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寶書和陸向北在乾草垛里睡到了自然醒,不過這醒來以後的事情嗎就有些讓人哭笑不得了。閆寶書只覺著昨晚在酒精的作用下什麼都不顧及了,前所未有的豪放,然而這豪放的背後卻隱藏著一串串的問題,也就是說,這次的疼痛感要比前兩次來的更為猛烈一些。至於陸向北嗎,相對來說也只是個「糗」字罷了,畢竟昨晚的兩個人都沒怎麼在意細節,真當陸向北從乾草垛里蹦出來時,前開門上的一塊白色痕跡讓他窘迫不已。
閆寶書坐在乾草垛上不敢起身,注視著滿臉漲紅的陸向北說:「去屋裡拿水洗一下吧。」
陸向北臊的不知所措,「這要是被人看見了……」陸向北話說了一半,這才發現閆寶書坐在乾草垛上一動不動的,疑惑間他問道:「寶書,你是不是不舒服?」
閆寶書直爽的點了點頭,隨即朝陸向北勾動了一下手指,下一刻陸向北低著頭湊了過來,閆寶書小聲的說:「誰讓你那個那麼大,要不往後就不這樣了,也省的我遭罪。」
陸向北一愣,連忙跳開發表了自己的意見,「那怎麼行……」
閆寶書被他逗樂了,「逗你的,我自有辦法。」
陸向北鬆了一口氣,這明明就是在一起的兩口子了,怎麼突然就不讓了呢,「啥辦法啊?」
&那麼多幹啥,保密。」
陸向北笑了笑,「不說就不說吧,可是你有沒有覺著咱兩特別想是在……偷情。」
&邊拉待著去,還偷情,你知道啥叫偷情不。」閆寶書雖然嘴上假裝訓斥陸向北,實際上他心裡也這麼以為的,不過他寧願死鴨子嘴硬不承認,也不想直白的接了這頂帽子,忒難聽了。
&吧,我背你進屋。」陸向北轉過身蹲在了閆寶書身前,回手拍了拍自己壯實寬闊的肩膀說:「往後啊,只要你哪裡不舒服,我都可以背著你。」
閆寶書伸手拍了一下陸向北的後背,「背一輩子你也樂意?」
&意啊,為啥不樂意啊,快點上來。」
閆寶書拒絕了他,「下次再背我吧,這要是讓我媽和我姐他們看見了,一定又要刨根問底的問我咋地了。」閆寶書這話剛說完,屋門前掛著的門帘突然被掀開,金桂琴端著簸箕從屋裡出來,看到閆寶書和陸向北時明顯一愣,隨即露出驚訝的神態說:「你兩這是打哪蹦出來的啊?我還以為你們昨晚就走了呢。」
閆寶書笑道:「媽,我和向北昨晚貓乾草垛里睡的,我們自己個兒都不知道。」
&說你們啊,都多大的人了,自己都不會照顧自己,這乾草垛里能睡人麼,萬一有虱子咋整?就算沒有虱子萬一著涼了呢,算了,說你們也是白說,我進屋給你們煮鍋湯喝,你們趕緊下來,洗把臉吃飯。」
看著金桂琴進屋後,閆寶書聳了聳肩,「看到沒,幸虧沒讓你背,不然可有的鬧了。」
閆寶書慢慢從乾草垛上下來,剛把手搭在陸向北的肩膀上,他突然用手臂固定了閆寶書,隨後便把另一隻手從閆寶書的身後探進了褲子裡。閆寶書下意識的一掬靈,緊接著回過頭看了陸向北一眼,「你幹啥?」
陸向北「噓」了一聲,在閆寶書的注視下該幹嘛幹嘛,直到閆寶書感覺到那觸感時才明白陸向北的意思,笑問道:「腫了是不是?」
陸向北收回手臂,臉上帶著歉意說:「要不咱往後真的就……」
&事的。」閆寶書重新系好褲子,笑著說:「別忘了,你的幸福就是我的幸福,我都說了自有辦法,你就別往心裡去了。」
&是這都腫成啥樣了?」
閆寶書的確感覺到腫了,走起路來不是那麼順暢,不過也沒像陸向北說的那麼邪乎,「好了,別跟這兒浪費時間了,洗手去,我都快餓的前胸貼後背了。」
陸向北被閆寶書強行往屋裡推,待兩個人在外屋地洗完手進屋時,他們才發現屋裡還坐著另外一個人。閆寶書瞅了閆寶山幾眼,隨後坐到椅子上說:「啥時候來的?」
&了有一會兒了。」
閆寶書點點頭,「昨兒我二哥結婚你來了嗎?」
&了,當時你和你那桌的朋友喝的正高興呢。」
&我都不記得了。」
&了來了。」金桂琴興高采烈的端著飯菜進屋,還有一大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