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我們都是命運的早產兒,用不健全的生命在孤單殘忍的世界拼命掙扎,無人與我立黃昏,無人問我粥可溫。
我們何其幸運的遇到對方,卻又何其殘忍的把對方拉入萬丈深淵。
但我們又何嘗不是,得之我幸,失之我命。
命運給了我們不一樣的軌跡,我卻偏偏選擇和你有所交集,到底是幸還是命,早已不得而知。
我只知道,沒你心會痛,有你心會滿。
我只知道,有我你會笑,沒我你會惱。
曾經,我們之間這樣的一段對話,成為我最終堅持下來的理由,也成了我最終猶豫著放棄你的藉口。
我:以後咱們的家裡可以養狗嗎?
你:不可以。
我:以後咱們的家裡可以養貓嗎?
你:不可以。
我:你這也不養那也不養,多沒意思。
你:誰說沒意思,養你就夠了。
然而這一切終究成了回憶。
六月的某日夜裡。
周可溫裹著浴巾爬上床的時候已經是午夜十二點,在s市的最後一場戲是午夜場,為這部電視劇已經忙活了近一個月的周可溫終於能夠放鬆了。
趴在床上的她感覺自己全身都是酸軟的,尤其是腿。由於拍戲時長時間的站立,她的小腿有點抽筋,腳後跟也磨了好幾個水泡,其中幾個破了的還在隱隱作痛。
按照以往的睡前習慣,她肯定會把窗簾拉上,但今天她實在是太累了,也管不了許多,就想趴在床上一動不動。
周可溫是「見光死」,但凡有一丁點兒光亮她都睡不著,但她又怕黑,所以睡覺時她總拉窗簾阻攔月光的進入,雖然會在屋內會開一盞落地燈,但她會戴著眼罩睡,讓皮膚和身體去感受燈光的暖意與舒適她才會安心。
今天卻不似往日,她既沒有拉窗簾也沒有戴眼罩,因為累,所以這一切她根本就沒在意過。
冰冷的月光從落地窗揮灑進來,照亮了一片漆黑的房間。床上的人兒呼吸勻暢,白色的浴巾剛好從胸部裹到臀部,遮住了令人羞赧的關鍵部位,但卻多了一分半遮半掩下的浮想聯翩。
毫無疑問,趴在床上的周可溫是個美人,那白色浴巾下妖嬈盤曲的線條,在腰肢處深陷在光潔的背部與圓潤的臀部起伏,一雙腿白皙而細長,借著月光的傾瀉,她的身體泛著一層淡淡的銀色的光輝。
周可溫雖然倦意十足,但她一向淺眠,某一個瞬間,門外窸窸窣窣的交談聲讓她頓時驚醒,睡意全無。
她翻身爬起,停止一切動作,側耳傾聽。
能分辨得出,門外是兩個男人。
這裡是五星級酒店,安保系統全是頂級配備。外人沒有房卡連電梯都乘不了,即使有房卡也只能乘所在房間的樓層,應該不會有人能隨意闖入才對。
回想前段時間微博上轉瘋了的某四星級酒店女住客被陌生男子強行拖拽的事,她的心「哐」一聲沉了底。
也有例外不是嗎?
不好,防盜栓沒掛。周可溫有些懊惱,那時微博瘋轉的時候,多數人都留言在外住房一定要掛好防盜栓,她怎麼大意了呢。
外面窸窸窣窣的聲音依舊繼續,周可溫匆匆下床裹了件大衣,光著腳一步步邁向門口想把防盜栓掛上。
剛走至門口時,她隱隱約約聽到了門外人的對話。
「小聲點,別把她吵醒了。」
「哎!但我找不到她房間的房卡,要不直接敲門吧。」
過了一會兒,先前說話的那人才啞著嗓子降低聲音,緩緩開口說:「不想吵醒她,我睡一晚明早就走。」
「大哥,你是想她想瘋了吧?」
想她想瘋了?難道是瘋狂粉絲?不可能啊,她並不是什麼大紅大紫的演員,哪有那麼大的吸粉能力。
周可溫惴惴不安的沖門眼往外看,耳邊迴蕩起起門外粗啞低沉的聲音,她的腦袋中不自然的浮現出兩個彪形大漢凶神惡煞的模樣。
心裡一顫,她緊緊抱著身子,看了好一會兒,卻什麼也沒看到,眼前只有一篇漆黑。
不好,應該是貓眼被堵住了。
她立即聯想到外國電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