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的好,坦白從寬,抗拒從嚴,這一真理在大人面前卻行不通,幾個孩子都交代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了,也當著他們的面,給薛東姐夫打電話,讓他說了一下病情。
那些大人的臉色還是沒多少好看的成分。
好在,這次林悅沒受多大的責難,剛盤問了她兩句,或許不是當事人,很快的放走了,可惜,許彤就倒霉多了。
書蘭嬸子和顏悅色的把房徽給請了出去,林悅和許陽看著對面那個乾淨的少年,腦袋老大。
「我怎麼覺得,咱們之間的關係,好像翻了個?」林悅對著他說。
這要是按著常理來說,他闖禍了,這受害者都自個主動從醫院出去了,他不是給放個炮,歡欣鼓舞的當沒事了?
幹啥還傻不拉幾的多方打聽他們的地址,然後還上門來道歉啊!
要是道歉的話,也行,你是不是該當著受害人道歉?咋就把這是捅到大人那裡去了?
「那個,我來的時候帶了些我姐從新疆帶來的大棗和葡萄乾,還有我們家自個買的一些乾貨」房徽歉意道。
林悅的視線撇到他身下的那些東西。
他說的乾貨,種類可是多種多樣,瓜果乾果,燕窩蜂蜜,香菇木耳,亂七八糟的都比的上林悅事先採辦的年貨了。
伸手不打笑臉,再說,這對方態度還是很謙和的,一個鐘頭後,林悅對人家的偏見都消失無蹤。
「我的電話你們都留著,要是真的有什麼事的話,就快給我的打電話」
估計是到晚上吃飯的時候了,這人察覺出他們的不方便,主動開口告辭。
「好」許陽點點頭。
經過交談後,她倆才知道,原來這人還是他們校友呢,不過。比許陽還要大,是他的上一屆。
他們剛送走房徽,許彤也被從屋子裡放出來了。
「沒事吧?」林悅低聲問著。
「嗯,沒事」
「這件事別以為就這麼算了。大過年的,連自個的安全都保證不了」許鵬程咳嗽一聲,看著他媳婦的眼神說話。
雖然知道這次的事,幾個孩子都沒錯,但是。身為家長嘛,有些事,總得走些過場,立一下大人的權威。
「爸,我知道錯了」許彤馬上求饒,今個下午,她光光是說這句話,就已經口乾舌燥了。
「知錯不是從嘴上說的」他背著手,咳嗽一聲,看著朝著他投來求救眼神的閨女。不忍的扭過頭,閨女啊,這也不能怪爹媽,你們平時表現太好,我們當爹媽的權利都使用不了,唯獨只能在這事上做文章了。
「你們得從這次的事上吸取教訓,這樣吧,每個人都回去,寫一個三千字的檢查」
「啊?」這麼多!
「啊什麼啊,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高考前的時候。寫作文都是好幾千的寫,作文一個寫的都那麼冠冕堂皇,讓你們深刻剖析一下內心,就不成了?」
「成成成」三千字就三千字吧。這個懲罰總比這大過年的禁足在家要好的多。
林元安看著他哥哥姐姐們進了屋子,轉身對上他爹媽的目光,不知咋的,這後背就升騰起一股不祥的感覺。
「這事,沒我的事吧?」
「怎麼就沒你的事,你也回屋子去寫。剖析一下你這次失誤的地方,還有,要從裡面吸取什麼教訓,僥倖心理是要不得的」
林元安耷拉著頭回去了。
房徽這幾天往他們這跑的比較勤快,一開始,林悅只是以為他是慚愧心作祟,可是後來,她發現不對了,這人一來了,目光就緊盯著許彤。
難道是……
許彤每次看到人家,都是沒好氣的哼一聲。
「你妹妹的桃花要到了」林悅碰碰許陽。
許陽詫異的望著她,似乎不知道這話是從哪裡得出的。
一個眼神飛去,房徽此時正在跟許彤搶奪笤帚呢。
「他們的事,咱們不管」許陽不是個妹控,再說,他妹這眼光高的很,他們的事,還是不摻和的為好。
日子一天天過,轉眼就到了開學的時候。
幾個人除了許陽外,現在都已經到了實習的階段,在學校又吊兒郎當的幾個月後,直接開始實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