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支書,你不讓我在村委會裡面繼續幹下去,我還能理解但是這好端端的,為什麼要給他們補償?」
黃巧慧一下子就拔高了音量,狠狠的瞪了一眼陳宏發,隨後又換上一副楚楚可憐的表情。
「這件事情本來就沒理清楚,誰知道我是不是受害者,你一定要這樣子做的話,不就是擺明著要偏袒他們?」
許嬌站在一旁沒說話,跟著他一起把人抬過來的那幾個婦女也沒話講。
這黃巧慧之前還一副要殺人的表情,現在忽然就變得可憐起來了,也不知道哪個才是真的她。
「黃巧慧,什麼叫做這件事情還沒弄清楚,那麼多村民都已經出來幫著說話了,你當人家陸家還有許知青有多大的本事,能夠把全村人都給收買了?」
陳宏發下一秒就提高了音量,往前走了幾步,居高臨下的看著黃巧慧。
黃巧慧心裏面憋著的那一股氣瞬間就散了,她根本是鬥不過陳宏發的。
更何況現在這種情況,她這個人都沒辦法下床,還拿什麼跟他繼續吵。
邊上還有幾個看戲的,自己要是吵輸了,被人講出去還要跟笑話一樣的亂傳。
黃巧慧放在身側的手掌緊握成拳,她深呼吸了一陣子,才把自己的情緒給平復下去。
「行,我接受村支書提出來的要求。」
「好,你既然是接受了,那就別再之後繼續耍滑頭,你這一而再再而三的在村子裡面做那種見不得人的事情,沒準到時候誰都不高興把你招來他們家幹活。」
陳宏發一句話說的有些直白,說完之後想也沒想的就轉身離開。
站在一旁的那一些婦女也是紛紛搖頭,隨後也接二連三的轉身走了。
許嬌見著那些人全都離開,自己則是沒有太大的動作,她一低頭就對上了黃巧慧滿是憤怒的眼睛。
「你現在怎麼瞪我都沒用,事情都已經鬧成這樣了,你覺得還有什麼回還的餘地?」
許嬌略微有些諷刺的笑了一聲,隨後就把目光收了回去。
「黃巧慧,你既然是已經做了那麼多錯事,那心裏面應該也有數,什麼事情該做什麼事情不該做了。」
許嬌說完這句話之後也走了。
她能夠講的就那麼多,也不算是特意提點黃巧慧,只是讓她把腦子放的清醒些。
晚上。
白子蘭特地是做了一大桌子的菜。
她還把一直放在家裡面的那一瓶白酒拿了出來,特地又回廚房洗了三個小杯子。
「今天可是一個千載難逢的好日子,咱們必須得要好好慶祝慶祝。」
白子蘭一邊笑著說,一邊把三個杯子裡面都倒滿了酒。
她可知道陳宏發最後給黃巧慧說的那幾個條件,今天村子裡面也都是傳遍了的,光是聽著就讓人覺得解氣。
陳宏發之前是出了名的喜歡和稀泥,現在終於是靠譜一回了,咋能讓人覺得不舒心。
「白姨,這件事情要是真的那麼結束了的話也好,免得到時候黃巧慧又接二連三的出來作妖,弄得大家都是不得安寧的。」
許嬌嘆了聲氣,想起之前的那些事情,心裡頭就有些鬱悶。
她說實在的,也不是沒給過黃巧慧機會,只是她每次都不願意去改,鬧到現在這樣也算是她咎由自取。
「誒,我也覺得是,這件事情到這裡也差不多了,以後就當時沒發生過這些事情算了,都是一個村子裡面的,抬頭不見低頭見的,碰見了都難看。」
白子蘭說著,抿了一口杯子裡的白酒。
她平時是不怎么喝酒,總覺得這白酒喝進去太辣喉嚨。
但是今天估計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就連這酒喝著都感覺有滋味。
陸隨風在旁邊沒說話,只是低頭一個勁的夾菜吃。
許嬌和白子蘭又稍微是聊了幾句,不知不覺的就把一桌子菜給吃完了。
正當他們打算收拾餐桌的時候,外頭就傳來了一陣騷動聲。
「你們幾個倒是去看看什麼情況,究竟是真的跳樓還是假的跳樓,不會是特意來戲弄咱們的把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