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後背……
陸九轉無語。
自己看了幾眼,要不是雲嵐說,肯定想不明白到底是什麼。
「沒什麼,不是河洛八卦,也不是甲丁子卯,我看不出圖案里有什麼玄機。」陸九轉說道。
「哦,那沒事了。」雲嵐道,「師兄,東北好冷啊。」
「肯定麼,我年輕的時候去過一次東北,鼻子差點沒凍掉了。沒事早點回來,你穿的衣服夠不夠厚?」陸九轉關切的問道。
「我不知道這面這麼冷,老鴰山的林道長借給我一身軍大衣穿。太沉了,裡面都是棉花,冷倒是不冷。」雲嵐道,「明天我去買兩身衣服,要是這面也看不懂我就回去。」
「林道長怎麼說的?」
「他沒說話,是他小師叔一直在問。」雲嵐道,「可他不像是地師,看著像是醫生,還是上級醫生。」
「嗯?」陸九轉疑惑。
上級醫生是個什麼鬼?
「他問我看出什麼問題了沒有,我哪知道啊,他就把我一頓說。」
電話那面沉默中傳來咯吱咯吱的聲音。
雲嵐知道自己說錯了話,師兄這是生氣了,估計正琢磨著要幫自己出氣。
她連忙說道,「師兄,我明天回去,你開車去接我啊。」
「嗯。」陸九轉從鼻子裡哼出一個聲音。
「出門才知道,還是師兄對我好。」雲嵐輕聲笑道,「那咱們說好了,我一會訂票,你明天來接我。我要查資料,掛了啊。」
掛斷電話,雲嵐打開背包里的筆記本,開始上各種專業網站查找色素沉著的資料。
學術論壇里有關於此類的資料很多,說是浩如煙海、汗牛充棟也不過分。看了足足1個小時,陳巧巧都躺下準備睡了,雲嵐還是沒有半點頭緒。
她一頭露水,只好拿起手機,準備打親友熱線求助。
「老闆,打擾您了。」雲嵐把電話打給自己的博士生導師呂主任。
「雲嵐啊,有事兒麼?」
「老闆,是這樣,您還記得那個叫陳巧巧的患者麼?」雲嵐簡單描述了一下病史,呂主任馬上想起這名患者。
「記得,怎麼了?」
「我帶她來黑山省,想看看……」
「黑山省?你帶患者去劍協醫院了?」呂主任問道。
「……」雲嵐怔了一下,她記得吳醫生好像說過劍協醫院的機器還不錯。
「餵?餵?信號不好麼?」
「好了好了,能聽見,老闆。」雲嵐馬上說道,「是的,我帶陳姐來劍協醫院,接診的醫生叫吳冕。老闆,我怎麼覺得這個名字耳熟呢?可想了很久,就是想不起來到底是誰。」
「……」
電話那面緘默無語。
「好像在哪聽過,但說什麼都想不起來。餵?老闆?您能聽見麼?」
「你不知道吳冕,帶患者去劍協醫院幹什麼?」呂主任的聲音有些低,有些嚴厲。雲嵐意識到自己好像犯了錯誤,還是不小的錯誤,老闆有些生氣。
「老闆,我……」雲嵐想要解釋一下,但還是結語。
「吳冕是第十版《診斷學》的副主編,老人家的關門弟子,想起來了麼?」呂主任問道。
「呃……是他?他怎麼這麼年輕?!」雲嵐驚訝的捂住嘴。
「本來他就年輕,還不到三十歲。只不過平時都在國外,很少來咱們這面。」呂主任道,「我聽說鵬城人民醫院正在和他……你去那面,吳冕怎麼說的?」
「吳醫……老師說,給患者再做一次檢查。」
「哦?」呂主任疑惑,一個哦字,陰陽頓挫,足足繞了十八個圈。
雲嵐沒敢說話,她知道老師的這種語氣意味著他在想事情。
老師年紀也大了,再過幾年退休,記性越來越不好。要是在想什麼事情被自己一打岔給忘了,回來肯定沒有好果子吃。
電話兩邊,師徒二人沉默,過了足有五分鐘,呂主任才問道,「雲嵐啊,吳冕怎麼說的?他給患者做什麼檢查了?」
雲嵐很慎重,她捋
896 一早就猜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