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源不為所動,但金若空卻目光一凝,一道命力擊射而出,直接將那兩把椅子凍結,碎成無數冰渣。
「金上武,再一再二可不能再三啊!若你不想留下大可現在就走,對付王布懲,我還不需要你們。但你也別想在我這,分得金若明的一杯羹!」
金若空的語氣冷冽,讓大殿內的溫度都降低了幾分。
金上武則是微微皺眉,抬腳踢了踢地上冰渣,轉而笑道。
「那麼嚴肅幹嘛?我也只是想與蕭燃兄弟聊聊,畢竟要是人家想走,你也不能強留著吧。而且我看你這模樣,你那病症又嚴重了吧?」
金若空無言,將幾把椅子扔出,顯然是不想再與其爭論,選擇了忍讓。
而金上武也沒有得寸進尺,更是不再嘗試與蘇源交談,唯有金水傅一副失望的模樣。
「光動嘴不打架,真是沒意思。」
蘇源也明顯察覺到氣氛有些微妙,心中不由得暗道。
「這幾人都不是省油的燈,即便周圍只有我一個外人,還非要演上這麼一出,真是有些期待,金善逸過來又會做些什麼。」
不多時,大殿外一道靚麗的身影飄落而下,只是穿著卻是男裝,但絲毫不影響那絕美的容顏。
他緩步走進大殿,身後沒有一人跟隨,在見到眾人都早已到了後,儘量壓低嗓子說道。
「幾位許久未見了,近日可好啊。」
面對金善逸這種,客套的不能再客套的話,眾人都不願回應,金上武更是指向一旁的椅子說道。
「那種廢話就別說了,我們要是過得好,你能好嗎?還是趕緊坐下,商議一下金若明的事吧。」
金善逸聞言也不惱,而是將目光放到了蘇源身上,朝金若空說道。
「這位便是蕭燃吧,到與我所想像的大差不差。金若空,你要是哪天不行了,可千萬要把蕭燃留給我啊,不然就真的浪費了。」
金若空沒有理會,而是看向蘇源說道。
「蕭兄弟,這兩人都想要你,不如你表個態,如果你真有離開之意,我絕不阻攔。」
蘇源臉上浮現一抹苦笑,他朝幾人拱了拱手。
「在下多謝兩位厚愛,只是我還挺喜歡金兄這地方的,而且在我看來金兄福澤綿長,不會是短命之人,所以就請兩位不用太過操心,我的去向了。」
金善逸挑了挑眉,指著蘇源開口問道。
「金若空,這話你教的?你怎麼比金水傅還不要臉?蕭燃你放心,你若想走,我可保你無恙。」
一旁的金水傅聽到這話,自知打不過對方,出聲挑唆道。
「病秧子,他這麼說你,這要是我我肯定忍不了,不然到時候要是傳出去,像什麼樣子嘛?」
在場的眾人一時間都不再說話,而是紛紛看向了金水傅,金水傅聳了聳肩,化作一團煙霧,飄到了角落之中。
金若空輕咳一聲,拉回了主題。
「這次叫你倆來的目的,你們也都清楚,此次是金若明挑起的,我現在即便與他開戰也不算違反約定。」
「但我也不能一人吃肉,自然要與同守約定的你們共享,而且我看你倆這樣子,應當已經準備好了吧。」
這時,金上武絲毫不留情面的說道。
「別說的那麼好聽,無非是怕我倆暗中搞事,這才將我倆叫過來。不過我們三方聯合,對付金若明確實不是什麼難事,但你們確定要將他踢出局嗎?」
金上武的意思,說得極為明顯,畢竟金若明也看過那典籍的事,他們其餘四人都知道,若此時將其踢出局,難免會發生變數。
但金若空對此卻不以為意,不屑的說道。
「我們只是在試煉,又不會危害他的性命,況且要是真能換出對方的底牌,對我們而言不也有好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