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他說看不見有邪祟,那就是沒有。」楚伯雄淡淡說道,「這還有什麼好說的。」
「……」林道士覺得這群人怎麼都這麼不靠譜。
「既然沒有邪祟,就去醫院看。」楚伯雄道。
「去了,這些年女人去了很多醫院,各種檢查做了好多遍,都沒查出來問題。」林道士解釋道。
「普通人,要是鬼上身六年,早就精氣散盡。不可能是邪祟,還是病。」楚伯雄很肯定的說道,「你不用操心,讓那人換一家醫院看看就是。」
林道士想想也是,雖然他的本意是想看看楚老先生的身手,可人家已經把話說的明明白白,自己要是再說三道四怕是不好。
「行啊,我估計也是,找幾家小醫院,病都沒看明白。」林道士說道。
他拿著手機回復那名道友,心中嘆息。楚伯雄深藏不露,自己想看看熱鬧也不行。
……
……
羊城,白雲深處,一條平整的省路穿過叢山,一條岔路,盡頭是一間占地十畝的莊園。
莊園裡三眼泉水叮咚,古木鬱鬱蔥蔥,極盡幽深。
陸九轉拿著手機,看著微信回復,無奈搖了搖頭。
「大師兄,那面怎麼回的?」一個女孩眉宇清靈,側頭問道。
「林道長說既然已經6年時間,肯定不會有什麼邪祟,一定是病。」陸九轉挑眉道。
「是病?這位林道長到底行不行啊!」女孩兒不高興的說道。
她是陸九轉師父的小女兒雲嵐,師父去世的時候雲嵐才6歲,陸九轉一路照看,說是師兄妹,其實情同父女。
雲嵐對奇門遁甲、天地玄黃之術不感興趣,現在在一所國內排名前五的醫學院讀博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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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名「患者」是雲嵐在剛讀研究生的時候遇到的,她的導師給患者做了一系列的檢查,最後也沒有確定診斷。
後來患者又來了兩次,導師也愁苦,無奈之下只好建議患者去協和看看。
雲嵐最是不喜歡這種話。
在她看來自己就讀的大學軟硬體已經遠遠超過協和,叫患者去協和看病,不就承認自家不如協和麼?中二少年,大多如此。
她一直有關注這個患者,基本一周隨訪一次。年輕人總是有無數的精力,雲嵐認為這世上的病沒什麼不能治的。
患者去協和後也沒有結果,肩部、後背發沉,感覺像是坐了一個「孩子」似的。同樣的檢查又做了一遍,結果是一樣的,最後只能悻悻而歸。
雲嵐對此相當感興趣,便帶著患者來找師兄。
玄學一門深如海,患者自述的症狀比較符合鬼神之說,雲嵐也只是想試試。
但師兄看後說沒事,雲嵐也只能作罷。
時間一天一天過去,從剛剛讀研究生一直到博士要畢業,雲嵐一直都和患者本人有聯繫。
每隔兩三周,雲嵐總是會電話回訪患者。
要是一般來講,患者會被歸結為癔症。畢竟科學、玄學都沒找出來她的問題所在,只能說是患者憑空想出來的一種症狀。在臨床上,這種情況並不少見。
但這幾年中,雲嵐發現了一些特殊的現象。
有時候自己打電話的時候患者甚至已經「忘記」了這些事,簡單說,就是不舒服是間斷的,沒有不舒服的時候患者和正常人一樣。
但5年多的時間裡,患者覺得脖頸、肩膀、後背沉甸甸的感覺逐步加重。
如果說從前坐在肩上的是一個孩子的話,那麼這個孩子在慢慢長大。
尤其是最近一年左右,患者自述不適感已經不是間斷出現,而是一直都存在。
要是按照疾病來分析,病情已經進展。可惜,當雲嵐帶著患者又做了一次全面檢查,還是沒有任何收穫。
所有檢查都正常,患者很健康,除了……肩上坐了一個「人」。
雲嵐無奈,只能不斷磨他師兄,希望能找到什麼前輩高人解決這個問題。
890 孩子不斷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