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道士沒回老鴰山,小師叔碰到事情,自己一走了之,沒這麼辦事兒的。
他等在公安局門口,等吳冕做完異地筆錄。
韋大寶也厚著臉皮跟在車上,他今天值班,臨時找同事來替班,又答應多幫人值個班這才行。
「師父……」
「別叫我師父。」林道士的口吻和吳冕的口吻差不多。
「那個,吳科長沒事吧。」韋大寶心中惴惴不安的問道。
「怎麼可能有事兒,等著吧。」林道士壓著心中焦慮,故作鎮定,閉目養神。
很快,吳冕走出警察局,幾名警察把他送出來,握手道別。
「小師叔!」林道士下車,衝著吳冕招手。
「嗯?你沒回去?」吳冕問道。
「不放心。」
「屁大的事兒,有什麼不放心的。」吳冕笑道,「大風大浪見多了,你怕我陰溝翻船?」
「哪有哪有。」林道士心裡想到,小師叔就知道吹牛逼,但臉上帶著笑。
「稍等,我和丫頭說一聲。」
吳冕給楚知希撥了一個電話,簡單講述經歷和自己已經保釋出來,掛斷後上車。
「韋醫生也在啊,病歷寫明白了麼,今天你可能要挨罵。」吳冕上車,見韋大寶也在,笑吟吟的說道。
媽耶……韋大寶心中叫苦。
吳科長從前戴著墨鏡,覺得有些刻板。可是如今摘掉墨鏡,面帶微笑,怎麼給自己的感覺卻要更可怕幾分?雖然臉上一團和氣,溫和的像是鄰家大男孩一樣,但韋大寶心裡就是怕的厲害。
「小師叔,事情怎麼樣?」林道士追問道。
「肯定要把他扔進去麼。」吳冕微笑著說道。
「啥?」
「啥?」
林道士和韋大寶同時問道。
「至少判三緩三。」
「小師叔,你就踹了他一腳,不至於這麼重吧。」林道士詫異的問道。
「聽什麼呢,我說的是把縣醫院張院長扔進去,怎麼跟我有關係。」吳冕說道。
「……」
這是什麼情況!林道士睜大雙眼,仙風道骨的模樣蕩然無存。
「先打疼他們,然後才好辦後面的事情。要不然又是狗皮膏藥,煩得很。」吳冕道。
「怎麼回事?」
「陶老闆上道,不用我說,就把律師團請來。」吳冕微微一笑,說道,「估計已經飛到徐州了,再過兩三個小時就到。」
「律師?」
「殺人未遂麼,多簡單的事情。原本我想自己找律師,然後叫幾個帝都的媒體朋友跟著推波助瀾,弄上熱搜。但這事兒陶老闆出面,我可省心嘍。」
殺人未遂,這四個字把林道士和韋大寶的臉都嚇綠了。
吳冕簡單的講了一下經過,微笑說道,「打山火的時候,我上了直升機,縣醫院說沒醫生、連懸浮床都沒有,我很生氣,後果很嚴重。」
「呃……」
「當時我就說,咱們以後再說。白大林手術做完,我安安靜靜的好好收拾一下縣醫院。不對,現在好像叫利民醫院。狗屁的利民,他們也配。」
「小師叔說得對!」林道士極為狗腿的說道。
「老林啊,你挺給力,我正打瞌睡,你送個枕頭過來。」吳冕笑著說道,「本來準備最近動手,但不管怎麼做都有些太生硬。我倒是不怕生硬,但不美型麼。」
「小師叔你這琢磨利民醫院很久了?」
「是啊,在老鴰山不是告訴你了麼,救援直升機上我說以後再見,以為我就是說著玩?隨便放放狠話?那是他們不認識我。」吳冕道,「這次,讓他們認識認識。」
「……」
面對小師叔這種睚眥必報的性格,林道士不知道該怎麼評價。
縣醫院拒收燒傷的消防隊員的事情,林道士有所耳聞。但沒想到小師叔不動聲色,一直再旁邊覬覦著。機緣巧合下雷霆一怒,現在竟然要控告殺人未遂。
這也太特麼狠了。剛剛還跟自己說,勸患者家屬不要大動干戈。他
140 小師叔可真能折騰(求月票,求訂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