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1 生日

    東方的天邊剛剛泛出魚肚白,一行人就踏著露珠上了路。

    周萋畫倚靠在轎廂上,隨著車子的搖搖晃晃,迷迷糊糊地似睡非睡,昨晚上半夜一直淺眠,下半夜又發生了孫牧被殺案,整個晚上基本都沒怎麼休息,迷迷瞪瞪,頭腦昏昏沉沉的。

    不光周萋畫,轎廂里的其他人一路上也都閉眼休息。

    走了差不多兩個時辰,外面傳來侍衛的喊叫聲:太子有命,前面驛站停步休息!

    侍衛甩得鞭子啪啪響,周萋畫打了個激靈一下子睜開了眼,她挑開窗簾,卻見路牌立著的界碑上寫著「棗陽縣界」四個字。

    這麼快就過了海平了,看來這兩個時辰行進的速度挺快啊,若一直這個速度,估計用不了五日,四日便能達到京城吧。

    冬雪伸個懶腰,從另一側挑開窗簾,見外面開著大團菊花,嘟囔幾句:「這還沒到京城,怎麼也有這麼多菊花!」

    「冬雪表妹有所不知吧,京城的菊花,十之八九來自棗陽,估計現在這些不過是被挑剩的,好的都被送進京城了!」陳映芸坐直身子開口說道。

    冬雪吐吐舌頭,把目光從窗外收回,眨著眼睛看著周萋畫,用力吞咽一下口水,終於開了口,「師父,昨晚你驗屍了?你怎麼不喊我幫忙呢?」

    周萋畫昨晚驗屍時,只是讓侍衛上去拿了勘察箱,別說冬雪,就是連春果都沒撈著多看一眼。

    周萋畫側著腦袋,一動不動地看著車廂外,壓根沒聽到冬雪的問題。

    冬雪有點不高興,往前移動一下身子,「師父,你有聽到我說話嗎?」她伸頭到周萋畫旁邊,張大眼睛往外面看,當她看到周萋畫的眼神是落在前方騎馬前行的盧天霖時。不禁小小落寞一下。

    嘴巴撅得老高,收回身子,依著另一側的轎廂,一臉的不悅。

    春果意識到冬雪情緒的變化。於是也抬起頭,當她看清楚周萋畫是在看盧天霖時,她因錯愕難以遏制地咬了咬嘴唇。

    這一幕被冬雪看見,如找到同伴的冬雪沖春果「唉」了一聲,春果連忙抬頭。卻見冬雪俏皮地朝她做了一個「噓」地手勢。


    這下春果更不解了。

    「娘子,你剛睡醒,不易吹風!」春果在周萋畫耳畔小聲的提醒,並伸手幫她拉下了帘布。

    但周萋畫卻沒有隨著帘布落下而收回眼眸,那姿態就好似被凍住一般,許久之後,她支在窗沿上的手緩緩落下,開口便問,「冬雪,你母親的生辰是什麼時候?」

    冬雪一怔。沒明白周萋畫為什麼問這個,「我母親?」

    周萋畫微微點點頭,示意她沒有聽錯,自從偷看到那紙條上的「辰」字,周萋畫就以這個字呈放射性思維發散。

    想來想去,最有可能的組合就是生辰,那指的是誰的生辰呢,自己親人是不可能了,父親跟母親都是歲中,如今已經接近深秋了。

    她記起母親曾說起過她的同窗們,皇后娘娘是年初。李雯莊跟陳成玉是歲中,秦怡是歲末,各個恰合的是,在這種趕往京城的隊伍里。這四個人的子女可都在。

    會是秦怡的生日嗎?

    「應該就是秋日吧,記得母親過生日時,府里到處都是這黃燦燦的菊花!」冬雪仔細回想,猶豫不決地回答。

    永寧郡公府出事已經五年了,五年前,她才不過六七歲。整日玩樂,哪裡記得住母親的生日

    聽到冬雪的回答,周萋畫輕輕抿一下嘴,腦袋忽然一熱,脫口而出,「那秦簡呢?他的懸弧之辰是哪天,你知道嗎?」

    車廂里瞬間靜謐了,那種冰冷,足以讓車廂里的每一個人瘋掉。

    就見春果幫著拉被子的手一下嘴僵住,冬雪起身想換個姿勢的身子停在半空,唯獨陳映芸不知道秦簡是誰,臉上略顯迷茫,卻也因意識到冬雪跟春果的異常,不敢亂動。

    「他,他,臘月十九!」冬雪微微一頓,立刻脫口而出,卻又立刻意識到自己的反應不正常,連忙補充道,「可,可能吧,我也拿不準,你可以直接問,問他啊!」

    她眼珠子滴溜溜一轉,恍然又意識到什麼,又改口,「我,我記錯了,臘月十九是我哥的生日,秦,秦簡,他,他,我不知道!」

    冬雪臉色憋得通紅,說完這句,身子一斜,



211 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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