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天也瞧得出來,也幸虧這名怒龍成員及時保護住要害位置,不然可能就會有生命之虞,當然他也明白要僅僅是傷口造成的損傷,龍怒也不會讓自己前來。.
觀其神色,見舌苔發白,臉色發青,嘴裡時不時有異味傳出,陳天心道一聲不妙,接著再搭其脈,仔細一探,臉色瞬間凝重起來。
「他中得毒很奇怪,在此之前我從未見過。」陳天實話實說道,他現在有些明白,為什麼要把病人安排在這個不透光的地方。
以他對病人身上病情的分析,畏寒,怕光,流涎,而選擇這個地方,他們無疑是聽取專家的意見。
司馬曉一聽,心微微一涼,他們在把陳天請來之前,也是請了許多專家過來會診,但始終無果,才抱著死馬當活醫的態度,讓唐雅把陳天給請過來。
對於傷者如何得病,司馬曉當然是心知肚明,可陳天並不知曉,他也沒去理會司馬曉現在在想著什麼,只顧著檢查著病人的病情,喃喃自語道:「那也只能試一試了。」
「你有辦法?」司馬曉不敢相信的問道。
陳天並沒抬頭,仍然看著正處於昏迷狀態的病人,回道:「現在也只能靠著銀針藉助內勁把病人的毒給逼出體外,不然的話,萬一毒氣攻心,那麼,就算是神仙也救不了他的性命。」
「快,替陳醫生把銀針和酒精棉拿來。」司馬曉催促著身旁的護士,而小護士也腿腳麻利去取了藥箱,從裡面拿出所需要的物品。
陳天取出兩根六寸長的銀針,分別用酒精棉消過毒之後,扎進紫宮,天庭身體兩處大穴,左右施針,提三下,放一下。
借著銀針,陳天將身體內力輸入傷者的體內,雖說他並不知道傷者中了何毒,但以陳天對醫學的修為,有些病不用瞧都知道該如何醫治。
而毒性無論有多猛烈,在陳天看來,也無非就是能治癒和不能治癒的兩種而已,用內力將其毒性逼出,而不是簡單的開著相當的藥將其化解,其實,用內力將毒逼出體外,這本身就是一種無奈之舉。
畢竟內力逼毒費時費力不說,而且以陳天最近大運動量的連軸轉的工作,說不定會盯不下來,可是,當病人躺在自己眼前之時,他又顧不上這麼多,一定要將病人治好為止。
左旋半圈後,又右旋半圈,他的出色技藝讓在場的人無不嘆為觀止,術業有專攻,而陳天雖說是年紀輕輕,但在醫術方面絕對可以稱為屈曲一指。
司馬曉見過高明的醫生,但是,如此出神入化的針灸技藝還是頭一次見。
十五分鐘過後,陳天的臉色變得蒼白,腦門開始冒出細密的汗珠。
唐雅當然知道,陳天又快暈倒,心裡雖說鄙視的緊,但仍然悄悄為他捏了把汗,心裡想著等這一次的事情過了,她一定要好好訓練一下陳天的體能。
正當唐雅心理活動的時候,陳天也將銀針從穴位上拔出來,就見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傷者,反彈的坐起身來,吐了一口濃稠的黑血後又昏倒過去。
「他終於有救了。」陳天面色蒼白,頭髮都汗水襟濕,只覺得眼前一陣陣發黑,趕忙退了兩步,直到倚著牆這才喘著粗氣,說道。
司馬曉上前一把抱住了他,輕拍著他的背說道:「陳天,你是我們龍怒的恩人。」
「恩人就算了,你能讓我找個地方睡一覺嗎?」陳天說起話有氣無力,眼皮子直打架,要不是剛才一口氣支撐著,他真會一不小心的暈倒。
司馬曉二話不說將他背了起來,對著身旁的護士關照幾句之後,便朝外面走了出去,一出門他還想再與陳天聊上幾句,可再一瞧陳天早已熟睡了過去。
安排好陳天,司馬曉便去向龍君匯報道:「龍君,火藥終於被陳天救回來了!」
龍君淡淡一笑,說道:「陳天,從今天開始就是我們龍怒的人了。」
進入龍怒可是有些窮極一生的努力也不可能實現的夢想,其選拔這嚴格,簡直就惡夢,而在龍怒有著至高無上權力的龍君只是輕描淡寫的一句話,便宣告了陳天以後將會是龍怒一員。
這般的榮光是用錢是買不來的,可這一切正處於昏迷中的陳天並不知曉,司馬曉聽到龍君這一番話,只是默默的點了點頭,並沒有任何的異議。
當然,他並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