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在屋子裡,許嬌望著他那離開的背影,忍不住摸了摸後脖頸。
所以,她到底是怎麼不負責了。
從鐲子被摔碎的那一刻起,她就一直在想辦法,包括現在。
她本打算先暫時用長命鎖來解決問題,沒想到計劃進行到一半就被發現了。
明明是他阻止了她的計劃,到頭來還要說她不負責,他還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
懶得再去考慮這些,許嬌也不想再被這些事情所困擾了。
但願爹那邊能夠早一點找到一模一樣的鐲子,她是真的累了。
村子裡,陸隨風最終停留在了老槐樹下,卻一直望著老高家的方向發呆。
說到底,所有的事情都是因為他動手打人造成的。
如果不是他動手打了高傑生,事情也不會變成這個樣子。
想到一切的一切都是因自己而起,沉默了許久的陸隨風,最終朝著高家的走去。
這一夜, 陸隨風都不曾回家,沒有人知道他到底在哪。
次日一早,白子蘭一從屋子裡走出,看到的便是趴在井邊渾身是傷的陸隨風。
看著這樣的他,白子蘭足足愣了好一會兒,這才回過神來,甚至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
這,這還是她的兒子嗎?怎麼會把自己造成這個樣子。
白子蘭心想,在按耐住心頭的那份複雜後,這才邁著沉重的腳步上前。
「隨,隨風。」她猶豫著輕輕呼喚出聲,卻不敢伸手去觸碰奄奄一息的他。
「娘,大清早的,你幹嘛突然結結巴巴的到底發生什麼事」
陸恕意揉著眼睛從屋子裡走了出來,卻在看到趴在井邊的陸隨風後,小跑著撲了上去。
「哥,你到底怎麼了?怎麼把自己弄成這個樣子了,誰欺負你了。」
陸恕意氣兒也不喘的說著,卻還在不斷的搖晃著陸隨風,每一次搖晃都讓陸隨風的眉心緊皺。
「別再搖了,沒看見你哥不舒服嘛,這種時候還是讓你哥好好休息休息。」
注意到陸隨風那蹙起的眉心,白子蘭滿是顫音的說著,卻始終不敢上前觸碰。
「娘,要不還是把哥送衛生所吧,都這個樣子了,一看就是挨了不少打。」
陸恕意神情慌亂的說著,想要幫忙卻又不知該從何做起。
面對陸恕意那過度慌亂的神色,白子蘭也逐漸紅了眼,甚至開始哭了起來。
「我的好兒子啊,怎麼突然間就變成這樣了,以前明明不會如此的。」
白子蘭一邊抽噎著,一邊說道,她看著面容都快模糊不清的陸隨風,更是不知該如何是好。
隨著院子裡的那份吵鬧,許嬌從房間裡走了出來。
還不等她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陸恕意就直接朝她撲了過來。
在陸恕意撲過來的那一刻,許嬌下意識的閃躲到一旁,似乎是擔心自己受傷。
她可不想無辜受傷,畢竟需要解決的事情還多著。
「雖然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大清早就發瘋,是不是有點過分了。」
許嬌語氣不善的說著,顯然是因為陸恕意的所作所為而感到不滿。
從來的第一天起,她就能夠感覺到陸恕意那明顯的敵意,如今敵意倒是越來越重。
面對許嬌的言論,陸恕意懶的理財,卻也因此而面色大變。
「你說我是瘋子,依我看,你就是個不折不扣的掃把星,要不是你事情怎麼可能變成這樣。」
陸恕意站在那裡指著許嬌的鼻子破口大罵著,這番咒罵也讓許嬌逐漸攥緊了拳頭。
她可任由著對方質疑自己,也可以任由著對方一直侮辱自己,但唯獨不能接受掃把星這個名頭。
「請問我做什麼事情了,你就說我是掃把星,我是欺負你了,還是給你帶來災禍了。」
許嬌強壓著心頭的異樣說著,還在盡力維持著冷靜,只因她不願和這種人計較。
越是這種時候越要保持冷靜才行,和這種人計較對自己沒有任何好處。
「要不是你,我哥怎麼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