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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惜據理力爭。
寶樹哈哈笑了,拿著鬍子去蹭南惜的臉。
書嵐及時將南惜解救了下來,「你身上髒的要死。」
「那怎麼了,反正待會兒就要洗澡換衣服了。」寶樹說著又朝著南惜張開手,作勢要過來抓她。
南惜連忙跑到媽媽書嵐身後,吐了吐舌。
如此鬧了一陣,奶奶手搓著圍裙出來喊著吃飯了。
一個辣椒炒蛋,還有一個茄子炒長豆角,還有一碗蒜泥空心菜,哪怕是昏黃的燈光,也依舊能照得色澤鮮艷,香味亦撲鼻,讓人食慾大開。
雖然沒有肉,但奶奶將這些簡單的菜做得很好吃。
南惜吃了兩碗飯直到菜全部光盤才意猶未盡的放下了筷子。
飯後,一家人坐在院子裡乘涼,南惜從廚房裡拿了一塊西瓜慢慢的吃著。
聽著遠處池塘的蛙鳴與近處父母親說話的聲音。
「今天早上池塘里又發現一條死魚。」寶樹抽著旱菸,望著遠處的山巒嘆氣。
「又有一條?你七叔有沒有說是什麼原因?」奶奶拿著老蒲扇扇著,一邊擰著眉,憂心忡忡的問道。
寶樹搖頭,「只說先換換水,將魚草洗乾淨一點再放進看看試試。」
往年都沒有出現過這種情況,七爺爺一時也拿不準原因。
「那先聽你七叔的,這兩天你先多盯著點,若是有什麼不對的,及時跟你七叔去說。」
「我曉得的。」
魚塘今年是最後一年承包了,這兩年南家的來源主要就是靠賣魚的錢,雖還不知道以後沒了這魚塘能怎麼辦,不過既是最後一次,總是希望這次能再多賺些的。
此次七爺爺力排眾議將這最後一次承包的機會給了寶樹,明里暗裡說三道四的人不少,若是最後做不出成績,只怕在村里得被人戳死脊梁骨。
是以南家一家難免格外上心些。
但這事兒不是光上心就能做好的。
寶樹長長地嘆了口氣,起身往院外走去。
「這麼晚了去哪啊?」書嵐連忙問了一句,「別去打牌啊!」
「我去溪里洗澡。」
寶樹頭也不回的應了一句,果真是往榕樹處走去。
奶奶搖著頭不去管了,側身喊南惜,「惜惜,過來洗澡了。」
「噢,來了。」
南惜將西瓜皮一扔,轉身進了裡屋。
「還是自己洗?」奶奶將衣服給南惜放到一旁,問道。
「嗯!」
南惜重重地點了點頭。
自從她兩歲生日過後她就堅持自己洗澡自己睡覺了,剛開始的時候媽媽和奶奶還很是擔心,每一次南惜洗完出來都能看到媽媽和奶奶在門外晃悠的身影。
時間一長,南惜又從未出過意外,媽媽和奶奶才終是放下心來。
奶奶給南惜倒好洗澡水後便走了出去。
南惜心裡想著那副畫,洗完澡連電視都沒有看,就直接回了閣樓上睡覺。
期間,媽媽書嵐過來檢查了一遍南惜的被子,見她好好睡著,方才將等關了回房間。
第二天清晨,霧氣朦朧,露珠在院前月季滑行。
財叔家的狗叫醒了整個建設村。
南惜坐在閣樓上看著邊打哈欠邊從院門進來的寶樹,一看就是打了一個通宵的牌。
「爸!」
她朗聲喊了一句。
將揉著眼睛的寶樹嚇了一個踉蹌,差點在南惜面前跪下來。
「你這孩子,一大早就嚇人。」
寶樹用手指了指南惜,然後拿著背簍和鐮刀,又轉身朝院外走去。
「爸爸,你去哪裡?」
南惜跑下樓,跟了上去。
「我去割魚草,你去找小九哥哥玩啊!」寶樹說著又打了一個哈欠。
南惜扯著他的衣角不放手,「我也要去。」
寶樹本就急於脫身,此刻聽到南惜的話徹底嚇醒了,若是待會兒書嵐醒了可不太好,「你去什麼去,那裡又不好玩,不要耽誤爸爸幹活知道不?惜惜要乖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