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
張言幾乎咬碎了自己的一口銀牙,拿著手電筒的那隻手,也是情不自禁的緊緊攥著,好似手中的手電筒,正是那個讓她咬牙切齒不已的人一般。
原本總是帶著柔和神色的臉上,此時卻是一臉冷意,讓張言的身上,多了幾分冰山女神般的風情。
她板起俏臉,嘴巴微微抿著,閃爍著凌厲目光的雙眼不斷的跟隨著手電筒的光芒,在操場上檢查著,渾身上下散發著一種生人勿近的感覺。
那股懾人的氣勢,哪怕是隔得老遠,那些學生們也是敏銳的察覺到,處於對天生遠離危險的一種本能,下意識的都離她遠遠的。
然而有一個人影,卻幾乎是反其道而行之。
就在張言深入到了操場角落裡,不斷的搜索著翹課出來花前月下的學生時,一個身影卻是悄悄的走近了她。
躡手躡腳的,幾乎沒有發出一點聲音,而此時的張言,似乎也是有幾分心不在焉的樣子,所以居然沒有察覺到白寧遠從後面接近了她。
左右看看無人,那些逃課的學生們,在剛剛老師們的突襲之下,要麼被捉,要麼逃回到了教室里,操場之上早已經沒有了人影,一片空蕩蕩的。
抬起頭來,再看到身前的張言,一副全然毫無防備的模樣,白寧遠心頭一熱,緊走兩步,來到張言的身後,忽然伸出手來,一把摟住了張言的腰。
若是原來的白寧遠,定然不會做出這般膽大妄為的動作。
可是白寧遠的體內,早已經更換了一個成年人的靈魂,而且不久之前,他還和張言有過了無比親密的接觸,所以在他看來,這都不算什麼。
忽然受到來自身後的襲擊,毫無防備的張言,不由自主的打了個激靈,下意識的就尖叫了一聲。
自從那天晚上經歷了猶如噩夢一般的事情之後,張言對於這種危險的反應變得格外的敏感。
不過張言的尖叫聲很快的就被一隻捂在嘴巴上的手給硬生生中斷,耳邊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老師,是我啊!」
伴隨著這個熟悉的聲音,一股熱氣也是不斷的噴在了自己的脖頸上,一陣異樣的感覺從心底油然而生,隱藏在衣服下的肌膚之上,也是起了一層密密麻麻的小疙瘩。
有那麼一瞬間,她的身體幾乎軟了下來,但是很快,張言就從那意亂情迷的感覺當中恢復過來,這可是在學校的操場之上,這白寧遠,也實在是太膽大了。
真要是被人看見,她還如何再在這個學校待下去?
「放開!」張言對著白寧遠冷聲說道,聲音里還帶著一絲顫抖,不知道是因為激動,還是惱怒。
「不放!你先回答我,剛剛是不是你吃醋了啊,張-言-老-師!」白寧遠對著張言問道,一副沒正經的輕佻語氣,特別是在最後的稱呼上,格外的加重了語氣。
聽到白寧遠的成熟,張言的身體下意識的抖了抖,好一會兒,才聽見她那冷冷的聲音響起:「無聊!白寧遠,你真夠可以啊,你以為我是你什麼人!」
面對著張言的斥責,白寧遠卻沒有任何退縮的意思,反倒是臉上帶著笑嘻嘻的表情,繼續對著張言的耳邊吹氣一般的說道:「老師真不誠實,明明就是吃醋了,你說,該怎麼懲罰撒謊的孩子呢!」
白寧遠的氣息不斷的從身後傳來,張言能夠感覺到,自己的耳後已經是一片滾燙,那雪白的頸子浮上了一層迷人的嫣紅色。
「快點放開!」張言再也繃不住臉,沒有回應白寧遠那挑逗味十足的話,而是對著他再次斥責道,語調幾乎上升了一個八度,隨即身體也是劇烈的扭動著,一副掙扎的模樣。
此時的白寧遠,正從身後攬住她的纖腰,將她抱得緊緊的,身體幾乎是嚴絲合縫的接觸在一起,而張言那一陣劇烈的扭動,讓兩個人的身體不可避免的摩擦著。
年輕的身體總是容易衝動,特別是在張言剛剛的扭動當中,她那渾圓挺翹的屁股,幾乎一直都在白寧遠的身前滑來滑去,他的身體瞬間便做出了最忠實的反應。
張言的身體再次一顫,整個人就好似被石化了一般僵在了那裡,不敢再有什麼動作。
她的身上,此時只是穿著一件青色的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