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有人一開始就看過我寫的東西一定就會記得我說過一句話「所有的事情都是這樣想要開始都是很困難的,所有的事情也都是這樣一旦開始了,也就不會那麼容易停下來。」無論這話說的對不對,都是有感而發。
文字向來都是自由的東西,此刻我們所強調的人身也是也是這樣的,至少對 一部分人來說是這樣的,對另外一部分人,他們也總是這樣說的。
這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遺憾的是所有很平常的東西,在經過了過多的分解之後就會變得有些不太一樣,無論是好的,還是壞的,或多或少都會有些變化。
說白了就是不管是誰都有說話的的權利,不管是誰都有抒發感情的方式,唯一的不同的就是你所說的東西,到底是不是只是你的,或者是在什麼時候什麼情況下是你的,這很難說,甚至和你並沒有什麼太大的關係。
這樣的事情落到我的身上就是,我所有的這些話最好的結果就是被人當做是無病,除了我自己沒有誰會真正的在乎,即便是和別人說了,不過也會被當做矯情罷了,這就是現實。
好在我還是很有阿q精神的,每每遇到這樣的事情,總是會不由自主的擺出一副何必在乎別人看法的一種的表情,這是給別人看的,只有這樣也就足夠了。
我寫的的東西已經很多字了,知道的人大多會問一下你寫的小說怎麼樣了,我也會很不好意思的回覆一下說還行。
然後問的人就會笑一下,說一點鼓勵的話,不管他們的真心有多少,都在無意識的透漏出一個信息,他們是很關心我的。
對於這樣的關心,自然是要收下的,這不是我能決定的了的,事情剛開始的時候也許是由於不習慣的問題,總是會表現出很不自在的感覺,慢慢的也就習慣了。
習慣了也就會變得不一樣的,不能說這是壞事,自然也不能說這是好事,至少不能百分之百說是好事,他們總歸只是他們,未必就真的明白我是怎麼想的,我的心思是什麼。
這句話也有矯情的成分,自己都不一定明白的事情,別人怎麼會知道的,即便是不能完全知道,有一點確實很肯定的,我那樣回答在他們看來是謙虛。
事實也確實是這樣,有很大一部分是謙虛的成分,只有我自己明白,我所謂的謙虛到底是因為是什麼,這是一個基本的事實。
無論從哪一方面來說這個事實對我來說都不能帶來一個很好的結果,我只是一個凡人,還沒有到聞過則喜的程度,我有自己的喜怒哀樂,也有自己喜歡和討厭的事情。
很明顯不好的東西是很不情願去接受的,可惜的是這樣的事情始終都不是我自己能左右的,根本上來說這不是什麼好事,分開去看的話,這也不是什麼壞事,在很多情況的下的很多時候都是這樣的。
小說的定義我仔細的看了一下,說的很是籠統,好在我還有自己的辨別能力,經過自己的仔細核對,並努力勸服自己的情況下,我得到了一個差不多對的結果:我寫的未必就真的是小說,不過是把那些常用的漢字堆砌起來,如此而已。
唯一值得慶祝的事情就是我堆砌的數量還是很可觀的,至少能讓人乍看之下,有一種還不錯的感覺,即使這樣的感覺不會存活很長的時間,更是經不起任何的品味,對此我很內疚。
跟旁人的感覺一樣,這種內疚也不會存活很長時間,而且從一開始這內疚就不是純粹的,總是有其他的一種意思存在,就好像時常有一個聲音在訴說。
而訴說的內容總是能記得清清楚楚,真的已經很不錯了,不是誰都能弄出來這麼多的文字的,這已經很好了。
很明顯不管我身上的那個器官在做主,這都是很好的一句話,還是很受用的,對於這樣的感覺很原先的那種是不一樣的,不僅不會輕易的消失,還有越來越清晰的狀態,時間一長難免也就會釋然了,也就接受了。
事情的本質是什麼這個問題暫且不去說,很明顯這樣的感覺對我來說是很受用的,面對這樣的事情,自然各個方面也就會好起來。
除了在某個不經意的瞬間,會忽然產生一種不應該這樣的的念頭,在那一瞬間情緒低落起來,好在很快也就消失了。
人真的是個奇妙的生物,不管是身體上的還是精神上的,總是能找到
第一章 道法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