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他人做嫁衣倒是不至於。」謝志坤笑呵呵的道:「這不是綬參草還沒有被定為國家珍稀保護植物嗎?」
「謝爺爺,您的意思是?」林源眼睛一亮,不確定的問道。
「綬參草已經滅絕了,你們也不見得能認出綬參草。」謝志坤提醒道。
「謝爺爺,您的意思是讓我們趕在國家知道之前,拿下綬參草的所有權?」林源問道。
「不是綬參草,而是另一種中藥材。」謝志坤笑著道:「畢竟綬參草滅絕這麼多年了,你們不認識也正常,然而這種中草藥的藥用價值卻不能忽視。」
聽到這裡,林源算是明白了謝志坤的意思,謝志坤這是讓他鑽空子呢,眼下紀王山的和綬參草可以說已經成了他們的私產,只要綬參草不被定為國家珍稀植物,那麼綬參草就是完全屬於他們心源慈善的。
這就好比國家法律規定一夫一妻,一夫多妻那就是重婚罪,可是倘若在一夫一妻這個律法之前你就有兩個妻子,那麼自然不算違法,國家也只能勸說,卻不能定罪,只能採取溫和的措施。
同理,綬參草眼下還不是國家保護的珍稀植物,而且林源這邊也可以裝做不認識,在國家的規定出來之前就確認綬參草的藥用價值,那麼即便是綬參草後來被定為國家珍稀保護植物,也絕對不能甩開林源這邊。
「當然,綬參草畢竟是已經滅絕的中藥材,除了藥用價值,還有更重大的價值存在,每一種即將滅絕或者已經滅絕的動植物被發現都會被嚴格保護,你們占了先機,卻也不能隨心所欲,到時候我會幫忙,成立一個研究院,專門保護研究綬參草,這個研究院會和你們合作。」謝志坤道。
「謝爺爺,這個研究院的院長一定非您莫屬。」林源急忙笑道,雖說謝志坤說的很明白,到時候他們心源慈善有資格參與,但是研究院的院長人選卻至關重要,畢竟到時候研究院會占有不小的比重。
「我老了,可經不起折騰。」謝志坤笑道:「不過有一個人卻非常合適,小黨現在應該就在江中吧?」
「黨老哥就在我邊上。」林源急忙道,他已經明白謝志坤的意思了,謝志坤這是打算推薦黨少波。
黨少波之前就是秦省衛生廳的副廳長,副廳級的高官,同時又是王博淵王老的學生,在杏林中很有威望和名氣,要不是黨少波這一次自己決定辭去秦省衛生廳副廳長的職務,謝老等人已經準備推薦黨少波進入中央保健局了。
「小黨的資歷夠了,也有影響力,絕對有資格擔任這個研究院的院長,而且這個研究院也只有保護和研究綬參草的權利,具體的研發銷售還是你們的,畢竟紀王山你已經拿下了不是。」
「謝爺爺,我明白了。」林源點了點頭,雖然謝志坤說的簡單,林源卻知道謝志坤在這件事中占據的分量,也只有謝志坤出面,他們心源慈善才不會被邊緣化,要是換一個企業,即便是拿下紀王山,到最後說不得也要乖乖的吐出來。
掛了謝志坤的電話,邊上的黨少波就奇怪的問道:「你和謝老說了什麼,怎麼還提到我?」
「謝老說到時候會建議成立一個專門保護和研究綬參草的研究院,他準備推薦您擔任這個院長。」林源笑呵呵的道:「黨老哥,恭喜了。」
黨少波聞言先是一愣,臉上雖然古井不波,不過林源卻從他的眼中看到了一抹喜色。
之前黨少波辭去秦省衛生廳廳長的職務,要說不心疼絕對是假的,只不過他考慮到了取捨,知道自己的依仗是什麼,這才決定賭一把,沒想到轉眼間他失去的又回來了,而且還大大的賺了。
林源或許不是很清楚這樣的研究院代表著什麼,但是黨少波卻很清楚,一般國家下轄的研究院品級都不會低,特別是像牽扯到綬參草這樣珍稀中藥草,綬參草的價值和作用不用多說,如此一來這個研究院的院長至少也會是正廳。
轉眼間從副廳升格到正廳,這絕對是很大的跨越,最主要的是這個研究院還是徹徹底底以醫藥研究為課題,可以說完全和黨少波的喜好對口。
或許這個研究院院長的權利不見得有秦省衛生廳副廳長的權利大,但是卻絕對是一個跳板,而且這個研究院更有自主性和自由性,管的東西可能不多,然而很多地方都會有著便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