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書記點點頭,「我和你們說一下,國家現在鼓勵大家開荒,村里那些沒有確定使用權的荒山、荒地,還有荒灘農戶可以承包開荒。」
「開荒的土地可以用來從事種植業,林業、畜牧業、漁業,一經批准歸開荒的集體或農戶長久使用。荒地開出來後的前六年,不交任何費用。」
「你們要是確定了要地基後面那片荒山的話,先寫申請給村委批准,再由大隊幹部報上面批准,批准後發給確權證明。」
周懷安想了一下問道:「徐書記,前六年不交費用,那六年後要交哪些費用呢?」
徐書記聽後笑道:「六年後要交承包費。觀音山靠河這邊屬於我們村的山地,已經承包出去了。
每年每畝地只需交一塊錢的承包費,而且五十年不變。我覺得就該趁國家鼓勵,早承包早好。」
周懷安聽後想了一下,三百多畝荒山,自家就算開一百畝,六年的優惠期滿了,一年也才一百塊的承包費,種點一般的草藥都能掙回來:
「徐書記,觀音山那片荒山,比我家自留地後面那片可不止好一點半點,還有,承包費五十年不變,是不是太短了點啊?」
徐書記指著周懷安笑道:「你小子,五十年還短啊!到那時候伱都七十多了,我們這些老東西骨頭都餵茅草了。」
周懷安看著他一本正經的說:「徐書記,你是我們的好書記,不說這些年你對我家的照顧,就說你為富牛大隊的百姓辦的那些好事實事,你活一百歲,村里人都不嫌多!」
徐書記聽後高興的哈哈大笑起來,對周父說道:「你還嫌你家老么不爭氣,你看多會哄人!」
周父一臉誠懇,「老么這話不假,村里哪個不說這些年多虧有你這樣的好書記,大家時不時才能吃頓飽飯。隔壁方田大隊,寧願把地荒著也不准大家開荒。」
「地荒在那又不出莊稼,給大伙兒種,大家都能活條命。」徐書記說著看向周懷安兄弟幾個,「我現在還是那句話,只要肯乾的人家,來找我要荒地開荒,我都批准。」
「多謝徐書記!」周家父子幾個都感激道謝。
徐書記擺擺手,看向周父,「你家老么說的承包費的事,上次你和我提後,我就和周隊長商量過了。」
「你家屋後那座山頭的確沒觀音山好,我們決定在他們承包費的基礎上,每畝少兩角錢,承包費不變的年限就延長到七十年吧。」
周懷安起身高興的沖他鞠了一躬,「謝謝徐書記!」
「先別謝我!」徐書記看著他加重了語氣,「有一點你們要記住!你們包下那些荒地後,不管種樹還是種別的,一定要好好干。」
「醜話先說在前頭,要是承包了一年後地還是荒在那的話,大隊是要上報收回承包權證的。」
周懷安兄弟幾個齊聲說道:「徐書記,你放心,等房子修好了我們就開始動工。」
「我拿紙筆給你們,你們把申請書寫了,後天我進城就幫你們報上去。」
徐書記起身進屋拿了賬冊和紙筆出來,「那座山頭登記在冊的有三百八十畝,實際應該有四百畝這樣子,你們看看每家承包多少?等批下來了,我再和會計一起去幫你們丈量劃分。」
周父說道:「徐書記,他們兄弟四個平分剛好。」
「好!」徐書記拿了紙筆給周懷安,教兄弟幾人寫了申請書,讓他們分別簽字摁手印。
父子幾人從徐書記家出來,想到屋後那一片山都是自家的了,都高興的嘴都合不攏了。
路過徐二春家時,徐母看到周懷安撇了撇嘴,屁股一扭轉身進屋「嘭」地一聲關上了院門。
周懷山不滿的瞪了徐二春家緊閉的院門一眼,「瘋婆子,憑啥子嫌棄我們老么,他家二春還不如他呢!」
周懷軍撇嘴,「老么比二春大,她就覺得是老么帶壞他家二春。」
周懷榮瞪了周懷安一眼,「人家拿臉色給你看,你還來找人耍,你咋就沒點志氣?」
周懷安不滿的說:「他們來我們家,你們不也沒給過好臉色!」
「一個二個的不務正業,走哪都討人嫌,你還有理了。」周父說著就來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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