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清楚地看到宋雲崢的臉再次冷若冰霜,那隨著周長治移動的眼神里,甚至冒出一點點殺意。
這是個善於偽裝自己的危險人物,周萋畫心想。
「阿兄,你吃嗎?」周長治的馬車走遠,冬雪抱著食盒得意洋洋靠近宋雲崢。
宋雲崢斜瞥冬雪一眼,一言不發直接走向自己的馬,一條腿跨上,甩動皮鞭,「駕」得一聲,疾馳而去。
「氣死我了!」冬雪鑽進車廂,邊吃周長治賞賜的甜點,邊繼續發泄自己對宋雲崢的不滿,「天底下還有他這種兄長,今兒我真是大開眼界!」
車廂里靜悄悄,誰也不敢接話,生怕戰火燒到自己身上。
「師父,你剛剛怎麼答應那種無禮要求呢!」見眾人沒有吭聲的,冬雪有點失落,她朝周萋畫移動一下身子,跟小鳥似得,喃喃說道,「你果真不管冬雪了嗎?」
「宋娘子,我家娘子病著呢,需要休息呢!」春果忍不住開口說話。
「我不管啊,師父,你說給過靜聽君便,現在你都到京城了,離我家那麼近,你不能不幫我啊!」冬雪拉扯著周萋畫,周萋畫一口氣沒上來,開始猛烈地咳嗽。
「宋娘子,你不要折騰我家娘子了!」春果伸手推開冬雪的胳膊,她想起冬雪跟秦簡那微妙的關係,又看看憔悴不堪的周萋畫,冷嘲熱諷地說道:「宋娘子,你不是認識秦公子嗎?聽說他很是神通廣大,你不如去找找她,說不定憑藉著你們的交情,他會幫你!」
這話一出,就聽冬雪的臉一僵,而後豆大得眼淚從眼眶裡滾了下來。
「這是怎麼了,冬雪表妹,你怎麼了!」冬雪這無徵信地哭泣,讓陳映芸不知所措,她連忙上前又是遞帕子,又是勸慰,好不容易把冬雪勸安靜。
斜眼看周萋畫,她卻還微閉眼眸,這麼狹窄的空間裡,又是跟她關係如此親們的冬雪苦惱,她竟然在睡覺,定然是裝的。
陳映芸默默心想,只是這秦公子是誰啊,不會是秦司觀吧?(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