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篇文章矛頭直指不可名狀之處。
印度德里大學的研究人員發表的論文中,該作者對比了此次病毒與sars病毒的刺突蛋白序列,結果發現該病毒的刺突蛋白,相對於sars病毒,多了4小段新的插入序列。
該作者直接將這4小段新插入的序列,在資料庫中進行大數據對比,結果發現,這4個新插入的序列,能夠在愛滋病毒序列中被找到,但不並屬於冠狀病毒家族中的其他病毒。
愛滋病毒和此次病毒病不屬於同一種病毒,親緣關係也非常遠,按理說不可能擁有相同的序列。再加上這4個新序列,可以造成該病毒具備更強的感染能力。
所以該作者認為,在自然環境下,此次病毒不可能擁有愛滋病毒的某個片段,於是發表論文聲稱:「該現象在自然條件下很難發生」。
吳冕一早就看見這篇文章,並對其嗤之以鼻。
這麼簡單的事情,還要寫論文?
肯定不會出自天河。
天河的研究所要是能做出來這種病毒,就不至於帶貨板藍根了。真特麼的low,吳冕一想到帶貨板藍根的事情,就想捂著臉用頭撞牆。
mb的p4專業實驗室的臉都被他們丟的一乾二淨。
還敢不敢再low一點!
能不能專業一點?發國難財不是這麼發的!
而印度的研究員也沒想到的是,這篇文章發在biorxiv上的文章最後的結果卻讓人大跌眼鏡。
這片論文非但沒上去《自然》雜誌,還被全網封禁。
學術期刊接收研究論文的一個基本前提是唯一性,即一個稿件不能同時提交給兩個雜誌去評審,更不能把同樣的文章在兩個雜誌上發表;簡稱為「一稿不能兩投」。
但預印本的出現打破了這個遊戲規則。
研究者先把未經評審的學術論文通過網絡直接發布在一個開放平台上,供廣大用戶免費訪問和使用;同時這些預印本論文又可以提交給學術期刊,通過同行評審後作為正式文章發表。
2013年建立的生命科學預印本平台biorxiv,預印本目前已經涉及到自然科學和社會科學的方方面面。
印度的這篇文章向《自然》投稿,同時發到biorxiv上,據吳冕所知,要是正常情況下,《自然》要用最快的速度刊登出來。
可是!
他們都忘記了愛滋病病毒是誰製造出來的,是誰掌握了最多的科學手段。
說新型肺炎病毒中有愛滋病病毒的基因片斷……吳冕當時看到就笑了,印度人腦子真是有毛病,這個馬屁估計拍到了馬腳上。
當時國內表達了不滿,但話語權這事兒……而且那時候正是天河市疫情加劇進展的時期,沒人真正關心別人怎麼說,一心都撲在抗疫上。
結果印度研究文章被美國人打回來,並用最強硬的手段封禁。
「研究是對的,但大家都知道的事情就他說出來,誰都知道這是人工製造出來的是不能碰的一個地兒。即便是以後,估計統一口徑也是來自與大自然。」吳冕笑道。
「嘿,一般來講是這樣。」
「校長發來的郵件里說了這件事,還說新型肺炎病毒還不完善,有大規模進化的空間。」
「我……去……大規模進化是什麼意思!」楚知希捂住臉,感覺有些絕望。
「就是說進化嘍。」吳冕卻並不是很在意,「誰說mrna就要奔著自然選擇方向走?那是倖存者偏差,校長的意思是病毒暫時看毒性下降,但傳播能力變強,大家都在擔心什麼時候出現免疫逃逸。」
「真是個很煩的病毒啊!它就不會老老實實消失麼。」楚知希無奈說道。
「肯定不會,我的預測……算了,說了也沒意義。不過抗疫會戰之後的好處在於我們可以隔岸觀火,如果發生變異也不會在咱們這裡,咱們有的是時間做準備。」
「好吧。」楚知希搖了搖頭,「對了,哥哥,義大利的重症資源可能崩了。」
「我看見了。」吳冕道,「可能有必要對重症監護病房設定年齡限制。
這不是僅僅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