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這嵐山先生入住了岩城縣西豐鎮糜街巷27號快有一個月的時間之後,葛江東的代理縣長一職做得已經是有聲有色了起來,不單單直接驅逐了教育局局長沈偉兵,更是在雲台山景區的重點龍脊鎮打開了新的局面,穿插進去了一個副鎮長。*全*本*小*說*網*可謂是一時風頭無兩,是的,這背後有著岳州市本土系支持的葛江東在這這麼一個縣哪裡還發揮不起來了?!更何況,這縣中原本占據了統治地位的秦系與岩城縣本土系的風頭人物,近來表現得都非常的低調,甚至是可以用沒有存在感來形容的。
原本,岩城縣眾人對於嵐山先生入駐的熱情與形形的猜疑,全都隨著這時間的變遷而慢慢的消退了,嵐山先生到了這岩城縣西豐鎮之後,沒有會面過任何的官員,也沒有見過任何有官員背景的名流,只是,像是一個平凡老人一般,悠閒的生活在這西豐鎮,這讓本來很多抱有了各種期翼的人物頗為的失落。
同時,對於岩城縣的功臣——秦揚,秦副縣長的同情也就越發的多了起來,那什麼,秦副縣長雖然現在還是工作非常的認真,可是,似乎失去了以往的銳利,再也沒有了曾經的意氣風發,這讓很多熟悉秦揚辦事風格的人不免有些唏噓,在心中也不免的慨嘆,這果然是宦海無涯啊,秦揚這樣的一個風雲人物,現在也變成了如此的模樣,這實在是一件讓所有的人都為之神傷的事情啊。
也許,正是因為秦揚與胡中凱的步步退讓,那來自於孔青山的壓力似乎也就不再來了,看來,這常務副省長對嵐山先生還是頗為的忌憚的,也懂得了見好就收了?!
在眾人同情的眼中,秦揚生活的卻是有滋有味,除了身邊總是有一個人在不斷的嘀咕。
「師兄,師兄,你讓我且等著看的啊!這都一個月過去了啊,難道就要我看的就是您老人家苦行僧一般的日子?!」
「師兄,師兄,你讓我且等著看的啊!你說,這些日子來,別說是我了,便是那侯躍東等人出門都是一副蕭條的樣子啊,更別說沈偉兵那被病休的傢伙了啊!」
「師兄,師兄,據說城管大隊那邊要換人了啊,說好的特警隊了!?難道真的要小弟為師兄(操)勞,把著特警隊的事情給辦了?!」
「師兄,師兄……」
對於王超一反往日風格的聒噪,秦揚毫無例外的全都都只是回了一句「權且等著看。(讀看看.)」除此之外,似乎也無行動,也無言語。這讓王超鬱悶不已,只好將這一腔的鬱悶寄托在了武學之上,只訓得蕭玄等人雞飛狗跳。
而同一時間,秦揚的名字卻落入了某些人的眼中,而且,秦揚資料上刺眼的「常務副縣長」一職在這同列的名單之上,顯得是那麼的渺小、虛無。
「這個秦揚是怎麼回事?」一個嚴肅的聲音點了點秦揚的名字,問著站在面前的年輕人。
那個西裝筆挺頗有幾分瀟灑之氣的年輕人隨即報出了秦揚的履歷,可以說幾乎涵蓋了秦揚從小學便開始有的資料全都在內,詳細不已,就仿佛這個年輕人與秦揚是熟悉到不能夠再熟悉的年輕人一般。
那坐在辦公桌後面的中年人緩緩的點了點頭,微微的笑了起來「哦,有意思,原來是嵐山先生的高足,還是親黃家的人,淮江省歷史上最年輕的鄉長,最年輕的常務副縣長。有意思!」
那年輕人目視前方沒有說什麼。
而那中年人再次拿起那名單看了看,這時候臉上已經沒有了方才的隨意,不無感慨的說道「一年之內將省級貧困縣安宜縣摘掉了貧困縣的帽子,為之建立了一個國家級級景區,打造出了一個淮江省矽谷的雛形。兩年內的時間將國家級貧困縣岩城縣摘掉了戴在頭上二十多年的帽子,引進了港資兩點五億元,引進了其他資金五千餘萬!實在是一個幹才!」
「是啊,這樣的人,是要被人哄搶的啊,儼然一個財神童子啊!」中年人身側的一個稍微年輕一些的人也笑著打趣道。
是啊,在經濟掛帥的90年代,一個能夠如此大幅度提升經濟水平的人才,哪個地方不需要了?!誰不願意成為先富裕起來的人了?!
「此人,政治上的情況如何!我看他無論是在岩城縣還是在安宜縣,與港資的關係都比較的密切,會不會……」那個年輕一些的人出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