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珠,你是發達了,出手就是玉鐲子,很闊氣!」吳嬸笑眯眯的說。
她的眼睛也盯著程玉珠的口袋,就是想知道裡面有沒有好東西?
「吳嬸,你還是一樣沒變,說出的話真動聽!」
程玉珠把動聽兩個字咬重,眼神中帶有的冰冷讓吳嬸臉上的笑容消失,也趕緊收回了視線。
「玉珠,你這孩子」吳嬸趕緊給旁邊的王春花使眼色。
然而,給她解圍的卻是程英傑,「大姐,走,我拿通知書給你看。」
程玉珠哪會不知道弟弟是想要支開她。
當然,有這麼多領導在場,程玉珠自己是不會生事,不然剛才也不會客氣跟吳嬸說話。
程玉珠還真的跟去了程英傑的房間。
她在剛才上樓進空間時,已經從兔子的口中得知前世趙寶柱為什麼要害程英傑。
原來,趙寶柱從程翠英的口中得知程英傑的學習好,又有意向到最高學府,擔心風頭會蓋過自己,才會想到損招。
想到前世趙寶柱的種種罪惡,程玉珠更不得馬上讓這混蛋付出代價。
但是,她現在沒有抓住對方的把柄,如果派人殺了他,更不值了。
她要的是讓趙寶柱生不如死。
「英傑,你不是拿錄取通知書給我看,在哪?」一進房間,看到程英傑坐在椅子上,程玉珠好奇的問。
程英傑搖了搖頭說:「大姐,對不起!我騙了你,通知書在樓下我娘那裡。」
程玉珠走過來,居高臨下看著他,「把我騙上來,是不是有什麼為難事?」
程英傑點了點頭,「嗯,我娘說二姐一生很苦,讓我帶她一起去上學,這怎麼可能?」
「翠英還在那男人的家嗎?」程玉珠小心翼翼的問。
程英傑再次搖了搖頭,「不在,她逃跑了,不知用了什麼辦法,讓那男人跟她離婚了。」
離婚了。
程玉珠一怔,是不是鄭光遠他們幫的忙呢?
「什麼時候離的?」程玉珠著急的問。
「嫁過去半年多,你走後沒多久,不過,她沒有馬上離開那男人的家,直到一年後才走,這事只有我們知道。」
嫁過去半年後就離婚,聽到這話時,程玉珠的身子一顫。
看來她是低估了王春花和程翠英。
「大姐,我真的不想帶二姐去,她根本是在監視我,而且她瘋瘋顛顛,我怕」
程玉珠伸手輕拍著弟弟的肩膀說:「英傑,別怕!有大姐在,不會讓其他人傷害你,你現在能告訴我,二姐在哪裡?」
「不知道。」程英傑回答得很乾脆。
程玉珠實在想不通王春花為什麼要讓程翠英跟程英傑去讀書,這裡面有什麼關聯呢?
她先穩住程英傑,也以累了回房間。
「兔子」
「小志。」
空間裡想起兔子憤怒的聲音。
在剛才程玉珠和兔子做了一筆交易。
兔子告訴程玉珠在前世趙寶柱為什麼要害程英傑,而程玉珠要給兔子取名。
為了證明自己不是贈品,兔子要求程玉珠叫他志國,卻被拒絕。
程玉珠說:「志國的名字只能是我男人的,你不是,所以不能。」
討價還價,最後叫他小志。
程玉珠立即做了個投降的手勢,「好好,小志就小志。」
兔子小志立即露出一個滿意的笑,眼睛裡也閃過了一抹算計。
不過程玉珠一直要想王春花和程翠英的事,根本沒有注意到。
「小志,你知道這對母女又在耍什麼花招?」
小志露出一個無奈的表情,「對於未來的事,我怎麼會知道,我要是知道了,肯定會讓你預防,這對母女那麼壞,肯定是別有用心。」
程玉珠白了他一眼,「你這不是在說廢話!」
「主人,你那麼凶幹什麼?我的話還沒說完,算了,不說了。」
程玉珠猛地反應過來,可小志賭氣的跳到一旁去,跟蝴蝶等動物唧唧叫,不再理她。
「小志,對不起!我錯了,你別不理我。」程玉珠對小志撒嬌的說。
小志對夥伴連發了幾聲唧唧後,才跳到程玉珠的肩膀上,「要我原諒你也行,以後我做錯事了,你也不能生氣,也要原諒我。」
「你能做錯什麼事?」程玉珠很好奇的問。
「只要是
人都會犯錯。」
「可你不是人呀。」程玉珠很順口的接下話。
她沒有說錯,小志不是人,但他正幹著一件跟人有關的事。
「我有生命,自然有思想,有情緒,也會有犯錯,所以你要答應原諒我,不然,我也不原諒你。」
小志的話讓程玉珠想笑,也覺得有點道理,便同意要是他犯了錯就原諒。
「太好了!」小志興奮的叫起來。
程玉珠瞬間感覺到自己是中計了,可是已經晚了,按他們的話,說出口立即生效,就像一份契約。
「小志,真的那麼高興,你是不是犯了錯,快說?」
程玉珠威脅,也是在試探,可小志就是不說。
「主人,你到底還想不想跟我對惡毒母女的見解?」
惡毒母女是小志對王春花他們的稱呼。
他能知道程玉珠前世的一切,自然知道這對母女有多惡毒。
「好好,你說。」
「你想,惡毒母對她女兒比對兒子還好,還寶貝,可別忘了以前差點害了你弟弟。」
小志的話讓程玉珠回想起當年王春花為了房產證的事,拿程英傑的生命做賭注。
她的手緊緊的握成拳,咬牙切齒的說:「我自然是忘了不,但這又能說明什麼?」
「說明惡毒母更重視女兒,自然希望女兒出人頭地,程英傑,程翠英,就差一個字,只要花錢找關係,就有可能動手腳。」
「不,不可能的,英傑上的是最高學府,可沒有那種骯髒事。」程玉珠立即反對,她才不相信。
小志冷笑,「錢能使鬼推磨,在這個世界上,特別是在你們現在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