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亭亭在何玄白那裡住了才一天,就接到京城某個好友的電話,「你知道嗎?你那個小姑子,劉君雅,到處說你打她,把她打進了醫院,這是怎麼回事?」
何亭亭氣得笑了,「她自己這麼說的?」
「是她說的。不過你放心,沒多少人信她。你是什麼人啊,怎麼會主動打人?」好友安慰道。
何亭亭好奇,「不是,我想知道,她被我打進醫院了,怎麼還能在一天之內到處跟人說我打她啊?」
「就是腦子不好使。」好友說得毫不客氣。
何亭亭笑道,「好了,這事我知道了,不用管她。」畢竟是家事,她沒有到處說的打算。
就是劉君雅,實在太腦殘了,生怕別人不知道劉家家宅不寧似的。
好友打電話來,也不是為了八卦的,只是想通知何亭亭,眼下通知到了,便識趣地掛了電話,讓何亭亭去處理家事。
何亭亭沒理會這事,但下午兩點多的時候,就接到劉老爺子的電話,說是訓過劉君雅了,讓她不要多想。至於住何玄白家,想住就住,到除夕再回來就行了。
劉老爺子的電話掛了之後,是謝婉青的電話。她像昨天剛知道何亭亭回娘家一樣,恨鐵不成鋼,「你就不能硬氣點,打電話回來哭訴告狀?」
何亭亭好半晌說不出話來,打電話回劉家找老爺子哭訴,怎麼看都算不上硬氣吧。
「得了,你也別想太多了,就住娘家吧。除夕再回來,既然她們都不要面子了,你也不用太在意。」謝婉青煩躁地說道。
她是家裡長媳,是最不希望有人敗壞家裡名聲的,可猝不及防,劉君雅不管不顧到處唱,差不多整個京城都知道了,她是無力回天了。再者說了,劉君雅擺明了要委屈她的兒媳婦,那她還客氣什麼?
何亭亭聽出謝婉青是力挺自己,心裡舒服了些,「放心,我不會多想的。我的朋友給我打電話了,說不相信我會是打人的人,讓我別多想。」其實他們估計還希望她澄清的,可她不想當著外人的面撕,丟了劉家的面子。
「那你就安心住你大哥家裡吧,正好歸歸也有伴兒……等我什麼時候想他了,我再去看他。」謝婉青說完掛了電話,來到客廳,見著二嬸,便繼續開始含沙射影。
二嬸眼紅紅的,差點沒被劉君雅氣死,此時再聽到謝婉青含沙射影,心中氣得要命,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對她來說,這次劉家的名聲受損是其次,劉君雅的名聲壞了才是根本。
不說何亭亭打人是不是屬實,就說劉君雅作為劉家人,這些年靠著劉家的蔭庇,享受了那麼多,卻絲毫不顧家裡的名聲,跟嫂子吵架還要往外說,說得全京城都知道的,誰家敢要這樣的閨女?
除了這,二嬸很吐血的是,她往外打聽了一圈,多數人都說何亭亭不像蠻橫的人,倒是劉君雅平時蠻橫得緊,這次被何亭亭打,估計是惹得何亭亭不得不打,畢竟兔子惹急了還打人呢!
所以劉君雅往外說被何亭亭打這件事,對何亭亭基本上沒有影響,反而是影響了她自己。
二嬸覺得再這樣下去,她遲早要被這個愚蠢的女兒氣死。
晚上劉君酌回來,何亭亭跟他說了劉君雅的事,「她到處說我打她,還把她打進醫院了,我呢,決定除夕那天再回你家過年。」
要不是為了給劉君酌面子,她還不想回劉家過年呢。
「她能蠢到這個地步,倒是我從前高看了她。」劉君酌面沉似水,說完之後伸手攬住何亭亭,「你別理她,今天我已經和爺爺通過電話了,爺爺會讓二叔儘快把她嫁出去的。」
何亭亭幽幽嘆息一聲,「這要是古代啊,三堂妹她們以後嫁人都要受她的名聲所累了。幸好是現代,又改革開放了。」
「對三堂妹她們影響不算大,對她自己一母同胞的弟弟影響才算大呢。」劉君酌說道。
何亭亭聽得默默地點頭,知道男方家裡有個攪事精妹妹,誰願意嫁進去?劉家是有權有勢,屬於頂尖階層,可同階層的人自然不肯挑這樣差的對象,低一個階層的,對男方的幫助就沒那麼大了。
劉君酌見何亭亭臉色有些嚴肅,不由得跟她開玩笑,「幸好你三個哥哥早就結婚了。」
何亭亭愣了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