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銘洋眉峰輕蹙,淡淡地說「阿鸞,蕊晴,你們來之前,我已經看過了。先上車,回去再談。」
「啊,石學長,你已經看過了,那你怎麼不早說,早知道,我們就不來了。」
江鸞輕柔的聲音里,帶出一絲調侃,心裡,卻暗自疑惑。
李蕊晴臉上也閃過詫異,心頭猜想著,是不是因為她來了,石銘洋才說已經看過,馬上要回去。要是江鸞一個人來,他肯定不會這麼快就回去的。
不過,這地方她覺得太過陰森,一分鐘也不想待下去,說了聲『好』,就迫不及待的又轉身上了車。
石銘洋莞爾一笑,看著江鸞,溫和的解釋道「我還沒有來得及給你們打電話,就到了。」
江鸞笑笑說「那現在去哪裡,回警局嗎?」
「這麼晚了,找個地方吃點宵夜,一會兒,我再跟你們講講剛才的事。」
石銘洋想了想,做出決定,江鸞點點頭,轉身上了車,石銘洋也回自己的車上,半個小時後,三人來到一家餐廳,要了一個包間,簡單的要了些宵夜。
「銘洋,你快告訴我們,剛才你看到什麼了,還是說,這些日子的車禍,另有蹊蹺?」
一坐下,李蕊晴就問,江鸞端起水壺給他們一人倒了一杯水,石銘洋接過水杯,才輕聲說「製造車禍的,是一個叫張曉筱的女人,她的老公和情.婦聯合害死了她,然後解肢……」
「好恐怖!」
李蕊晴身子顫了顫,自從上次水塘邊的事件後,她對這些事,就分外的害怕。但真正讓她覺得害怕的,是那個叫張曉筱的女人,她有印象,之前,她父母三個月前報過案,當時,正好是她經手的。
江鸞也覺得有些陰森的感覺,但沒有像李蕊晴那麼害怕,見她臉色有些蒼白,她眸子閃了閃,關心地問「蕊晴,你沒事吧?石學長,那個叫張曉筱的女人,可是a市人,她被害了,她家人沒有報警嗎?」
石銘洋轉頭看向李蕊晴,後者抿了抿唇,聲音有些生硬「銘洋這麼一說,我有些印象,那個張曉筱的父母報過案的,但是,到現在也沒有找到線索,她老公說她跟別的男人跑了。」
「石學長,她這樣做,無非是想報仇,將兇手繩之以法,只要我們破案,不就行了?」
江鸞蹙了蹙眉,輕聲問。
石銘洋點頭「不用破案了,他老公的,就是今天被卡在車裡的那個產婦,送到醫院就死了,她老公,也沒搶救過來,我已經跟她談好,她剛才已經離開了。」
江鸞眸底閃過驚愕「那個產婦死了?那孩子呢?」
她直接從現場去了機場,一下午都在墨宅度過,那些事,真不知情,也沒聽墨清玄說起。
「孩子也死了!」
石銘洋淡淡地說,包間的門被推開,服務員端著食物進來,三人結束了剛才的話題。
服務員離開後,江鸞才又說「石學長,我兩天前又去了一次姜氏溺水的地方,和一個神婆一起去的,那個神婆說,姜氏承認她公公陳其海的死和她有關係。」
石銘洋夾菜的動作微微一頓,旁邊,李蕊晴餵到嘴邊的菜卻突然掉到了桌子上,她臉色,越發的白了一分「阿鸞,你怎麼又去那裡,那個地方太詭異了,你別再去了。」
江鸞淡淡地笑笑「沒事,我和一神婆一起去的,當時那神婆那還說姜氏想拉我下水,她幫我把姜氏打開了。」
石銘洋眉峰輕輕皺起,眸光定定地看著江鸞「阿鸞,你身上不是帶著辟邪玉佩的嗎,姜氏就算真在那水塘里,也不可能近你身的啊,和你一起去的,是什麼神婆,不會是騙你的吧?」
江鸞茫然的眨眼,驚訝地問「騙我的嗎,不會吧?那個神婆當時還挨了一下我的肩膀。」
雖然她懷疑石銘洋也有問題,但他至少是喜歡她的,在某方面,她覺得,他應該不會害她,那個張神婆,看她的眼神卻讓她覺得更加的陰冷。
「阿鸞,根據那天你和蕊晴去水塘的情況來看,一般的小鬼是近不了你身的。剛才你和蕊晴一下車,從你身邊經過的鬼魂就立即害怕的繞了道,姜氏哪裡敢近你的身,你從哪裡找來的神婆,怕是裝神弄鬼更多一些。」
「是墨清玄請來的,看她樣子,不像裝神弄鬼,她還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