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我們的錢,騙子......」
江州省江州市,心源慈善寫字樓下面此時聚集了足足有近千人,一群人拉著橫幅,在寫字樓下面喊著,警察得到消息已經趕到,在邊上維持持續,不過依舊有很多人情緒很激動。
心源慈善所在的區域本就是江中市比較不錯的地段,現在這邊一鬧,交通也堵塞了。
徐文斌站在樓上,看著下面的情況,一時間臉上只有苦笑,這個時候別說是他,就是他們心源慈善的工作人員也不敢出門,下面的群眾情緒簡直激動到了極點。
「徐部長,我們怎麼辦?」時鴻飛在邊上問道。
「等。」徐文斌吐出一個字,越是這種情況,徐文斌越明白翟松明的意思,這件事背後必然有人推動,要不然怎麼會短時間就有有這麼多的群眾前來鬧事。
「徐部長,前來的人越來越多,再下去就控制不住了。」時鴻飛擔心的道。
「不會的。」徐文斌淡淡的道:「現在事情的情況還不明了,對方不敢太過肆無忌憚,真要是讓事情一發不可收拾,躲在背後的人也沒什麼好處。」
正如徐文斌所說,人群到了一千人左右,基本上就控制住了,這件事是章廉羽在背後推動,但是他卻不能太過分,要是事情一發不可收拾,省政府必然要出面,到時候章廉羽推波助瀾的責任可不是好承擔的,用群眾綁架政府這種事是政府最忌諱的。
雖然這一次的事情只是心源慈善的事情,但是事情鬧大了,對江中市乃至江州省也沒什麼好處。
看到事情並沒有向著完全不可控的方向走,徐文斌這才鬆了口氣向時鴻飛問道:「林醫生的電話還打不通?」
「一直在打,依然打不通。」時鴻飛道。
「不要停,隔幾分鐘就打一次。」徐文斌道,雖然他知道到時候有了信號,林源看到信息必然會回電話,但是徐文斌也擔心林源睡著,萬一昨晚上林源一夜沒睡,今天白天睡覺很正常。
「徐部長。」
蘇雪走過來道:「今天中午的幾家報紙再次報道了這件事。」
說著話蘇雪把幾份報紙遞給了徐文斌,徐文斌接過一看,其中有江中午報,同樣是在很醒目的地方。
江中午報的報道並沒有直接指出心源慈善騙錢之內的,但是卻更加犀利,直接指出心源慈善作為慈善機構面向全國募捐,讓其他人奉獻愛心,但是心源慈善的創始人呢,他自己在幹什麼,即便是心源慈善沒有貓膩,但是有這樣一位創建人,這個慈善機構可不可信?即便是心源慈善現在沒有貓膩,那麼以後呢?
這一篇報道等於直接把心源慈善的後路斷了,也就是說即便是現在徐文斌公布出心源慈善的資金流向,也絕對沒有人再放心的向心源慈善捐錢了。
「看來對方這是打算直接把我們打死啊。」徐文斌嘆道。
燕京玉泉山,雲老躺在院子的躺椅上納涼,郭長生輕輕走到了雲老邊上,張了張嘴,欲言又止。
「什麼事?」雲老問道。
「也沒什麼大事,不過我聽到了一些江州省的消息,是關於林源的。」郭長生道,在雲老這樣的人眼中,什麼事該說,什麼事不該說郭長生很有分寸,江州省這件事對雲老來說算不得大事,但是問題是雲老絕對感興趣,也喜歡聽,所以郭長生才過來匯報。
「什麼事,難道是小林又闖禍了?」雲老問道,江州的事情除了林源,也沒什麼事是他關心的,畢竟江州算是宋家的勢力範圍。
「今天江州省的一家報紙報道出林源顯身奧島公主號賭船的消息,此時已經鬧騰開了。」郭長生簡單的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
「嘿,有意思。」雲老緩緩坐起身來,臉上帶著笑意:「這小子倒是能折騰,竟然去了奧島,還上了公主號賭船。」
「林源應該是去香江給顧家的老大治病去了,跟著顧家的老大上的船,這件事現在在江州省鬧騰的很厲害,對心源慈善影響不小。」郭長生有些意外,雲老聽了這件事竟然不生氣。
「看來應該是章家小子的手筆。」雲老淡淡的道:「那個裴國斌不簡單,他要是從政,一個封疆大吏是跑不了的,只可惜出身不對。」
對於裴國斌雲老也知道,裴國斌這個人很有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