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煩什麼?一點也不麻煩。穗穗,我再陪你待會兒,等苗苗輸完液了,我再回去。」紀林說道。
江穗勸不動,就只能夠任由他待著了。
吃了一個肉包子,一個素包子,江穗便吃飽了。
這時候一杯熱水遞到了她的面前,她伸手接過熱水喝了兩口,正要放下水杯,一隻大手又伸了過來,直接把杯子接走了。
「謝謝紀大哥。」江穗有些不好意思。
「別老是把謝字掛在嘴邊上,你都喊我哥了,你還跟我這麼客氣做什麼?你會跟江哥這麼客氣嗎?」紀林問道。
「那不一樣。」
「怎麼不一樣?我看都一樣!」
江穗低頭,抿唇笑了笑,抬起頭來的時候問道:「那我知道了,你是想做我哥哥。行,既然這樣,我就跟你也不客氣了。」
紀林一愣,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挑哪句話回答了。
他不想讓她跟他客氣,可不是真的想做她哥哥!哥哥有什麼意思?他想要的可不止如此!
「穗穗,其實我」
紀林的話還沒有說完,護士就拿著一瓶新藥過來了。
「咱們來換藥了啊,這是最後一瓶藥了。輸完了,就可以休息了。」
這一來便打斷了紀林的話,再想要接上,便顯得突兀了。於是,紀林只能夠忍住,下次再尋找合適的機會來試探江穗。
從醫院裡回去已經後半夜了,紀林一回家就累地躺在客廳的沙發上,原本想著先休息一下再去洗漱,卻不想這一躺竟然睡著了。
次日清晨,張蘭芝起床準備做早飯,看見躺在沙發上睡得沉沉的紀林,直接兩下給他拍醒了。
「醒醒!你告訴我,你這是昨晚就在這兒睡的?還是剛起床又躺這兒又睡著了啊?」
紀林睡得迷迷糊糊,被母親吵醒後翻身坐了起來,搓了搓倦意正濃的臉,試圖把那股子瞌睡勁給趕走:「昨晚就隔擱這兒睡的。媽,現在幾點了?」
「六點多。」
「哦,不急,我九點上課,還有兩個小時呢。媽,你給我做口吃的吧,想吃您做的手擀麵了。」
張蘭芝撇撇嘴,忍不住開始奚落自己的兒子:「咋?昨晚上約會給你興奮得睡不著覺?有這興奮勁兒還用吃手擀麵啊?高興都高興飽了!」
紀林笑了兩聲:「媽,您想啥呢?我到現在都沒有跟人家表白呢!」
「什麼?」張蘭芝看著兒子那一臉傻瓜樣,又忍不住了,「你這一天天瞎忙活什麼呢?這都多長時間了?到現在還沒有表白?你趕緊去表白吧,我要是那姑娘乾脆換人了。」
「為啥?」
「因為你太磨蹭了,等你等得著急。」
紀林一聽忍不住哈哈大笑:「媽,您以為您兒子是什麼人啊?誰都等著我表白呢?現在您兒子看上人家姑娘了,人家姑娘沒看上您兒子呢。太早的表白,只會把人家給嚇跑。」
「是嗎?」張蘭芝一臉的不信。
「那是當然!這事兒您兒子心裡有譜!我可是陸軍指揮學院裡的高級人才呢,要武力有武力,要智慧有智慧」
「呵呵。」紀元軍成樓上下來,經過紀林身旁的時候,「我就笑笑,不說話。」
張蘭芝被丈夫這句話給逗得哈哈大笑。
「別笑了媽,您這中氣十足,震得我腦袋瓜子疼。」紀林揉著額角,從沙發上站起來,「我去洗漱,您快一點做飯。哦,對了,早飯多做點,我帶一點走。」
「怎麼?準備當午飯吃?」
「那不就泡爛了?」
「那帶走幹什麼?」
「讓您準備您準備就是了,別問了啊。」紀林兩句話打發了親媽,自己鑽衛生間去洗臉刷牙去了。
「什麼情況?」紀元軍湊到媳婦身邊問道。
「八成是給那姑娘帶的。昨晚上我聽見客廳里的動靜是晚上兩點多,你說你兒子大晚上兩點多不回來,也沒有跟那姑娘表白,這兩人一待就是大半宿,這幹嘛去了?」張蘭芝納悶得慌,「不行,我得去問問。」
「別問了,八成是你兒子不說。這事兒還用猜