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理成章的將長命鎖收入了自己的口袋,陸隨風的計劃當真是天衣無縫。
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長命鎖被陸隨風收入了口袋,許嬌想要說些什麼,卻偏偏不知該如何開口。
這明明是她的東西,怎麼到頭來反倒是進了別人的口袋。
「你,你先把東西還給我,這長命鎖對我來說真的很重要。」
忍不住伸手向陸隨風討要起了長命鎖,礙於男女之間的關係,許嬌也不好主動伸手去拿。
任由著許嬌的那份討要繼續,陸隨風則是始終一副我不聽的樣子。
「我知道長命鎖對你很重要,所以我暫時幫你保管,你也知道你這個人的性格比較迷惑,萬一弄丟了呢!」
僅憑藉著一句話,就再一次讓許嬌啞口無言,陸隨風就仿佛是克星一樣,每一次都可以讓許嬌無話可說。
「你說吧,到底怎樣你才願意把東西還給我,要不我把我身上所有值錢的東西都給你。」
眼見著要回來是不可能了,許嬌也只好採用交換的方式。
時間不能再繼續耽擱下去了,再這麼耽擱下去,高家人說不定會做出什麼過分的事兒。
這事情沒有解決前,她絕不能任由著老陸家,再因為她的緣故而出事。
「再怎麼寶貴的東西又能怎樣,總不能比這長命鎖還寶貴吧!」
陸隨風停頓了片刻,末了又繼續補充,「你今天下午沒課就好好待在家裡吧,反正你最近也累了。」
不等許嬌回過神來,陸隨風便再一次以極快的速度將人反鎖在了房間裡。
親眼見著自己,唯一的一次逃跑機會就這麼消失,許嬌不甘心的跺著腳,偏偏房門被鎖的嚴實。
「陸隨風,你要是有種你就鎖我一輩子,我還真就不信了,我一個大活人能夠被你鎖住。」
許嬌氣急敗壞的說著,殊不知門口的陸隨風早就已經有事離開了。
又過了好半晌,許嬌悄悄的挪動著腳步來到門邊,藉助著門的縫隙還在向外張望。
她張望了好一陣,確定陸隨風沒有在門口後,這才快步挪動腳步來到了窗邊。
即便是把門鎖上了又能怎樣?這房間裡還有窗戶呢,她可以跳窗出去。
許嬌得意的心想,剛一將窗子打開,便被這離地距離給嚇了一跳。
她以前怎麼沒發現窗戶離地這麼遠呢?這麼高的窗子要是跳下去,萬一出了點什麼事兒,豈不是殘疾了。
許嬌一邊吞咽著唾液,一邊估摸著距離,最終一咬牙還是選擇跳窗離開。
她必須要趁高家人再次上門前把問題解決,不然後果恐怕不堪設想。
「砰!」重物落地的聲響傳來,許嬌整個人跌坐在地上,後背處隱約穿來陣陣刺痛。
任由著後背處的疼痛繼續許嬌像是沒察覺到似的,手腳並用的從地上爬了起來。
就在她準備離開時,白子蘭提著籃筐走了進來。
「嬌嬌,你這是幹嘛呢?又好好的門不走反而選擇跳窗,怎麼了?是不是摔到了。」
白子蘭口吻關切的說著,那充盈著關切的口吻反倒是讓許嬌的眼眶有些泛紅。
其實摔的倒不是很疼,真正疼的則是那顆充盈著愧疚的心。
人家白子蘭明明是把她當成了未來兒媳婦一樣對待,結果她卻一轉手的功夫把桌子弄壞了。
「對不起白姨,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錯,要不是因為我的出現事情也不可能弄成這個樣子。」
許嬌紅著眼緊緊的擁著白子蘭說著,這突如其來的擁抱,倒是把白子蘭弄得有些發懵。
大白天的這是怎麼了?突然跳窗不說,緊接著又趕忙道歉,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嬌嬌,你先別難受,你告訴阿姨是不是有人欺負你了,一定是隨風那孩子是吧!」
視線不經意間瞥見那扇上鎖的門,白子蘭的心裡也有了答案。
整個陸家能清晰的知道,沒把鎖放在什麼位置的,也就只有陸隨風了。
恕意不在家,她又剛剛才回來,所以把人鎖在房間裡的一定隨風沒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