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我們還是要舉行一個儀式的,畢竟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不能太草率,不知道陳兄弟意下如何?」老狐狸任逍遙忽然笑眯眯的說道。
賀飛燕看著陳洛,也是心潮起伏,不知道他打的是什麼主意,按理說現在也應該開始動手了,再不動手的話宴會可就要結束了。可陳洛一副穩坐釣魚台的模樣,一點偷襲任逍遙的跡象也沒有。
她看不出來任逍遙身邊充滿了高手。只覺得稀鬆平常正好動手。
「很好。」陳洛簡短的說。
任逍遙呵呵一笑:「那麼既然是這樣的話,咱們倆的關係也就算是確立了,以後也只是差一個儀式而已了。所以我還有一個不情之請,不知道你是不是也可以答應下來?」陳洛心想,狐狸尾巴終於露出來了。
「兄長請說。」
這時候任建卻說道:「叔父,其實這個請求是我提出來的,我一直都很仰慕叔父的人品武功,今天既然見到了,也想趁機和叔父切磋一下。還請叔父千萬不要誤會,小侄絕沒有不敬的意思啊。」
陳洛心想。搞了半天原來就是想要給我一個下馬威呀。這樣的話我也不能贏得太容易了,那等於是向他們說明了自己的實力,但不答應也不行,好像很不給面子,很瞧不起人,會把氣氛搞得很尷尬。
而且陳洛也想再尋找一次出手的機會。如果任建在比武的過程中,出現什麼異常的舉動,那麼他就會果斷出手。
「那麼你看咱倆在什麼地方比武。」陳洛一直表現的很裝逼,很平淡,再說目前這個任建算的上是他的晚輩,就算有脾氣他也得忍著,不然就太沒有風度了。
「叔父,咱們就在宴會廳里比武。」任建站起來說。
「沒問題。」陳洛筆直的站起來:「我早就看出來你是一名高手,正好我也是武術愛好者,咱們切磋一下。增進感情,絕對是一件不錯的事情。那就請出手吧。」陳洛從座位上走了出來,筆直的站在任建的對面。
「那個,任建,陳兄弟是你的長輩,是我的兄弟,你不要太失禮,這個,雙方之間只是為了增進了解,方便以後發展感情,所以點到為止就好了。雖然我知道你不可能是你叔父的對手,但照例我還是要囑咐你兩句的,好了,你們可以開始了。」
「那個陳兄弟,你可要手下留情,我就這一個兒子。」
「哈哈,我不一定是他的對手呢。」陳洛淡然一笑。忽然擺出了一個宗師風範的姿勢,右手向前伸出:「世兄,請。」
「得罪了,叔父。」任建總是挺拔的像標槍一樣。就連對敵的時候也是一樣,全身繃緊的好像雕塑,但陳洛卻從沒有把他跟軍人聯繫在一起,這是一種很奇妙的感覺。任建的作風雖然酷似軍人,卻又不是軍人。他的心裡一直都在納悶和分析,這個人的這種做派,到底是在一種什麼樣的環境下養成的呢。
也因此陳洛很想出手試探他一下。任建忽然向前踏出一步,拳頭長江大河一般向陳洛砸了過來,力道大。速度快,讓人目不暇接。
「來得好。」陳洛採取守勢,穩步後退,把他的幾拳全都接了下來,而後一點一點的開始展開反擊。表面上看起來十分被動。實際上早已立於不敗之地。他正在尋找任建的破綻,查看他的拳路,推測他的出身。
不過任建好像一直都在刻意的隱藏,所以儘管他表面上打的很好,但其實一直沒有使出最拿手的功夫。拳法足夠剛猛,但欠缺一種靈巧。
轉眼之間,兩人的爭鬥進入了白熱化,場中兩道人影猶如鬼魅,在拳風中穿行,在飛沙走石之間疾速移動,不斷碰撞,同時也在迅速躲避。
「轟轟轟。」幾乎所有人都能夠聽到,他們連續碰撞了數十次拳頭的聲音,然後迅速分開。繼而再次碰撞,發出一陣陣骨頭碎裂般的碰撞聲,從表面上看無論如何都是勢均力敵的場面。
不過任建的心裡還是非常駭然,在此期間,他都在運用一種至剛至陽至猛的拳法羅漢伏虎拳。可是陳洛卻用市面上流行最廣的洪拳,把他全數的轟了回來,有一段時間,他連續使出殺招,猶如滾滾大河,殺招疊加。把戰鬥力推向極致,可剛才明明已經力有不逮的陳洛,卻突然又煥發了活力,把他給頂了回來。
無論他如何的增加力道,對方只是硬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