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聞言心中一驚,金若空的話不難推測出他想做什麼,但唯一的問題就是,其餘人的想法是否相同,畢竟說到底,他們之間都無法徹底信任。
金若空對此也是早有預料,朗聲道。
「這件事的根本問題就是,我們該如何活下來不是嗎?那傳承到如今也不明,卻與咱們幾人息息相關,這不就是咱們的唯一籌碼嗎?」
「你們可以說,家族並不想致我們於死地,但如果真是如此,那為何不與我們明說,而是一邊讓人監視,一邊發布那種奇怪的規則?」
「還是你們認為僅是金厚仁一人,就能更改這試煉的規則?我明著與你們說吧,那老東西現在就是在威脅我,但卻不曾傷我性命,你們難道還對金家抱有什麼不切實際的幻想?」
金若空的話可謂是字字誅心,他既然想通了這一切,而且說出來還對自己有利,那他就沒有理由不說出,只有這樣幾人才會與他站在同一邊。
眾人沉默的片刻後,金上武反倒率先表態。
「這件事可以商量,我本就是死士出身,比你們要更清楚,他們根本不在乎我們的性命,不然這場試煉早就在那麼多人死時結束了。」
金水傅攤了攤手,無所謂的說道。
「眼下這種情況確實是如此,畢竟按道理講,我早就該被人帶回去才對,如今無人尋我,就足以代表那傳承的事,我那老爹怕是也有參與。」
幾人將目光放到了沉思的金善逸身上,他們都知道,金善逸絕對是他們中,知道最多的一人,現在還不表態怕是只有一個原因,對方另有打算。
金善逸呼出一口氣,苦笑一聲,將一枚玉牌取出扔給了金若空。
「這裡面是我搜集的,有關那典籍的信息,雖然還不是特別完整,但你們都看看吧,看完自然就明白了。」
金若空沒有猶豫,心神直接探入其中,半晌後將玉牌遞給了金水傅,臉上難掩震驚之色。
金水傅接過後也是立馬開始查看,只是最後的表情也沒好到哪去,同樣一言不發。
金上武見幾人都是這副表情,一把奪過了那玉牌,但看完後,也是心生無力之感。
金善逸起身拿回玉牌,嘆了口氣。
「這玉牌中的事不能外流,你們還有什麼想法就儘快說吧,也不知那蕭燃還能堅持到何時。」
金上武張了張嘴,轉而苦澀一笑。
「他堅持不堅持還重要嗎?家族註定不會讓我們離開,甚至這兩年恐怕就是我們最後的時光,只要不死什麼都可以做吧。」
幾人沒有回應,金若空更是心情複雜,那玉牌中的事太過驚駭,幾乎將他所有的想法全部擊碎,讓他沒有任何生路的可能。
但這時他突然想到了什麼,猛的看向金善逸,語氣甚至像是在逼問。
「既然那傳承需要我們五人,你又早早知道,不可能沒有半點準備吧,你之前說你是這場試煉的勝利者,說!出路到底在哪!」
其餘兩人也是眼睛一亮,他們自然是不想死,金上武還沒徹底擺脫金家,金水傅也沒能打破命理,他們怎能甘心?
金善逸沒有隱瞞,將那玉牌放在手中看了看,突然呵呵一笑,只是那笑聲極為淒涼。
「呵呵呵,即是要讓那位重生,又怎能沒有容器啊,要論身體,陰陽調和的身體,可被稱為首選啊!」
幾人一愣,皆是陷入了沉默,唯有金水傅想到了什麼,看向了金若空。
「不對,我推算過我的命理,我並無此劫難,這其中肯定還有其它的變故,是我們沒發現的,我們還有出路!」
但他見幾人依舊沒有任何反應,也知道了什麼不再多說,重生乃是逆天之舉,自然會影響命理,換而言之,他的命理變相的改變了。
金水傅似是不甘,一把捉住身前金若空的手,他並未給對方推算過,此時推算自然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