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文長為此得罪了朝中大佬,終身潦倒不如意,連個舉人都未曾中過。」
「哦,說多了。」吳冕隨後說道,「我要說的是最後徐渭自殺過很多次,方式離奇,其中一次是用鐵釘子釘在腦子裡。」
「……」
林道士一怔。
「小師叔,你說那個徐渭是不是有病?鐵釘子……腦子……」
「嗯,肯定有病。天才都這樣,你想不懂的。」吳冕已經戴上黑色小羊皮手套,坐在椅子裡,雙手放在胸前。
楚知希有些擔心,生怕吳冕著了魔,她輕輕拉了幾下吳冕的胳膊。
吳冕用手拍了拍楚知希的手背,笑道,「放心,我不會的。」
「小師叔,什麼是人定勝天?是不是我爸抄語錄呢?」
「我怎麼會知道。」吳冕冷冷說道,「我又不是神仙,怎麼會猜到你爸當年想的是什麼。」
「在我眼裡,你就是神仙。」林道士的臉皮相當厚,笑呵呵的說道。
吳冕搖了搖頭,默然。
楚知希和林道士面面相覷,雖然不知道吳冕在想什麼,但誰都不敢打擾他。
【我曾經跨過山和大海……】
手機響起,打破了後山小院的寧靜。
吳冕的眉頭緊緊皺起來,連林道士都能感受到吳冕心中的憤怒。
可是吳冕看了一眼手機,上面明晃晃的標註著爸爸兩個字,只能深吸一口氣,把所有的氣都壓了回去。
「爸。」
「你不上班跑哪去了!」吳仲泰急吼吼的問道。
「這不是解決了你頭疼的事情麼,我總得送林道士回來。要不然用人臉朝前,不用臉朝後,那多沒意思。」
「有個傷者,你回來看一眼!」吳仲泰直接說道。
「傷者?」吳冕一轉念就想到了原因,「山火?情況怎麼樣?」
「撲滅了,小火頭,沒事。」吳仲泰道,「有一名森林消防隊員下來後臉色不對,喘不上氣,看著不像是燒傷。」
「去醫院唄。」
「我特麼還使喚不動你個小兔崽子了?!」
吳仲泰那面立馬暴跳如雷,直接開罵。
換個人,吳冕少不得對罵回去。可那是自家老爺子,吳冕只能生生受著。
「爸,說正事,什麼情況。」
吳冕靜靜的聽著,神色逐漸凝重。
「看住,別讓人走了!」吳冕道,「直覺上我認為有問題,稍等一下,我這就回去。對了,他下山之後喝了多少水?」
「讓他別喝水吃東西!」
說完,吳冕掛斷電話,站起來。
「走了。」
「小師叔……」
「你是不是想跟我說常來玩?」吳冕側頭,面容冷峻。
林道士一怔,立刻不說話了。能看出來小師叔現在處於脾氣暴躁、隨時都會爆發的邊緣,自己千萬別去觸霉頭。
楚知希小心翼翼的開車走在山路上,直到下了山,她才稍緩緊張。
「哥哥,什麼患者?」
「說是一個防火隊員下來後有呼吸困難,他們要走,我爸不讓。」
「去檢查了麼?」
「看著表面沒有燒傷,還是個95後的小伙子,身體壯的跟牛犢子似的。一說去醫院檢查,他第一個不干。」吳冕d縣醫院的醫生去看了眼,說是沒事。」
「那麼年輕,有呼吸困難……是有點不對。」楚知希道。
吳冕點點頭。
「說是八井子森林、草原防火總指揮部的指揮,但這是個虛職,背鍋用的。不出事兒,沒什麼好處。出事兒,就要被罵,甚至嚴重點還要撤職。」
吳冕給楚知希解釋道。
「我爸到是不在乎,但是他說不聽那個小伙子麼,又不是直屬領導,鄉裡面的粗暴作風沒什麼用,也不知道能不能把人給留住。」
「你覺得能有什麼事情,哥哥,該不會是自發性氣胸吧。」楚知希凝神想了想,問道。
「不知道,去了之後先查體再說。希望我的直
54 救火後呼吸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