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要和你做生生世世的夫妻了?」古青鸞見阿澤手裡拿著一串的魚,岸上的一塊大石上還放著一串山雞,不禁想像著,將來和他在一起,要是過著這麼逍遙自在的日子,那該多好啊!
「當然是你要啊!你不想跟我做夫妻的話,當初為何要追我啊?我記得當初我是東方澤時,有人就已經對我情有獨鍾,寫情書約會我了。」阿澤理所當然地說著,將魚和山雞都拿了起來。
古青鸞這下有些無語了!心想這可怎麼辦?女孩子果然不能太主動啊!給他留下了把柄,這輩子豈不是沒有了翻身之日?
當初她怎麼就那麼沒腦?那麼直接呢?就算是要追他,也該想個迂迴曲折的方法才好,不能讓他這麼得瑟啊。
想了想,她道:「當初是當初,現在是現在,現在我不能移情別戀麼?也許,我更喜歡司空大哥。」
阿澤想,前輩子你和他青梅竹馬倘且移情於我,這輩子你還跑得掉嗎?司空煙雨就算是再等一千年,你也還是我的。
「丫頭,不許你移情別戀!這輩子,你就只能戀我了!惹上了我,這輩子不許再變,敢說這種話的話,我馬上就辦了你!」阿澤走到古青鸞的面前,在她的臉上狠狠地親了一口,將一串山雞和一串魚都交給她拿著。
古青鸞一聽他說「辦」了她,就想到他幾次都想那事,不由得臉紅起來。這男人是不是想那事想瘋了?看來,她要是想保有完壁之身的話,最好還是少惹他為好。
阿澤才說了那話,滿腦子便想著,他和她究竟做了幾世夫妻了?既如此,他怎麼不早早地將她給辦了?反正他都不知辦過她幾生幾世了吧?
古青鸞一看阿澤的眼光灼灼如火地罩在她的身上,不禁眼紅道:「不許你想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阿澤問道:「我有要想些亂七八糟的事情麼?你指的是什麼事情?你說說看?」說到這裡,阿澤好象想到什麼,又說道,「我知道了!鸞兒是想提醒我,快點兒做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因為,鸞兒等不及了!」
「我哪有什麼等不及?你才等不及呢!」古青鸞氣呼呼的,這傢伙自己幾次三番分明是想做些什麼,還不承認。
「我是等不及啊!只要你點頭!啊,就算你不點頭,我想,該辦的時候,我還是要辦。」阿澤邪氣地望著古青鸞。
古青鸞再冷也被他將這種事拿出來莫明其妙地說了半天而跺腳。
阿澤不再逗古青鸞,一路上,他撿了許多的乾柴,捆成了一捆背在背上,就象一個打柴的柴夫,做起這些事情,他似乎十分地在行。
古青鸞看他做著這些事時,一會兒是魚夫;一會兒是樵夫;一會兒是獵人,不禁嘆為觀止。
心想,和這男人在一起過些山野匹夫的生活是不是更加愜意?但是,他卻是大周國的太子爺,將來便是大周國的皇帝。
她能奢望和他一起過平平凡凡的平民生活嗎?如果他當真和她過平凡的生活,又會不會太過委曲他堂堂一個太子爺了?
阿澤捆好了柴,和她走在一起,低頭問道:「鸞兒,在想什麼?是不是在想,你這未來的夫君還挺不錯的,打著燈籠也找不著,卻偏偏讓你找著了,可見你有多幸運?」
「哼!不害燥的!自賣自誇,你還真是天下第一人了!我在想,你現在很象一個打柴的村夫,怎麼看,都不如司空大哥,仙氣裊裊,飄逸秀雅,我怎麼就沒愛上司空大哥,而喜歡你呢?」
「嗯,是麼?這就是各人的福份了!讓我看看,我的鸞兒象不象一個村夫的小妻子?怎麼辦?鸞兒怎麼看都很象一村婦,還是跟我這村夫相匹配些。」
「哼!我象一個仙女,和煙雨哥哥也很配,不是嗎?」古青鸞叉起小蠻腰。
阿澤看了她一眼,薄唇彎起,腦海里想起,她在夢裡說過的話:「哼!誰要跟你相配?我是天上的凰鳥,你是東海的龍,我才不跟你配。」
可是,她不但跟他配,還跟他配定了千生萬世。龍和鳳,讓凡塵俗世的人世世代代都戲說龍鳳配,那是世間最好的絕配。
那個夢在他的腦海里迴蕩,他問道,「鸞兒,我們明天就回去可好?」
「好。但是,回去之前,我想去蓬萊上看看師父,不知道她怎麼樣了?」古青鸞忽然想起了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