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幽國王被易天平拎在手裡,就像是拎小雞一樣,周圍是他的護衛以及死士,團團包圍著易天平,不敢輕舉妄動。
此刻,大多數人都露出看戲的神情,想要以此摸摸易天平的底,看他到底憑什麼能夠無懼如此多強者。
柳家來人沒有動,眉頭微皺,他雖然想要上前擒拿易天平,可是,總覺得有些不對勁,讓這些人探探底,也是不錯的選擇。
如果能殺,他就殺了,不能殺,就等家主前來。
兒子被殺,柳家的家主,肯定會前來,毋庸置疑。
「小崽子,就你們幾個,還特麼的想護駕,老子給你一個膽子,來啊,護駕啊!」易天平看了眼這些人,沒有放在心上,這些人不足以威脅到他,就算是在場所有人加起來,也威脅不到他,只要他想,就能將到來的所有人留下。
然而,他卻不會這樣做,他要平息自己的心神之怒,他平息殺機,而最快的辦法就是將罪魁禍首滅殺。
就算是滅殺了罪魁禍首,依然不足以完全平息,所以,他才引來了這些人,想要看看,到底會有多少人出手,那個時候,他就會大開殺戒,徹底平息自己的心神之怒。
誰讓心神之怒無比的恐怖,每一次出來,都會殺人,殺到盡興,不管是誰,都會殺到自己癲狂,殺到自己殺機消減,直至徹底潰散。
易天平原本可以殺到盡興,但那已經不是自己的本意,相當於是一個傀儡,他不想被心神主導了全部,誰也不喜歡這樣,除非真的控制不住。
如今,趁著他還能控制住的時候,他選擇了這個辦法,預示著,死的人不會少。
所有人都不知道易天平的打算,都在看戲,只有清幽國王腦門上都在冒冷汗,他的手下更是一個個滿頭冷汗,面對易天平他們感覺到非常大的壓力,還被一股徹骨的殺機籠罩。
「來啊,怎麼不來了,是害怕我殺了你們國王?」易天平一甩頭,長發飛揚,散亂無比,看起來就像是一個瘋子。
「此人倒是有趣,站著說話腰不痛,不過,我就是喜歡這樣,即讓敵人看不慣,又不敢幹掉他,真特麼太痛快了。」一位看起來比較年長的中年男子,捋這自己的小山羊鬍須,一臉微笑,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
「的確是有意思,此人當真有意思,好多年沒有見過這麼有意思的人了。」
又是一位強者,他應該是一位天驕,戰力都已經達到天神後期。
敢於在這個場合說話的人,哪一個不是天驕,就算是絕世天驕,也不在少數,甚至還有同境界的王者。
可惜的是,並沒有無敵王者,當然,要將血狼皇這廝除外,這廝可是堪比超級神獸,絕對是至尊級無敵王者,這是他們與生俱來的戰力,只有達到成長期,就會逐漸顯露出來。
「我皇,這位到底是什麼意思?」躍辰忽然對血狼皇發問,他有些鬧不明白,到底為什麼?
「看不透啊,但我可以肯定,他這是在平息心神之怒!」血狼皇搖搖頭,目光看向清幽國王他們,眼中帶著憐憫。
「您是說,他是要大開殺戒?」
「還不至於,他估計是在等人,或者說等人自動上門,誰敢來招惹他,就是他的死敵,就會被他誅殺,誰也無法倖免。」
血狼皇看得很透徹,雖然不了解易天平,卻能大致的分析出來,不愧是曾經需要兩大神朝聯手封印的血狼皇。
「豈不是說,在場的人都有可能?」躍辰雙眸閃爍精光,著實想不通,易天平的底氣來源於哪裡。
「不知道,看吧,等下就知道了。」血狼皇神秘一笑,看著場中宛如瘋子一般的易天平。
「你們都不說話,是啞巴了嗎?還是說,說到你們心坎上了。如果是說到你們心坎上了,那老子就給你們一次機會。」易天平嘶吼,說完,大笑了起來,露出一口上好的大白牙,抬手一甩,將清幽國王一把扔向他的手下。
在場的人有點懵,沒有想到易天平竟然這樣做了,著實有些令人不解。
但他們都沒有出聲,等待易天平上演一齣好戲,他們也好看看,順便樂呵樂呵。
清幽國王還有些蒙圈,不知道對方那裡來的底氣,竟然將他放了,他連忙嘶吼道:「殺、殺、殺,殺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