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呀對呀,老先生就跟我們坐一會兒吧,我們看您也會算命,到樓上去給我們算算吧。」其他的三個人也熱烈的說道。其中一個還從包里拿出一疊鈔票足足有兩萬塊。
「俗氣。」周博遠心中大喜,看來今天這條魚已經咬鉤了,不過單單是咬鉤還不行,因為他現在不但要玩,而且還需要大錢,所以必須繼續加碼。
「錢這種東西本來就很俗氣,不過沒錢也萬萬不可。如果老先生只是追求風雅也不會到這種地方來了,我們也沒有別的意思,只不過是仰慕老先生的才情,所以錢也有,不俗氣的也有,老先生您看,咱們是不是互相了解一下?」藍裙少婦笑眯眯的說。
「也罷,你這話還有點意思。」老傢伙終於站起來了。那藍裙少婦立即走過來挎著他,親密的上樓去了。
「嘿,我的乖乖,真是人不可貌相啊,這年頭怪事兒可真多,六十多歲的老頭居然也有人花幾萬塊錢買,娘的。」饒是周蛤蟆見多識廣,也還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怪事兒,頓時抓了抓頭髮,笑了起來。
那老傢伙在樓上坐了兩三個小時才下來,臨走的時候腰包鼓鼓的,好像錢都已經裝不下了,根據另外幾個小鮮肉的說法,他一頓白話,光是現金小費就收了有十幾萬,好像那幾個少婦全都被他迷住了。
周蛤蟆驚訝不已,這價位,這手段,最牛的花魁也比不上他。真不知道他是不是給那四美下藥了。
周蛤蟆就截住周博遠笑著說:「嘿,周老先生,你可真是不簡單啊,聽說你一出手就脫貧了,這十多萬塊錢可不是一般人能賺到的,再這樣下去,不用多長時間,這個老闆恐怕要換你當了,嘿。」
「給你吧。」周博遠翻了個白眼,隨便就把十萬塊錢甩給了周蛤蟆。
「老先生我不是那個意思啊,這錢是你的,我們不抽份子錢,給我幹啥?」周蛤蟆蒙了,這老傢伙什麼意思啊?
「這點小錢我看不上,留著也沒啥用,老朽來你這裡只有兩個目的,一是享盡天下艷福,二是成為頂尖的富豪,拿著這點小錢無端的磨損了老朽的鬥志,所以有不如沒有,周老闆你就笑納了吧。」
「呃。」周蛤蟆傻了,這到底是個什麼人啊。這自信真是沒誰了。
看到周蛤蟆那種奇怪的眼神,周博遠心裡更加不屑,我們花間邪派雖然已經沒落了,我也不是正宗的傳承,但就我這點本事,花間那最基本的泡妞本事卻仍然稱得上獨步天下遠邁古今,你這種人怎麼能夠理解我的境界。
若是那花間邪派的花間寶典在我手上,那我在這都市之中,恐怕就無敵了。
其實這個內幕連神拳門的傳承人狂獅鐵彪、陸海濤之流也根本不知道。神拳門根就是花間邪派的一個分支傳下來的,古代的時候隸屬於魔門兩派六道,但到了清朝之後,傳承基本上斷了,連立教根本的《花間寶典》都不知道去向。
周博遠也只是知道自己的傳承,但對花間派的功夫和邪術,也只能說是知道點鳳毛菱角,剩下的人,連這段淵源都不知道,更別提學習了。
周博遠從夜總會出來,踏著夜色往自己居住的公寓裡面走。其實他現在真的不缺十萬八萬,雖說在監獄裡呆了有七八個年頭吧,但以前賺的錢還在,足有上千萬,他去夜總會的目的一方面是採花,另一方面就是騙女人的大錢。
採花這種事兒,他從年輕就做,心甘情願拜倒在他腳下的女人多了去了,前幾年玩膩了順風順水,就想著來幾回霸王硬上弓換換夠味,剛開始警察根本抓不到他,但在連續作案五次之後,卻驚動了警察部的一個大人物。
這人名叫張乃冥,在警察部號稱捕神,一生內外兼修,功力精湛,一出手周博遠居然沒跑掉,就給抓進去了。
不過幸虧張乃冥不知道周博遠屬於花間邪派這件事情,不然以他和花間邪派的那種淵源,非把周博遠當場滅了不可,還留著他去監獄幹嘛。
這也是因為周博遠實在學藝不精,怎麼看也不帶花間邪派那種邪氣,所以張乃冥沒把他看穿,如果他傳承再多一點,身上有了花間邪派的氣息,那張乃冥就算是不當警察了,也非把他挫骨揚灰不可。
這次周博遠又不想玩霸王硬上弓了,再說他也有點害怕張乃冥,於是他想著玩賣身這個遊戲,讓女人們花錢
第一百二十三章花間一壺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