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
劇烈的喘息聲,總算是告一段落,屋子裡重新恢復了平靜。
白寧遠倚靠在床頭之上,眼睛裡帶上了幾份疲憊的神色,至於張言,早已經躺在他的身邊,好似是一灘泥一般,渾身癱軟的沒有了任何力氣,就連手指都懶得動一下。
那雙俏麗的美目當中,如同布上了一層霧氣一般,看起來水汪汪的,裡面隱隱帶著幾分尚未消散的春意。
對於她來說,白寧遠那年輕的身體裡,總是充滿著爆炸般的衝擊力以及好似無休止般的熱情和精力,讓她覺得享受不已。
許久之後,稍稍恢復了一絲力氣的張言這才勉強支起自己的身子,雙手環抱著白寧遠的脖子,渾然不顧那錦被從身上滑落,露出胸前那一抹無上的誘人風光。
那一對顫巍巍的大白兔,讓人不由自主的血脈賁張,好在此時的白寧遠剛剛已經在她的身體當中爆發過一次,此時正處在賢者時間當中,不然看到這一幕,沒準又會化身為狼人。
「你說現在的老人,怎麼都變成這個樣子了,以前那些淳樸的老人都到哪裡去了,這兩年,因為老年人所引起的輿論和新聞可是屢見不鮮呢,這樣下去,我都不回到該如何教育孩子了。」不經意的,兩個人又不由自主的聊到了今天險被碰瓷的事情,一提到這些,張言的心中便充滿了一些感概。
幸虧今天白寧遠去接的糯糯,及時處理了這件事,不然的話,後面可能真的會有一系列的麻煩在等著。
「其實不是老人變壞了,而是壞人變老了,現在的這批老人,當初可都是經歷過那個特殊的年代,當時正年輕的他們,都以紅小兵的身份沖在最前方,肆無忌憚的否定著所有的一切,將整個國家搞得天翻地覆烏煙瘴氣的,他們這些年輕人的思想,在那個年代被深深的扭曲了,所以等到他們老了之後,才會依舊在破壞著這個國家幾千年來所保持的傳統美德,而且這麼多年的時間過去,他們的人生觀和價值觀都已經完全的定型,指望著他們會改變,那無疑是難於上青天,恐怕只有他們這批人不在了,當受過全新教育的70、80、90一代成為這個世界這個國家的主宰的時候,全民素質才會出現真正的提高,當然,前提條件是這個社會的價值觀不要被這些肆無忌憚的老人們破壞殆盡才是,人心一旦倒了,這個社會也就完了。」白寧遠看著窗外,幽幽的說道。
前世的時候,看過太多的關於老人的負面新聞,那些老人們甚至成為社會上超脫了法律的毒瘤,打不得罵不得說不得,倚老賣老,我老我有理,再加上種種聖母婊以及鍵盤俠們的推助波瀾之後,整個社會人與人之間的信任,已經被徹底的破壞,做好事幫助別人,忽然成為了一種高風險的現象,處處充斥著冷漠。
這樣的社會,簡直就是病態。
而他們這些人,便是破壞華夏幾千年來傳統美德的罪人,必將被釘在歷史的恥辱柱上。
究其原因,便是政府長期以來對於這些老人們的縱容和姑息,違法的成本太低,甚至他們的年齡,成為了他們可以肆意踐踏法律的護身符。
可實際上,老人們之所以應該被尊敬,是因為他們的閱歷和道德,而不是他們的年齡。
「算了,不說這些了,越說越覺得生氣。」白寧遠稍稍換了一個舒服一些的姿勢。
張言顯然也是沒有再在這個話題上接續下去的意思,畢竟就算他們兩個人再怎麼討論,對於當前這已經病態了的社會現象也是於事無補,聽到白寧遠的話之後,稍稍一頓,便直接換了一個話題對著白寧遠問道:「聽說前幾天,紫林她去琅琊了?」
「嗯,是啊,說真的,當初看到她的時候,我真覺得挺意外的。」在張言的面前,白寧遠可以徹底的放開自己,也不需要避諱和其他幾個女人之間的感情。
「不是之前還在說她接受不了徐清茉的事兒麼,從她的舉動上來看,在她心中,你對她來說還是相當重要的,畢竟這麼多的感情了。」聽到白寧遠的話之後,張言輕笑著說道。
「這也算是個好消息吧,可她雖然心裡依舊有我這件事雖然挺好的,但現在問題是,因為這份喜歡,她給我搞出了很多的麻煩啊,這樣一來,想要攻略徐清茉,這難度可是成倍增長,直接打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