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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玄,你別這樣……」
江鸞把手附在墨清玄的手背上,從來都是溫暖的手背此刻卻感覺不到那炙熱的溫度,並不冰涼,卻讓人心慌。。。
「別怎麼樣?從昨天你就魂不守舍。江鸞,在你被石銘洋下藥的時候,那心心念念都是他,那種痛我已經受過了。現在,我們好不容易在一起,你還是忘不掉他!昨天晚上,你那噁心的表情是為什麼?和我一起,就讓你這麼噁心嗎?」
墨清玄目光陰鷙,下頜緊繃,眸色冰冷的盯著江鸞,聲音沉鬱的質問。
江鸞臉色煞白,那一刻的噁心還是被他捕捉到了,可是他知道的,他肯定知道的,她噁心的不是他!
墨清玄的話讓她覺得難受,她怎麼可能一邊噁心他一邊還接納他?把她當什麼?妓女嗎?
「阿玄,我沒有,我沒有……」
江鸞哽咽,腳步向後移動,淚眼朦朧間,沒有錯失墨清玄眼底一閃而過的心疼。
既然心疼她,為什麼還要拿這樣的話刺她?不知道她有多難受嗎?
「知道你沒有。」
墨清玄冰冷凌厲的眸子軟了下來,臉上帶著幾許無奈。
對她的眼淚,他從來都沒有招架之力。
低下頭,吻上她的眼角,把她眼角的淚水一滴滴吮去,品嘗那微微有些咸澀的味道,再冷硬的心也不由自主的軟了下來。
江鸞閉上眼,感覺他溫熱的唇在自己眼角油走,心裡的不安在這一刻似乎也被撫平,只剩下他的唇瓣帶來的觸感。
「就不能相信我嗎?既然不願意再做手術恢復記憶,就相信我,我從不曾騙你!鸞兒,我騙誰都不會騙你。」
墨清玄的唇從江鸞眼角緩緩移到耳畔,濕潤的氣息噴灑在她耳畔,不帶曖昧,卻是最好的安慰。
江鸞在他懷裡點頭,渾然已經忘了之前最後一個疑問。
石銘洋不知道這個咒術,以他對江鸞的執著,會放過這個生米煮成熟飯的機會嗎?
「鸞兒,你記住,我不管你在糾結什麼,你在難受什麼。記住,沒有你就沒有阿玄。不要試圖逃離我,除非我死!」
墨清玄像是詛咒發誓一般的語氣說著霸道的話,從來都喜歡和他對著來的江鸞卻沒有生出抗拒之心,只是在他懷裡點頭,雙臂緊緊的環住他的腰身。
墨清玄輕撫她的髮絲,聲音輕柔:「鸞兒,我們結婚吧。」
江鸞身子僵了一下,像是在猶豫,然後點頭。
其實之前只是一時鑽進了死胡同出不來,墨清玄這一頓嚇唬,她反而想開了。
不管以前怎麼樣,發生過什麼,那都是在她非自願的情況下。
現在的她,不管身心都是屬於墨清玄的!
想到石銘洋,江鸞心情總是很複雜,作為朋友,石銘洋好的沒話說,體貼入微,心思細膩,從來不曾委屈了她。
在她的記憶里,石銘洋並沒有做過什麼讓她無法忍受的事情。
但是自從知道之前的恩怨之後,心裡對他的觀感直線下降,即便達不到恨的地步,卻終究還是不想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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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鸞的婚禮最終還是耽擱了下來,就在通知了所有人之後,婚禮前三天,桃源鄉的人來了。
走之前,墨清玄目光灼灼的盯著江鸞,在她唇上印下一吻,聲音溫潤:「等我。」
江鸞點頭,心裡莫名的發慌,親自把找人修好的開過光的玉佩給墨清玄戴上,一連說了好幾遍,一定要回來。
江鸞等了三天,都沒等到墨清玄回來,去警局那邊辭職,被李連斌把辭職報告扣了下來,告訴她隨時可以回來。
對此,江鸞只是很勉強的笑了一下,什麼也沒說,轉身就走,失魂落魄的樣子讓李連斌看了都覺得難受。
石銘洋來找過江鸞幾次,她都避而不見,似乎明白了什麼的石銘洋托人給江鸞帶了一封信,就出國了。
江鸞抱著信封呆呆的看了許久,拆都沒拆開,直接就把信撕得粉碎。
既然斷了,就斷的乾淨吧,拖拖拉拉的幹什麼呢?
她不看信,只是因為不想恨,不想怨,也不想原諒。
312爆炸的時候他還在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