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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師兄,我們已經就位!」
「第一小隊從左面攻擊,第二小隊策應,第三小隊破門,務必把敵人斬盡殺絕,剁成肉醬,讓這些華夏人知道我們島國武士的厲害。」走在最前面的任建雙手一揮,冷峻的下達了攻擊命令。
「是。」
「不用這麼麻煩了,我自己出來就好,這門也挺貴的。」就在他們亦步亦趨的舉著戰刀向前挺進的時候,屋子裡忽然傳來兩聲爽朗的大笑,房門大開,陳洛舉著古刀一陣風般衝殺了出來。
「砰砰!」忍者釋放了霹靂彈,頓時陳洛的面前升騰起一片五彩的煙霧,然後就是上百忍者鏢蜜蜂出巢一般向他襲擊過來。
「沒有人可以擋住島國武士神聖的忍者鏢。」
「華夏人就要變成蜂窩了。」
「他們都很弱,根本構不成威脅。」
黑色的影子在煙霧中縱橫交錯,相互穿插,不停地移形換位,擺出各種姿勢,有的高舉長刀,有的橫刀當胸,有的做割喉之狀,儼然就是一個經過縝密計算,高強度訓練的刀陣,向陳洛砍殺過來。
「連五郎這個蠢貨,太丟人了。」
「讓你見識真正的島國刀法。」
「嗖嗖。」一道道黑影形成漣漪,踩著特定的方位四處遊走,最後所有的戰刀都交匯在陳洛停留的方位。
「噹啷噹啷。」只聽一陣爆米花般的響聲傳來,煙霧之中火星四濺,好像打的很激烈,忍者們同時大吼了一聲,向後翻跌,所有的長刀全都從中斷折,踉蹌倒退了好幾步才能站穩。
「我們剛剛沒有捕捉到目標,只是自己在交戰,找人!」
「嘿嘿,嘿嘿!」
忍者們身後忽然傳來兩聲陰笑,緊跟著刀光一閃,一名忍者的頭顱飛了出去,跟著刀光大盛,刀氣狂飆,千萬枚刀芒同時爆發,一瞬間將所有十二名忍者全都捲入了漩渦之中,咔嚓咔嚓一陣響聲,就想到了籃球場一樣,人頭亂飛,所有忍者全都保持著自己持刀的姿勢,凝立在當場。
「龜田、宮城、大島,回話?」
「誰見過沒有腦袋的人能開口說話的嗎?」
「陳洛!」任建猛然倒吸了一口冷氣,雙手持刀,刀尖朝上,擺出了標準的島國防禦姿勢,向四面八方連續劈出三十二刀。可是什麼也沒有,連陳洛的一點影子也沒撈到,每一刀都劈在了空處。
煙霧逐漸消散,任建看到那些凝立不動的忍者忽然東倒西歪的躺在了地上,脖子上全都少了一樣至關重要的東西,可是卻沒有陳洛的影子,頓時倒吸了一口冷氣,冷靜的心亂起來,腦門上冒出了冷汗。
「刷刷!」
任建再次使用夜戰八方的島國刀法,不要命的向四面八方劈斬,再次發出三十二刀,可是仍然沒有撈到陳洛的一點影子。
「嘿嘿,嘿嘿!」身後傳來了陰笑聲。
「八嘎。」任建大喜過望,以刀氣鎖定笑聲的方位,迅速轉身出手,三十二刀衝著一個方位爆發出去,狂猛的刀氣猶如驚雷洗地在狹窄的樓道里爆發開來,牆壁、地面、門窗全都遭到波及,炸成碎片,三丈之內無所不及。
陳洛不可能逃得過這次的攻擊。
「嘿嘿,嘿嘿!」
可奇怪的是陳洛的陰笑聲卻依然從他背後傳了過來。就像是——冤魂附體。
「任建,我打賭你一輩子也無法鎖定我,所以還是算了吧。念在你叫了我那麼多聲叔父,老老實實的做我的俘虜,我可以考慮放你一條生路。」
任建的肩膀忽然被人拍了一下,飛速轉身之後,卻又立即失去了蹤跡。
這一下他是真的害怕了,一股涼氣從足底升起,直竄入頭頂,手心裡虛汗直冒,差點握不住戰刀。
「陳洛,難道你就只會這樣子藏頭露尾嘛,像個武士一樣,出來,出來和我決戰。八嘎,我一定會把你劈成碎片。」
「嗖。」任建眼前人影一晃,陳洛已經出現在眼前。
「任建,你們父子兩個卑鄙無恥的陷害我,所以也不能怪我沒有情意,來吧,讓我看看你的刀法。」
「該死,用了什麼妖法?」任建忽然向前奔跑,戰刀舉起來,向後傾斜,用上了全身的功力,刷刷刷刷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