,走路姿勢優雅迷人。
各自坐好之後,白梓誠才試探的問墨清玄。
「大公子今天怎麼想起來到這裡來了?」
實在是他今天來的太巧合了,如果是別的什麼時候,他都會驚喜萬分,偏偏這麼些政aa府的人來找他打算扶持白家推翻墨家的時候,這未免太過巧合,也令人心驚膽戰。
是不是墨清玄在政aa府也有眼線,他一開始就知道了,這只是來抓包的?
可是,墨清玄不是笨蛋,如果知道了他們的打算,要麼提前破壞,要麼壓抑下去,提前準備,等事情爆發,然後輕鬆鎮壓。
墨清玄確實不是笨蛋,可惜白梓誠現在已經完全忘記了,有種東西就叫巧合,或者說在他們這種層次,一個失誤就有可能萬劫不復的地步,根本不敢相信巧合,他們相信的是算計和拼搏!
墨清玄大概知道他的想法,臉上掛上莫測的笑容:「小時候在附近上學,和鸞兒認識了白爺爺,經常往這兒跑。今天難得鸞兒放假,我也想起來好久沒來看白爺爺了,就想著來看看。不過這裡好像不太一樣了,不知道白爺爺……」
墨清玄說的話是真的,偏偏配上他的表情,就顯得真假難辨,讓別人不敢不信,也不敢全信。
「沒想到父親還認識大公子,父親半年前就過世了
。」
白梓誠面上顯露出悲傷的表情,看起來很真,卻沒人會相信。
只半年時間,他就把老爺子最愛的茶花園變成了會客場所,任由那些女眷在外面折花撇柳,這棟老人留下的小樓也大肆整改,面目全非,怎麼看也不像是懷念舊人的模樣。
墨清玄眸中略過一絲厲芒,他不喜歡別人用親情走棋。
不管如何算計,親情都是不可觸碰的區域,明明沒有半分敬意,卻裝作孝順的模樣,未免讓人噁心。
待他再看向白梓誠的時候,眸中寒芒已經消散,只剩下淡淡的感傷。
「白爺爺一生寂寞,我和鸞兒與他多少有幾分親近。沒能見到最後一面非常遺憾。」
「父親如果知道你們還惦記著他,想必也能走的安心了。」
白梓誠衝著兩人點點頭,眼裡的傷感也已經斂去了,雖然墨清玄尊稱父親一聲白爺爺,他卻不敢把他當做晚輩來對待。
「好了,當著大家的面,我失態了。要不宴會這就開始吧?」
白梓誠一點都不失態,眼裡一滴眼淚都沒有,江鸞微微皺了皺眉毛,她沒有墨清玄那麼深的心機,但也不是笨蛋,只在眼裡裝了笑意,在墨清玄身邊充當花瓶。
「人之常情,白先生也是至情至性之人。是我提起白爺爺才會惹起你的傷心事,一會兒自罰一杯。」
墨清玄面色清淡,嘴角掛著溫雅的弧度,既不親近,也不顯得冷漠,卻已經有人敏銳的發現他的態度比之前冷淡了幾分,似乎因為白老先生的死而失了興致。
其實墨清玄只是裝不下去了,不願意和他們虛與委蛇,所以趁著白老先生的死訊適當的表現出低落的情緒。
「不不不,大公子和父親能有這樣的緣分,也是我們的福氣。」
白梓誠苦笑搖頭,也看出墨清玄顯得有些興致缺缺,至少不及之前態度溫和了。
不管怎麼樣,他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