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天傲不僅是能文能武,而且喜歡肆意的喝酒,有著非常瀟灑的性格。
說真的,風天藍是很喜歡減肥成功後的姐姐,簡直和之前是天壤之別。
只是,她並不知道,真正的風天傲是來自哪兒。
這一刻,風天藍被男人灌了酒,她在湯謙昊的懷裡,辣得直抽氣,眼淚汪汪的樣子。
這個可憐樣,更是讓湯謙昊身體裡的暴虐因子激發了出來。
他直接是在涼亭里,就掀開了她的裙子,扯爛了她的褻褲,將他腫脹得發疼的兇器,衝進了她的體內。
風天藍不敢相信,他竟然喝了酒,在外面就這樣對她……
「大統領……」她嚇得低聲叫了起來,「不要在外面……」
「府里上上下下,誰不知道你是我的暖床小丫頭,在哪兒不一樣?」喝了酒的男人開始說胡說了,「乖乖的聽話,我好久沒有弄你了……」
風天藍也沒有被他弄幾次,這會又縮得跟小處女似的。
湯謙昊拿了酒杯,倒在了二人相結合的地方。
「大統領……」風天藍只感覺到了酒的香氣,還有沾染二人相連的物件,有了酒水的潤澤,他就可以肆無忌憚的衝進衝出。
湯謙昊一邊喝酒,還一邊幹著壞事!
「明天就要斬了風鳴鶴,真是快哉!」湯謙昊對她說道。
風天藍在被他弄得舒服的叫著,她聽到了他說這話時,她的心裡一緊,身體也一緊,將他竟然是夾的……釋放了。
湯謙昊一巴掌拍在了她小腹上:「小丫頭,還會夾我?學壞了?」
風天藍知道父親難逃一死,可是,她親自聽到了這個消息時,還是覺得心裡難過。
她沒有風天傲那樣的快意恩仇,也沒有風天傲那般殺伐決斷,她除了難過,也別無它法。
「大統領,對不起……」風天藍淚眼婆娑的。
湯謙昊揮了揮手,「我都沒有懲罰你,你就哭,真是水做的!去洗把臉,一會去我房裡。」
「是!」風天藍立即走去她的房間。
她哪知道,她才進去,就被胡昌跟著了。
「這藥給他吃。」胡昌拿出了一粒白色藥丸來。
「給誰?」風天藍抹去了眼睛裡的淚水。
「湯謙昊啊!」胡昌說道,「他不是率領軍隊去打仗了嗎?你的父親就是被他擒回京城,他是你的殺父仇人,你還不報仇?」
風天藍將藥扔進了水塘里,「我不可能會殺他的!你死了這條心吧!其實風家大勢已去,你還不逃命?還敢在湯府?」
胡昌上前一步,惡狠狠的盯著她:「你居然敢丟掉藥?你是不是被他弄舒服了?就任他怎麼弄你都行了?你真是犯賤,被殺父仇人玩弄,還要和他在一起!」
「那是我的事!」風天藍立即甩了一巴掌給他,「大統領是大英雄,再敢害他,我殺了你!」
她說完就進了屋去洗臉,胡昌看著她離開的身影,一條毒計在心中形成了。
這女人是敬酒不吃吃罰酒,胡昌恨恨的吐了一口痰,他想了一個一石二鳥的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