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妹的有點冷?這大夏天的,你喊冷,你是打擺子了,還是感冒了,還是有啥怪病咋地?你能不能有點節操,能不能找個靠譜點的理由?
荊妙竹刷了一下臉就紅,感覺被這個小傢伙給當眾調戲了。不用轉頭看,她就能感受到楊吉斌眼光里蘊含的火辣辣,也能覺察到了旁邊陌生人投來的奇怪眼光。
荊妙竹此時心若撞兔,感情上純潔若白紙的她,此刻根本不知道怎麼去回答,只好裝著沒聽見,自顧自的看著窗外的風景。
楊吉斌看著荊妙竹通紅的小臉蛋,心道:這個y頭臉皮真夠薄的,放心吧,哥遲早會吃掉你的。
轉而,楊吉斌盯了盯旁邊的一個小伙子和小姑娘,用眼神告訴他們:我在調戲自家媳婦,難道不行嗎,這又不犯法,你們別少見多怪!
楊吉斌這無恥的眼光,直接讓兩名涉世不深的小朋友,不敢直視,紛紛扭頭看向別處,好像剛才什麼都沒有聽到一樣。
「哐當哐當」在火車上了搖擺了三個多小時後,夜色逐漸降臨,手推餐車往來叫賣好幾次了,價格從開始的六元錢一直降到了兩元錢。
對於這種髒亂差的飲食,楊吉斌提不起絲毫食慾,覺得肚子微微有點餓了,便出聲問道:「妙妙,你看來一下午的風景了,還沒看膩歪嗎?肚子餓沒有,要是餓了,咱們該開吃正餐了!」
荊妙竹微微一笑,下意識的摸了下肚子,說道:「恩,我長這麼大了第一次坐火車出遠門,當然看不夠了。哪像你,整天沒事就到處亂跑。我現在還真餓了,我帶了些糕點、鹹鴨蛋和牛肉乾,湊合著吃吧!」
楊吉斌拍了拍桌子,指了指靠在窗邊那個大袋子說道:「你那些個冷冰冰的乾糧,當零食吃好了!到飯點了。咱們就該吃熱和的,我帶保溫桶來了的,瞧好了。」
說完以後,楊吉斌先是擺出了一副碗筷。然後打開了大袋子,從裡面端出了熱氣騰騰的三菜一湯,還有一大盤香噴噴的白米飯。
荊妙竹眼睛睜得大大的,一臉不可思議,驚喜的喊道:「哇塞。你這小子也太會享受了吧,紅燒牛腩、干煸辣子雞、魚香肉絲,還有酸辣湯,都是我最愛的菜。哎呀,好燙手!這熱度怎麼感覺就跟剛出鍋一樣,你都怎麼做到的?」
這個疑問不僅荊妙竹有,就連聞著撲鼻熟食香氣的乘客同樣有。這些人很不理解,那個保溫桶真有這樣神奇?按時間算,這開車都快四個小時了,就算夏天保溫性能好點。但也不至於這樣好吧?
楊吉斌只是笑了笑,沒有正面回答,將白米飯分撥到兩個碗裡,給荊妙竹挑了些菜進碗裡,小聲說道:「妙妙,先趁熱吃吧,要想知道為啥,晚上到我的鋪上來,我悄悄告訴你!」
荊妙竹見到楊吉斌有用色色的眼光看著自己,心裏面又羞又喜。這個小無賴越來越有侵略性了,當下也不理他,自顧自的扒起飯菜來。恩,還別說。這飯菜到底誰做的,簡直絕了,好吃得掉渣,讓人胃口大開!
楊吉斌吃了幾口飯菜後,見過道對面靠窗而坐的兩人,時不時的就朝這邊瞟上一眼。於是出聲打趣道:「那個小弟,還有那個小妹,我看你們晚上也沒吃什麼飯菜,要不來湊合吃點,我們倆也吃不了這麼多的!」
眼見這個兩個小年輕,衣著不差,都是牌子貨,上學能買得起臥鋪票,家裡多半是不缺錢的。楊吉斌更是知道他們是不會來吃剩飯的,但就是討厭他們當電燈泡:你們倆沒瞧見天都黑了嗎,還在那裡卿卿我我的熱聊,怎麼還不給哥上鋪睡覺去?
所以,楊吉斌的話里明顯帶著一種挑釁意味。那清秀的小妹,倒是一副榮寵不驚的樣子,甚至還給楊吉斌一個笑臉;但那小帥哥卻不樂意了,讓他吃嗟來之食,這是**裸的打臉嘛,眼神中騰起幾分怒火,要不是怕在美女面前失分,估計早就惡語相向了。
荊妙竹正努力扒著飯呢,被楊吉斌這句話直接給逗樂了,噗呲一笑,但又怕那兩人誤會,使勁拍了拍胸口,極力壓制著笑意,許久才低聲說道:「小樣,你這是存心報復吧?年紀不大,還總裝大頭!我敢打賭,他們年紀一定比你大?」
楊吉斌看到荊妙竹笑的憨厚可愛,便配合的問道:「那為什麼涅?你如此肯定,我咋就看不出來涅?」
荊妙竹難得在楊吉斌得面前當一回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