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春和此時也坐在台下,聽著台上全國各家知名三甲醫院院長們的演講。
講的是什麼,並不重要,對薛春和來講這是一次聯誼會似的大會,能讓自己認識更多人,擴展人脈。
至於各種高大上的概念,被薛春和自動忽略。
說起高大上,還有比劍協醫院更高大上的麼?
論面積,雖然現在整個院區面積不大,可如果想的話,八井子那塊都能划過來。光說時占地面積,其他醫院拍馬都攆不上。全國平原地區,還有比三江平原更空曠的地兒麼?
論技術,吳老師在幾個月的時間裡推廣了兩種高精尖的手術術式。無論多高精尖,自吹自擂是沒用的,光是位於老鴰山山腳下的特需病房搶手到什麼程度自然能證明。
但薛春和的情緒不光是驕傲,還有一絲別樣的複雜。
每次和人說起劍協醫院,有的院長明顯沒聽過這個名字,但總有人趴在他耳邊說上兩句什麼,隨後恍然大悟的說——是小吳的那家醫院。
果然,自己的判斷、認知沒有任何錯誤,醫院是吳冕吳老師的,那是一塊閃亮的金字招牌。
年後五院開始收患者的時候,剪彩這件事兒一定不能少,薛春和反覆提醒自己。哪怕吳老師再怎麼不願意,也一定要走一下過場。
形式,某種程度上意味著儀式感。
他坐在台下,越來越困,不斷的咳嗽著,肚子也不舒服。
來到魔都的第二天,薛春和就開始鬧肚子,隨後第三天開始發燒,最高燒到40°。
這應該是水土不服導致的胃腸感冒,薛春和很無奈的給自己做了診斷。
真特麼的,本來還想著讓劍協醫院進入大家視野里,卻沒想到大家都知道,而自己這個院長卻沒精打采的……
真是丟臉丟到了姥姥家。
頂著40攝氏度的高燒,薛春和坐在台下無可奈何的想到。
「咳咳咳~」他不斷的咳嗽著,這次感冒很重,特別重。
好多年都沒感冒了,嘴裡特別淡,吃東西沒味兒,是自己老了麼?
禮堂中,還有兩三個人一樣咳嗽,薛春和不知道是自己傳染的他們還是他們傳染的自己。不過無所謂了,就是一次流行感冒而已,症狀略重也無所謂。
肚子一陣絞痛,薛春和疼的彎下腰,額頭的冷汗瞬間冒出來。
真要了親命,這次流感腹瀉嚴重,要不是消化內科專家,薛春和甚至會以為自己是霍亂等流行性傳染病。
一般來講胃腸感冒不至於這麼嚴重。
辯症之後,薛春和最後還是認為自己只是普通感冒。
出於禮貌,他原本想聽完台上魔都一家大型三甲醫院院長的演講,演講內容是有關於未來醫療發展方向的判斷。
可肚子越來越疼,薛春和無奈只好彎著腰走出會場,找衛生間自行解決一下。
大便都是水,很明顯的水樣便。薛春和看的害怕,擔心這麼嚴重的水便後自己會出現內環境紊亂。
自從來到魔都之後就發燒、水樣便。雖然吃了藥,但還是越來越重,沒有絲毫好轉的跡象。
猶豫再三,薛春和還是找了附近一家醫院的院長,去他們醫院點滴治療。
採血化驗的結果都還好,薛春和拒絕了肺部ct檢查,他認為沒必要。
也沒測血氧飽和度,只是普通的流感而已,雖然症狀重了點。
會是開不成了,薛春和無可奈何的獨自一人留在醫院急診的觀察室里點滴。
足足三天,他的感冒症狀才漸漸好起來。
感覺自己有了一點點的力氣,薛春和立即買票,拒絕了當地醫院院長的挽留,第一時間回到省城。
馬修德來接機,他知道薛春和薛院長感冒了。可萬萬沒想到這次感冒竟然會這麼重,薛春和走出來的時候臉色蠟黃,看著極不健康。
「薛院,您這是怎麼弄的。」馬修德攙扶著薛春和,關切問道。
「唉,老嘍。」薛春和嘆了口氣,「別人都沒事,就我感冒。拉肚子拉的站不起來,還發燒。」
馬修德用手摸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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