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琴面容因痛苦而扭曲變形,淚水不受控制地從眼角滑落。
她徒勞地掙扎著,但在白振華強大的力量面前,一切反抗都顯得那麼蒼白無力。
只能被動地被白振華推著,一步步艱難前行。
張琴被白振華用力地拉扯著,身體不由自主地扭動著,頭部也跟著扭轉過去。
她的目光恰好與坐在車內的顧汐童交匯在一起。
四目相對的瞬間,時間仿佛凝固了一般。
顧汐童面帶微笑,朝著張琴輕輕揮手,開口說道:「張琴,好好享受現在的生活!」
話語中的嘲諷和得意毫不掩飾地流露出來。這輩子,她要好好看著張琴在泥潭掙扎,嘗盡生不如死的滋味兒。
榮艷伸出手來握住顧汐童的手,「童童姐,看到她這樣,心裡是不是特別解氣?」
就在剛剛,青山跟她說了顧汐童家的事。
顧汐童點頭,臉上掛著笑容,如實道:「是,非常解氣。艷子,記住,善惡有報。不是不報,只是時候未到而已。」
聽到這話,榮艷將頭靠到顧汐童的肩上,「童童,我相信這話!我會加倍努力。
總有一天,我會功成名就,讓傷害我母親、外公和外婆的人得到應有的懲罰,我要為他們報仇雪恨!」
錢青山接過話頭,一臉鄭重道:「艷子,你只管專心搞你的研究,為岳母報仇的事,放心交給我!」
「不用!」榮艷拒絕了青山的好意,咬著嘴唇,倔強地回道:「這件事,不用你來插手,我要親自去做!
明桂英向來爭強好勝,我母親在世時,無論什麼事情,她都要跟我母親一較高下。
我母親去世後,她便拿她的女兒與我作比較。
我叫榮艷,她也要給自己的女兒取同樣的名字。
後來是因為同一個戶口本上不能有兩個相同的名字,明桂英才不得不讓她的女兒改名為榮嫣。
這樣的人,只要我過得比她的子女更好,她就會坐立不安,就把那個家鬧攪得天翻地覆!」
說到這裡,榮艷扯了下嘴角,臉上露出鄙夷的笑。
顧汐童聽了,笑著說道:「對付這種人,咱們有的是法子,艷子,毛巾廠里,有沒有對你特別好的鄰居?」
榮艷點了點頭,回答道:「有的,何叔和何嬸對我就很好, 那些年,他們一家沒少照顧我。」
顧汐童一臉笑意地問道:「你有能 力有本事了,是不是很想很回饋何叔何嬸?」
榮艷想都不想,脫口說道,「是!」
顧汐童接著說道:「回饋是份心意,不用等那麼久。
你和青山結婚的時候,一定要把何叔何嬸一家人請過來喝喜酒。
而且,從今往後,逢過年過節啥的,你就帶上青山一起去看望何叔何嬸,對待何叔何嬸,像待自己親爹親媽那樣孝敬他們!」
榮艷明白顧汐 童的意思 ,一臉認真地點點頭,「童童姐,我是要回饋何叔何嬸對我的恩情,但沒想過要利用他們……」
顧汐童聽後,伸手輕輕拍了拍榮艷的肩膀,安慰道:「傻丫頭,這怎麼能叫利用?
咱們做的事,明明是咱們的本心!這叫知恩圖報!
咱們把這事搞得稍微隆重一點,讓廠里的那些人都知道。
你的好,自然有人幫你傳到明桂英耳朵 里去。」
」童童姐說得是,以後就這麼做!」榮艷明白顧汐童的意思,笑著應下。
車子停在富春路劉家的門口。卓景然轉過頭來說道 :「到了,你們在車上等一會兒,我下去叫大妞。」
顧汐童跟著下了車,「我回家去看一眼,看看有誰在家?」來到家門口,顧汐童想進去看看。
顧汐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