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嚶嚶嚶,妹妹的表情,好恐怖哇哇哇~~~
「哥,你可以繼續賣蠢!」喬媚一頭黑線地一字一句的說道,氣得她轉頭就去摘菜,完全不想理某個蠢萌哥了。
「妹妹、妹妹,我知道錯了。以後我都聽你的,你別生氣啦!」顧隼跟在妹妹後頭,看妹妹摘什麼他也摘什麼,不過十來分鐘,就摘了二斤的荷蘭豆,茄子七八個,韭菜一大把,菜心兩三斤。
「妹妹——」顧隼滿天大汗地哄著妹妹,最後沒法了,只得可憐兮兮地喚著她。
「僅此一次。」「下不為例!」兩兄妹接口地十分有默契,又相視微微一笑,便將此事掀過了。
喬媚見摘差不多了,便帶著狗腿的哥哥轉戰水井處。吩咐哥哥仔細洗乾淨一點,她又回去灶房,做了些酸梅湯給他端去給同學解渴。突然來了一堆哥哥的同學,連基本的待客都急忘了!再聽到哥哥說兩個女生都吐了,她就心血來潮做了這酸梅湯。
他們兄妹,完全沒想到,兩個人習慣的小打鬧,被他的同學聽了個全。讓他一向嚴謹不愛笑的嘴角都微微向上勾,只一瞬,又恢復平靜。
「來來來,我妹妹給做的酸梅湯,大家一喝一下解解渴。我妹妹聽到沫沫跟柳若惠下車吐了一翻,特意做的,你倆試試。」顧隼一回到左院,將手上的托盤放在客房桌上,涼瓶上都是紫紅色的酸梅湯,托盤上正好放了六個杯子,一一給每個人倒了杯。
「哇,隼子,你妹妹這酸梅湯做得真好喝!酸酸甜甜的,正好!」何景浩僅嘗了口,立馬眼睛發亮地三兩下灌了下肚,又自行倒了一杯,呼,真爽口,好喝!
「嗯嗯,是真好喝!要是隼子不這麼厚此薄彼那就更好了!」柳若惠點頭認同,原來因為吐得有些難受的胃,喝著這酸甜,立馬將嘴裡的怪味沖走了,整個人都清爽過來了。
「呃?我怎麼厚此薄彼了?」顧隼一頭霧水的回頭瞧了眼孟子,不解反問道。
「哼哼,要不你叫沫沫,叫我柳若惠?好歹咱們同學了四年,還不如剛見面的沫沫呢!」柳若惠一臉吃醋的表情盯著顧隼,臉微紅。
「呃,這、這不是叫習慣了麼!」顧隼傻眼了,有點生硬的接話。
「那行,以後跟著浩浩也叫我惠惠吧,從今天起叫習慣也行的!孟子、晉子也這樣叫,再叫我柳若惠或者班花,我可不依哦!」柳若惠終於找到理由可以跟他再親昵一點,心下正高興,面上卻一視同仁。
「哦,惠、惠惠。」顧隼語氣頓了下,覺得這名字也就個稱呼,便也爽利地喚了聲「來,大家先坐坐,等一下我妹妹洗一下野果給你們嘗嘗,這是她早上摘的呢!」
「咦,你妹妹大腿好全了?」柳若惠最先反應過來,之前見他妹妹開門就覺得奇怪了,不是說出了車禍要在家靜養一個月嗎?
看她的情況,好象並不是十分嚴重?
「嗯嗯,好得差不多了,不過我爸爸早早給學校請了一個月假,妹妹說想回村里住,所以奶奶才帶著她回鄉下的。」顧隼也奇怪妹妹的腿,突然之間好得非常快,不過能好得快比什麼都好,他也沒有深想。
精明如顧爸爸都找不出原由,他這麼粗線條,更別指望他發現了。只當女兒[妹妹]年幼,又正好在成長發育時期,恢復的快。
「噢,你爸也是個女控哇!」何景浩一臉同情,心有戚戚焉地說道。
「我家人一向都是寵著妹妹,不只我家是這樣。咱們喬家村里一向是女兒嬌養,兒子粗養的。」顧隼不太理解他擠眉弄眼的表情,只是下意識地給他解釋了句。
「哥,你非常不滿意爸爸媽媽寵我嗎?」何景沫一聲不吭地喝了兩懷酸梅湯後,見到哥哥那肉痛作怪的表情,不滿的反問道。
「沒,沒有。你沒見你哥我都寵著慣著你嘛!」何景浩那裡敢得罪家裡的太子女,因此馬上狗腿的說道。
「哼哼,最好這樣!」「哥——」何景沫與喬媚的聲音同時響起。
「哎,
031 我怎麼厚此薄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