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短短十二局的時間,秦揚便就已經賺取了五十多萬,這一萬塊起家一下子漲了五十幾倍,這一切令秦揚恍如夢中,不過心中倒也如明鏡一樣,那跟著自己與那黑西裝下注的人不少,而且不少人下了重注,更多的人甚至抵押了首飾或者是借了高利貸,而這些人現在幾乎全部的籌碼都已經沒了,而那黑西裝則還是淡淡的,站起身來,將那金表的抵押票撕得粉碎,那些圍觀的賭徒們雖然不少人已經輸得是兩眼通紅,不過卻也沒有情緒失控,最多就在那裡用那「三字經」來抒發自己的感情,對於這樣的場景,秦揚感到很是詫異,這些傢伙難道不會暴走麼?難道說已經擁有了這麼強大的自控能力了?
顯然這個黑西裝是有貓膩的啊,至少是輸錢人的眼裡,這任何可以藉助的理由都可以成為自己輸錢的藉口,成為自己發泄的對象啊,只是為什麼這些人卻沒有一個人有所放肆了?!
秦揚那是不曉得其實,這陪著一起下注的性感少女們除了那(床)上功夫比較好之外,那(床)下的功夫也是不賴的,而且這個私人會所的背景那可不是一般的強大啊。
秦揚在目睹了那黑西裝的離去背影后,不免又漫步在幾張賭桌邊,隨便玩了十幾局,憑藉著自身的運氣,居然又贏了幾萬元,除去張磊所給的一萬元籌碼之外,自己已經擁有了六十二萬八千六百的籌碼,秦揚當即便就準備結束這賭博,自己贏取的在自己看來顯然是不少了,不過可也不是那種囂張至極的那種討人厭的類型啊,於是便拿著那些籌碼準備往財務室走去。
便在這個時候,一名披著輕紗的(性)感女郎貼了上來,嗲聲嗲氣的粘在了秦揚的身上,細細的吹氣,那幾乎透明的內衣緊縛著的豪(乳)呼之欲出,且正貼著上下移動,這強烈的刺激使得秦揚頓時便就有了男性的衝動,不過對於從事這種行業的女性來說,秦揚的興趣那是絲毫也無的,君子好財取之有道,這與色也是如此。
秦揚果斷的拉開了一點距離,笑著隨手將手中的一個五百元的籌碼塞進了那女郎深深的(乳)溝之中,還順帶著在那對驚人的豪(乳)上帶了一把:「不好意思!我只喜歡偷。」
邊上聽到的人們一陣轟笑,這果然是真漢子,男人的真性情啊,那啥,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到啊,這可是自古流傳的名言啊,豈是說笑的?!
收好籌碼,秦揚到了財務室,想了想還是沒有先將那些籌碼換成金錢,畢竟,這張磊還沒有出來,而且他在那三樓的貴賓室顯然也正在進行這樣的活動。今天反正是來玩的,這點籌碼自己也沒有指望能夠換成金錢出去瀟灑,不如帶著上樓或許也能助張磊一臂之力了?!要知道,這傢伙也不過是兌換了兩百萬的籌碼而已啊,秦揚打定主意,便與那財務室里的服務生說明了來意,那事先已經被張磊打過招呼的服務生,立馬恭敬的將秦揚迎上了三樓張磊所在的貴賓室,這貴賓室就是非同一般,安靜的非常,雖然賭博的人們個個都是煙槍,不過那貴賓室里居然沒有絲毫的煙霧繚繞的意思,看來,這排氣的功能還是相當強大的啊。
張磊正在玩的是梭哈,這種東西可並不完全是靠運氣了,技術也是非常重要的啊,而且這你追我趕的感覺,使得參賭的人們心裡有種某名的快感。
秦揚自然也是在那電影中看過這樣的賭法,不過要他說出個一二三來,顯然還是相當難的,也就知道中黑桃最牛,對子中對最強,其他的還真不太清楚,而且這堵住下的可也是很大的,張磊的手氣顯然也不咋的,兩百萬的籌碼,現在已經只剩下了不到一百萬,在秦揚將一萬變成了六十二萬的時候,張磊的籌碼顯然是被腰斬了。
與張磊賭博的幾人,看上去一個個都挺有那麼點氣勢,絕非是一般的小老闆之流的傢伙們,不一會兒,張磊又輸了兩把,這手裡的籌碼已經是沒有多少了,張磊聳了聳肩膀,索性在下一把的時候全部梭了,不過也沒有帶來多大的作用,這兩百萬的籌碼徹底的空了。
那幾個人呵呵的笑了笑:「張公子,今天的手氣欠佳啊。也算我們僥倖了。」
「僥倖個鳥啊,咱們換成扎金花吧,這西洋人的玩意,咱玩不慣!」張磊點上了一根煙,靠在椅背上看著眾人說道。
那幾個傢伙點了點頭:「那好,就扎金花吧,張公子都這麼說了,咱們自然得從
第一百六十五章賭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